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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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對於那些人的明哲保身,另外一些人的想法反應就頗為有趣了。有人猜此詞的真正含義是嘲笑那個禍害她一家人的原兇必將機關算盡,誤了卿卿性命。又有人認為這詞是影涉當今朝局中大阿哥與太子二人的對抗紛爭,藉此表明當明冤案是由於這二人政見不同而引起的。當然,更有人認為:
“風薩這闕不是反詞,而是她自己給自己定的摧命詞。”
張若輝看著手中酒杯內,倒映在底的被烏雲遮住半面的一彎新月,那般的皎潔如鉤,卻一直蒙蓋著萬種的抑鬱和低落。一如那個小女孩的眼神!其實自打她醒來的那天開始,張若輝就始終不認為她真的已經全盤失憶了。當然,她忘記了很大一部分事確是事實,可有些事似乎並不是藥物便可以讓它消失的。她不快活,一個只有九歲的女孩整天一點享樂皮玩的念頭都沒有,百無過聊的一日復一日的抄著那些自己以為或許有些趣味的雜書。人多時擠出那麼一絲絲笑厴來,可人少時,卻乾脆一臉的漠然。不是冰冷,亦不是仇恨,是一種對人生未來全盤的茫然。一如,自己曾經有過的一樣。
胤佑雖然與希顏相處的日子並不長,但直覺上也認為那樣一個女孩並沒有瘋狂到那種地步。可那詞的意思,如果真如張若輝所講的話,那麼:“她是不想活了嗎?可在額孃的宮裡時,我沒瞧出她怎樣不對啊?若說有那麼一點點讓人覺得反常的話,也是在宜妃生辰那天,她消失一段時間後的事。”那天,希顏再度回到戲樓後時,坐在對面樓上的胤佑就瞧她有些不對勁。剛才還頗見她吃得過癮的雜點果碎,似乎 下子失了味道。再度捧回手中的茶盞裡似乎也沒了甘醇的香味,枯聊聊的盯著那杯上的青花發怔。
也許,在那個時候,她已然想到,這樣的手段這樣的結局了。
皇室!
胤佑的眉頭皺得緊緊,垂眼思量半久後,抬眼看著眼前神色冷漠的張若輝,堅定道:“我明天一大早就進宮去見皇阿瑪。說開這層意思!皇阿瑪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他一定會饒了兮顏的。”
或許吧!
性命也許饒得了,可命運呢?
張若輝不想和胤佑說:就算你皇阿瑪真把風薩放出來,結局又能好到哪裡去呢?大阿哥和太子必定會把她置於股掌生死之間,老八那幾個也不是省油的燈。現下四阿哥還沒有回京,如果回來,情勢就變得更加複雜了。四方逼壓之下,風薩她一個小小弱女,上無父母遮天,下無兄弟撐腰。孤零零漂如浮萍,還不如眼下的境遇來得好。
皇室的恩典,幽禁一生。
重病
慈寧宮,是歷代清穿小說當中,太后她老人家最常住貌似也必須住的宮殿。
可事實上呢,現下的慈寧宮裡卻是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在住。宮中唯一剩下的孝惠皇太后,不願意呆在冷冰冰的養老院裡,便從寧壽宮內移居到西六宮的壽安宮中。這裡與后妃們居的地方較近,平素裡不太得寵的妃子們如成嬪定嬪宣嬪等,也多願意到這裡來和老太婆子作伴。
慈寧宮,雖說是太后的地盤,但是對於孝惠來講,那是一生終不可及的夢想。少初時,那裡就已經是孝莊皇太后的居所。對於自己的太姑姑,孝惠的崇敬敬仰之情是不需要任何言語的。可是,那樣的山太高,高得讓其它周圍的小青峰變成了小草包。順治皇上看不上自己,即使他與他的母后感情並不親睦。後來的康熙皇上倒是對自己尊敬有加,可孝惠明白,自己與康熙不過是幾年名義上的照拂罷了。在他困難危困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皇太后是孝莊,而不是自己。
是故,即使孝莊太皇太后已然崩逝十三年了,可她仍然不敢輕易到慈寧宮去。
當然,這一次是例外。
因為,皇上下了旨,讓自己親手把那個,血緣上來講是自己侄重孫女的小女孩幽禁在慈寧宮內。
關在哪裡好呢?
孝惠想了半天后,決定把她關在西三所後面幾處院落中那處最靠近東北角上的小院裡。那院子在西三所裡最小,可是離乾清宮卻也最近。這,也許就是自己作為一個前輩,能對她作的最好的安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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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名義上的幽禁終生,可好歹待遇上並沒有差到哪裡去。
只不過是院子裡雜草多了些。
只不過是屋子裡的蛛網灰塵多了些。
只不過是院子門口常年多了兩尊會伸胳膊動腿的門神。
只不過身邊不再有小丫頭和宮女服侍。
不過,這樣也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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