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道不同不相為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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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從糖果鋪出來,拐個大彎,穿過一條油膩膩的窄巷子,一堵帶柵欄門的紅磚牆後就是小公園。
&esp;&esp;草坪綠油油,開滿小雛菊,陽光溫吞,照在身上很舒服。
&esp;&esp;琥珀嘴裡含了塊巧克力焦糖,坐在草坪上揪花拔草,一天晝與她並肩而坐。
&esp;&esp;“我再說一次,議院那些人只是想找個聽話趁手的工具。”
&esp;&esp;“這是必須做的事。”一天晝說,“我不能逃避我的職責。”
&esp;&esp;琥珀把摘的花花草草扔在他身上。
&esp;&esp;她以為她說得很清楚了,他對風雲變幻莫測的當下無知無覺,僅憑所謂職責,是無法抵擋明槍暗箭。
&esp;&esp;琥珀把他身上的花又拈起來:“什麼狗屁職責,為了城邦榮譽還是集體未來?自私一點吧,不做這些事你可以輕鬆活下去。”這些宏大的詞彙總是容易讓人沉迷其中。
&esp;&esp;雛菊的細瘦根莖夾在指間,她將花一朵朵別在他髮間。
&esp;&esp;“琥珀,”一天晝叫她名字,“你有自己必須做的事嗎,你會為了活下去而逃避嗎。”
&esp;&esp;她愣了愣,發現他在某些方面執著得可以,很有自己的一套邏輯,她竟難以說服。
&esp;&esp;“請告訴我,你會怎麼做。”
&esp;&esp;琥珀沒回答他的問題,她認為這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我們所做的事是對立的,”她定定地望著他,“如果是我擋在你的面前,你也會堅持己見嗎?”
&esp;&esp;這個問題她曾問過一次,答案令她惱怒。
&esp;&esp;“是。”
&esp;&esp;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堅定異常。
&esp;&esp;在這個春風和煦的晴天,琥珀的想法顯得冰冷又無情。
&esp;&esp;她想,為了維護這個世界,他會成為自己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嗎。
&esp;&esp;想法冒出頭的瞬間,她使勁掐滅。她曾斥責說出類似話語的梅塔,如今,她竟要變成這幅討厭模樣嗎?
&esp;&esp;琥珀不想再和他繼續待下去。
&esp;&esp;“我先走了。”
&esp;&esp;說完,她戴上兜帽,快步走到鐵柵欄門前。琥珀拉開門,鏽蝕的門軋出尖細噪音。
&esp;&esp;門後,群鴿撲扇,振翅聲淅瀝如雨。
&esp;&esp;琥珀的視線隨著鴿子掠過天邊。
&esp;&esp;群鴿翻飛青空,片片白羽墜落,飄然脆弱。
&esp;&esp;她回頭,看到一天晝面對她立在原地,珠白雛菊綻在一瀑黑髮中,在日光下顫顫閃爍。
&esp;&esp;你看得清汙濁和潔淨的思想,但你分得清黑與白、真與偽嗎?如果你不能是飛翔的鳥,那就只能是跌落的羽毛。
&esp;&esp;琥珀喃喃自語,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一天晝聽。
&esp;&esp;回到城堡時,夕陽已斜掛丘壑間。
&esp;&esp;琥珀爬上塔樓,徑直去往梅塔房間。
&esp;&esp;門虛掩,縫隙漏出暗黃色的光,她大喇喇推門而入,看到梅塔靠坐沙發上,腿上攤了書,手扶額,雙目緊閉,似乎睡著了。
&esp;&esp;沙發旁放了張小圓桌,琥珀從桌上的瓷碟裡拿了塊蛋糕來吃,順勢坐在沙發扶手上。
&esp;&esp;蛋糕吃完後,她把手上的奶油蹭到梅塔衣服上。剛想挪開手,卻被捉住,她對上梅塔笑意盈盈的眼睛:
&esp;&esp;“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esp;&esp;琥珀抽出自己的手:“我有事和你說。”
&esp;&esp;關於今天得知的訊息,琥珀只告知了梅塔一部分,她不希望他知道太多。
&esp;&esp;“如果事情敗露,你覺得國王會用他的籌碼保我們嗎?”琥珀說,“我不想賭,必須儘早解決撒丁,拿到國王的權杖。”
&esp;&esp;琥珀所能想到最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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