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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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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再去取了老八、老九他們的性命。但朕也絕不能以殺他們為諱,更不指望他們能夠迴心向善。朕在這裡先放下一句話:要麼就保全他們壽終正寢;要麼就是把他們明正典刑!至於後世的人怎樣評價朕,讓他們隨便說去好了。”

鄂爾泰說:“皇上,臣有一言,既然有意赦免阿其那他們,何不也同時赦免了隆科多呢?”

哪知,他這話剛一出口,雍正就暴跳如雷地說:“你不要提隆科多這個名字,朕聽見就噁心!像他這樣反覆無常的小人,難道還指望朕會赦免嗎?廷玉,你來擬詔:隆科多身為先帝遺臣,有託孤之重。為何不精白事主,卻植黨擅權,亂政欺君?!著他永遠圈禁,遇赦不赦!”

大殿裡靜得出奇,雍正卻突然轉了話題說:“李紱極力地攻訐田文鏡,料想著朕對他是信任不疑的,成則可以見功,敗則能夠成名。其實,朕早就看透了他,也十分討厭他。你們議一下,該對他怎麼辦?”

一百一十九回 稱萬歲不能全做主 當皇子卻可胡亂來

一聽皇上又把矛頭對準了李紱,大殿裡就更是沒人敢說話了。方苞輕咳一聲,看了一下張廷玉。而張廷玉是李紱的老師,此時他只有迴避,哪還敢再說什麼呢?

雍正見大家都閉口不言,便笑著對張廷玉說:“廷玉呀,你不要為此不安。你素來都以公心待人,並不袒護門生,這是人人皆知的事嘛。張廷璐是你的弟弟,他伏法腰斬時,不是也沒動你的一根毫毛嗎?你有什麼話,只管說出來吧,不要有所顧忌。”

張廷玉不得不說話了:“皇上明鑑,李紱素來守正,在職時清廉自律。他出事,臣實出意外。田文鏡勵精圖治,大刀闊斧地推行新政而且卓有成效,李紱是不是有點兒忌妒呢?臣再也猜不出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據臣看,李紱、孫嘉淦和楊名時一樣,都是忠心耿耿肯辦事的人。但李紱墨守成規,他只是不贊成皇上諸般新政措施,還沒有見到他們結黨營私之事。就現在的情形看,說他呼朋招友,要共同讒害田文鏡,似乎也顯得證據不足。臣的心皇上是深知的,臣也不敢瞞著皇上。”

雍正卻說:“哦?既然連你都沒有看透他,足見此人之心已深不可測!朕以為,他們這三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一路人。這三個人也確實有相似之處,他們都好名!不過,楊名時是一泓清泉,孫嘉淦則是一道瀑布,他們是絕對不一樣的。李紱在朕的面前說話圓潤,觀望朕的喜怒,他在你面前也是這樣的嗎?李紱攻擊田文鏡時,所用的伎倆不同於別人。他貌似公正,卻內藏奸詐。他的可怕更甚於別人,你們千萬不要小看了他。”

下邊的眾位大臣一聽這話,全都看不透了。皇上的話,看似有理,卻過於挑剔。如果照皇上這話去想,那李紱就絕非“純臣”,而只能是個功利之徒了。但李紱的清廉自守,他的剛正敢言,也是人人皆知的。皇上怎能但憑著“觀望風色”,就給他定下了罪名呢?

喬引娣在這裡侍候皇上時,曾經多次見過李紱。她也曾聽到別人議論皇上時,說他心裡苛刻,今天她可算是親身體會到了。她想,像李紱這樣人人誇好的清官,皇上還要在雞蛋裡面挑骨頭,這天下還能有一個好人嗎?

鄂爾泰進前來說:“皇上所言極是,李紱也確實有這些毛病。但依此定罪,卻又顯得牽強,就連胡什禮說的‘李紱想加害塞思黑’,奴才以為也不過是一面之詞。李紱是國家重臣,輕而易舉的就治他的罪,會引起天下震驚的。請皇上聖鑑。”

雍正一聽這話,臉色馬上就變得蒼白了,他冷笑一聲說:“你這話本身就欠思量!你是不是要說,朕是個‘輕易’就治人之罪的昏君嗎?胡什禮與李紱素無怨嫌,他密奏這件事時,田文鏡的摺子還沒有遞進來,胡什禮怎麼會憑空捏造李紱有罪?”

鄂爾泰卻面不改色地說:“也許是胡什禮自己沒有那個膽量,想借李紱來探聽皇上的意圖呢?”

“朕現在說的是李紱,而不是胡某人!你和他之間有什麼瓜葛嗎?”

“奴才壓根就不認識胡什禮,但李紱的事卻牽連了胡什禮。奴才的意思是,請皇上不要只聽一面之詞。”鄂爾泰的口氣嚴厲,毫不容讓,“案情不明,應先審後斷,這是誰都知道的常理。阿其那和塞思黑那麼大的罪,皇上還說要慎重典刑呢。李紱這案子暫且放他一放,又有何妨?”

雍正“砰”地一下拍案而起,怒聲喝斥道:“你你你,你這個忠臣,你給朕滾出去!到外頭吹吹涼風醒醒神,再回來和朕說話。”

鄂爾泰恭謹地說了一聲:“扎!”又看了一眼暴怒中的雍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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