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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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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畢竟是死了,而他苦心經營了一生的那個“八爺黨”,也就隨之消失,變成了人們永久的回憶了

張熙目睹了八爺生前的一幕,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過了幾天,他就告別弘時三爺和曠士臣,回到了他的老家湖南永興。此時,節令已近重陽,天高氣爽,紅葉滿地,山染丹翠,水濯清波。湖南地處江南,氣候溫暖,更是竹樹繁茂,雲蒙雨灑,說不盡的初秋風光。張熙回到家裡,顧不得身子疲倦,稍事修整、把曠士臣給他的三百兩銀子,留下二百兩家用,便急急忙忙地趕去見他的老師曾靜。

曾靜今年已是五十多歲了,他聽了張熙的經歷,興奮得臉上放光說:“好好,真不愧我教你一場,也不在你千里奔走。賢者不以成敗論英雄,何況事情又是大有可為呢?你真算得上是位好兒郎!”

張熙轉臉看見師母已經端著飯走進來,連忙欠身站起來接過說:“謝謝師母。”便坐下來和曾靜一齊吃飯,飯後師生又促膝暢談。張熙對曾靜說:“這次學生在北京和曠老師談過幾次,因不知老師有什麼安排,所以說得不深。三阿哥事情太忙,學生看再多呆也沒什麼益處,就告辭回鄉來了。”

曾靜一笑說:“你是對的,何必一定要說透呢?”說著將兩本書推到張熙面前,“這是我新刻的兩本書,你拿去讀讀吧。曠士臣輔佐的是三阿哥,他學的是趙高毀秦的路;我學的是張良,走義兵揭竿而起的路子。其行不一,其心無二,如此而已。”

張熙接過來一看,原來一本是《知新錄》,另一本是《知己錄》。便說:“察情而知己,溫故而知新!老師,您真是好見地呀!”

曾靜拈著鬍子笑著說:“其實,這還不全是老生常談嘛。《知新》這篇,我寫的是五胡亂華時的政情民情;《知己》篇則寫的是古今祥瑞災變,說的是天人感應。文章應為世人而作,我寫的同樣也是聖人的那句話:”夷狄之有君,不如華夏之無也‘。“

張熙不言不語地看著時,曾靜又說:“你剛走時我就向你說過,如今大清的氣數已盡了。自古凡將亡之國,必定要出一個暴君倒行逆施的。你看看現在的雍正,他篡皇位、欺兄弟、逼母后、殺功臣,而他的政令卻是一頭兒栽培田文鏡這樣的酷吏,一頭兒又壓制楊名時等正臣。他自己車馬宮室、錦衣玉帛的供奉著,還要聚斂天下之財。他這是在無分貴賤良莠,一網打盡地整治百姓啊!縱觀吏治,橫看民心,他能有好下場嗎?”他歷數雍正登基以來的種種虐政後又說,“你方才說得很對,要不是被張興仁這樣的人救了,你現在早已是身首異處了。所以,現今當務之急就是勸告嶽鍾麒起兵反正,這才是上上之策!”

張熙被他說得熱血沸騰,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嶽鍾麒不敢進京述職,就是怕步了年羹堯的後塵。但他總是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呀,學生看,他這是舉棋不定!老師說的事,宜早不宜遲。學生打算立刻就找他當面談談。”

“不不不,請稍安匆躁。勸嶽鍾麒舉旗造反,可不是一句話的事啊!你能保證他不把你送上斷頭臺嗎?”

“那怎麼會?他總還算是嶽武穆的後世子孫嘛。”

曾靜說:“自古以來,忠臣家裡出逆子,你千萬不能以此來衡量他。他如果自認為是漢家兒男,那當初就不會出來做官了。我覺得還是從利害入手勸他,再曉以大義,好生地寫封信去。他怕的是雍正屠殺功臣,我們就從這上頭下手。我這篇文章寫不好,你哪裡也不能去。”

張熙說:“老師,那你為什麼還遲遲不肯動筆呢?”

“唉,我是在為你著想啊!你這一去猶如當年的荊軻刺秦王,凶多吉少啊!我已將近花甲,一切都置之度外了。你可是上有老母,下有幼弟弱妹的人哪!”

張熙慨然說道:“這些我早就想好了,家中也已作了安排。老師放心,我母親也是位深明大義之人。”

他們這話說過七天之後,張熙與曾靜灑淚而別。這一趟路,足有三四千裡呀!張熙抱定了必死之心,也不計較路程的遠近。他身上只帶了四十兩銀子,其餘全都留給老師,揹著曾靜給他的一件老羊皮襖,便踏上了西去的漫漫長路。待他來到西寧時,早已是雍正七年的正月了。

張熙先自找了一家客店安下身來,洗洗澡,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提足了精神去見嶽鍾麒。來到大營門口,他請守門的軍士通稟說:“我是從湖南專程到這裡來的,帶來了一位故人給嶽大將軍的親筆信,請代為傳稟。”

“請問這位先生高姓大名?”

“哦,不敢,我叫張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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