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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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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下班回來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說她今天的眼皮跳得很厲害,知道有事要發生,沒想到是他們把你抓了回來。我不知道媽媽在信裡寫了什麼,但當晚又開了批鬥會,把媽媽臉上打得到處是青的,把*的殘酷的本性暴露無遺。媽媽一瘸一拐地進家,我像做錯事的孩子走到媽媽身邊。媽媽見我還沒睡,用手撫摸著我的小臉,苦澀地笑著說沒事。從這以後,我差不多有一月時間沒有去看爸爸了。

那時,也有很多紅小兵在路上盤問我,侮辱我,說我是給階級敵人通風報信。這命運總跟人開無情的玩笑,後來大了,他們有很多人被判刑,細想又讓人是哭笑不得,好像我那熬過的苦難跟他們比,又算不了什麼。

我真想忘卻那殘酷的歲月……

(二十) 往 事 我第一次參加批鬥媽媽(1)

(這是1969年春的事)

“*”對中國的破壞是史無前例的,其悲慘不亞於被侵華日軍鐵蹄的蹂躪……

隨著歲月的流逝,童年的往事常浮現有眼前,好像童年裡的濤聲依舊在耳邊迴響。那是一個春天,天氣總是陰沉沉的,幾次冰凍後,寒氣依然逼人,籠罩著一種冷冷清清的氣氛。就是有陽光的天氣裡,也讓人覺得有七分寒氣。

我剛上學沒多久發生的一件事,對我影響很大。

有一天,大概是星期六的下午,趙淑霞(這個女人的名字我一輩子不會忘記,就像不會忘記她臉上的雀斑一樣,給人感到一種生理上的厭惡。後來,我問過父親,我們兩家有無積怨。父親說沒有,關係還算過得去。我在寫《內退情還出軌》裡的女人物,趙海霞的原形就是她)招集所有上學和沒有上學的孩子,要搞一次批鬥會,我當時並不知是批鬥我的媽媽。此人在家排行老二(好像姐妹六七個,除她父親是男的,就再找不出誰是男人。她父親是從士官轉業的,母親是家屬,口音好像是南昌一帶人),臉很白卻有很多雀斑,這雀斑裡透著一股淫猥的惡毒,神色中透出幾分傲慢和鄙夷。她個兒不太高,卻有一種孜孜以求的高尚理想,張揚她人性無情的一面。應該說這女人真不簡單,這麼大就懂怎麼去撈政治稻草,用她貪婪的鼻子去嗅政治,其實靠政治起家的人都是一幫強盜。

開始招集人的時候,是在泥土的籃球場上,北面是一棟蘇式的二層樓,大門朝北面開,南邊樓梯邊開有一個小門,通向球場;她叫人把我也叫到哪球場,在靠東邊的籃球架不遠的地方。大約十米遠的地方是一條渠,由南向北流;在向東是一條沙石公路;公路的東邊就是一條河,在公路下有三米深。

“你們想不想當毛主席的紅小兵?”趙淑霞問大家,她的眼神裡透著一種大膽的下賤外,雀斑的臉上浮現出狡黠,還有就是以革命小將而自居,是毛主席的好學生。這人除了好出風頭外,長相的確不怎麼樣,還真有點像煙花女,顯得*不羈,特別是那眼睛充滿*性。後來她參加工作,玩弄了一個南昌鐵路知青姓謝,達到目的就毫不留情地一腳踢。

當時我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旁點了點頭,但我知道對她們不能說實話,媽媽早就說過這人不是什麼好鳥,好出風頭。那年月,說話也不能把自己的心窩子掏出來,真實的想法都得掩飾起來,不能讓人家把你全看穿。

“好,你們都想當毛主席的紅小兵,我宣佈今天晚上開批鬥大會,批鬥特務婆XXX(四八年國民黨的一箇中將司令,住在我奶奶家,看我父親人長得漂亮,就跟我媽媽說,讓我父親當他的勤務兵,當時只有15歲。這樣,*中就成了“軍統特務”,我媽媽順理成章地成為“特務婆”,這莫須有的罪名就滑稽地戴上了。我後來想,如果張樂平的“三毛”活到解放後,大概也是“軍統特務”)。要好好地批鬥她,讓她永世不得翻身……你們都要參加,不參加就是小反革命!”趙淑霞說,她當時大概是初中生,或是小學五年級的學生(我在小學沒有見過她),目光裡閃動著時代的殘酷。這些人是幼稚?我想不是這簡單能說得過去!我今天把她真實的名字說出來,也希望她能到法院去告我“誹謗”!把當年的哪些事說出來,想來她也不會忘記!我一直認為她的本性就是罪,這也是社會培養出來的冷酷,在小說《內退情還出軌》就想把她塑造出來。

趙淑霞的那種表情,真像*被嫖後數錢的得意勁。我不否認她有恬不知恥的組織能力,這真可謂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但都用在心術不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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