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兄嫂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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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去的丈夫,在一週後的午夜重新回來了。]
“咚咚。”
雨點拍打在窗戶上,急促的風聲從玻璃的縫隙擠進來,像是某種動物悽慘的叫聲,在某一陣劇烈的強風后,沒有關嚴的窗戶被在外側猛得推開,撞在了牆沿上。
肆虐的雨滴湧入安全的房間內,將柔軟溫暖的床褥打溼,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深色印記,紅絲絨的色澤變得愈發深了,彷彿血水自被褥內一點一點滲出。
床很大,雙人床,特殊定製的,長寬三米多,床頭上方是一個剛剛拍好的結婚照,很新,幾乎沒有沾染灰塵。
而這樣的喜床之上卻只孤零零的躺著一位女子,她蜷縮著身子,黑色的睡衣遮擋不住面板,露出了瑩潤白皙的雙腿,裙襬緊緊包裹住了微微有些肉感的腿根。她閉著眼眸,眼睫烏黑、挺翹,紅唇在夢中被咬緊,像是即將破碎的果實,浸出紅豔豔的汁水。
雨滴打在她的身上,汗津津的將貼身的布料弄溼,她像是從冰冷的湖水中被撈出來,秀眉蹙緊,在夢中都顯出一種極致的不安,漂亮美艶的一張臉蛋顯得有些可憐。
咣噹一聲,掛著結婚照的一根釘子掉了下來,照片便歪歪扭扭的墜下偏斜。男主人的一張臉蒼白的沒有血色,黑漆漆的眸子因為角度的緣故,彷彿直勾勾的盯在床中女子的身上。
“咚咚。”
門板被敲擊,彷彿就在耳旁響起,人不像是站在門外,似乎就近在咫尺,也許正躺在床底下,指骨敲擊在頭頂的床板,一下,又一下。慢慢悠悠,催促著夢中的女子醒來。
或許是被聲響攪得不堪其擾,女子輕輕哼了一聲,像是某種細弱的貓咪,在大雨淋漓中躺在馬路旁的紙箱裡,好像她才是那個柔弱的,被傷害的人。
似乎是摻雜著雨水的夜風太冷,女子的肩膀瑟縮了一下,冰涼的手腳動了動,本就單薄的身體側躺著,睡裙被扯上去,交疊在一起的大腿看起來愈發修長,壓在一起,白嫩嫩的,掐上去能印上鮮豔的紅痕。
眼睫像是蝶翼劇烈的顫著,脆弱的彷彿被人類硬生生的扯斷了一半的翅膀。
她終於睜開眼,像是從噩夢中掙扎出來,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藏著未曾褪去的惶恐與驚懼。
也許是房間陰冷,她的身體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一副做了虧心事,在夢中都不得安穩的模樣。眼尾紅的厲害,似是哭過,又像是被誰吮吸著含出來的。
新房,婚床,剛剛結婚的妻子卻獨守空房。
丈夫不知所蹤。
水霧撐著手臂起身,微卷的長髮垂落下來,遮掩住了瘦弱的脊背。
她彎折著腰喘息著,紅唇中不斷溢位溼熱的氣息,一股幽靜的香氣從她的身體中逸散出來,帶著雨夜潮溼的水汽。
被尖銳的刀刃捅入腹部的刺痛似乎還殘留在神經末梢,她一時只能夠虛弱的伏在床上,甚至無法控制手腳的緊繃與輕顫。
過了幾分鐘,水霧才終於緩過來一些,抬起身子,目露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房間。
她記得,她原本身處s市的頒獎典禮上,雖然並不是那種特別厲害,拿了最佳女主就能被人稱為影后的典禮,但也是她第一次被提名了女主獎。哪怕只是個野雞獎,水霧心裡也還挺高興的。
她領獎時說了一通好聽的感謝詞,然而在頒獎典禮的後臺,穿著一身漂亮禮服的水霧卻被瘋癲的狂熱私生飯用刀刺穿了腹部。
她還記得那個男子的模樣,黑沉黏膩的視線猶如一條噁心痴纏的蛇,彷彿吐著蛇信子沿著水霧的脖頸,將她渾身上下的肌膚都tian舐了一遍。
水霧雖然不算太火,但在娛樂圈中也已經適應了他人或是愛慕或是痴迷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但像是那樣瘋癲的,充斥滿佔有慾、愛戀與惡意的視線水霧也是第一次感受到。
令她直到現在還能夠感受到那種不適的觸感,簡直像是掉入了下水道,被蟲子爬滿了肌膚。
那個男人身上穿著昂貴的定製西裝,相貌陰柔,五官卻是英俊的,鼻樑高挺,眼窩深邃,看著有點像是明星或是富家公子。水霧沒能夠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男子便猶如遊魂一般堵在了她面前,從唇中吐露出沒有邏輯的愛語。
水霧從前也遇到過私生飯,在她住酒店的時候從門縫中遞進來表白信,用血液在白色的紙張上寫滿了愛她的自白。
後來經紀人為她找了退伍的專業保鏢,水霧才沒有繼續遇到這種情況,但偶爾的騷擾也仍舊無法避免。
也是因此,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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