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江南學子(二)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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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光把紀大學士的聯扯了下來,還放上一對!”
“那又如何?”
“如何?他放的乃是唐代李賀的‘天若有情天亦老”的絕對!”
這書生看到宋文傑倒吸一口涼氣的樣子,繼續道:“從唐到今已有九百年,卻是無人能對出下聯,什麼概念呢?
哼,不說遠了就說前朝三大才子,解縉,楊文憲,及張居正。
解縉,洪武年中進士,官至內閣首輔,主持編篡永樂大典,和如今的紀大學士有異曲同工之妙。
而楊文憲又能文、詞及散曲,論古考證之作範圍頗廣。其詩沉酣六朝,攬採晚唐,創為淵博靡麗之詞,造詣深厚,獨立於當時風氣之外。著作達四百餘種,後人輯為《升庵集》。
張居正更不用說,當時明神宗朱翊鈞年幼,一切軍政大事均由張居正主持裁決。張居正在任內閣首輔十年,其名氣甚至連紀大學士都要甘拜下風!”
這書生搖著扇子,頭頭是道,不過滿臉通紅,說道激動之處唾沫星子滿天飛,但沒有一人嫌棄,反倒是聽的津津有味,接著說道:“我所說的不過的幾根毫毛,九百年中,歷史上翻騰的浪花無數,但唯獨對李賀半副上聯孜孜不倦,卻不見有一人能輕道出絕妙的下聯,引憾終身而捶足到胸者更是無數。”
“哼,不過是懶得對罷了,如首輔,如大學士政務繁忙,哪有我們這般清閒!”宋文傑冷冷說道。
“文人雅客乃是天性,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反正不管前朝還是我朝,自‘天若有情天亦老’出世以來未曾聽說有人能對的出來。”
書生聽著酸溜溜的話語,也不反駁,而是無奈道。
“而他狂則是因為,你我不過是看不起北人,而他……”書生合了扇子搖頭嘆息:“而他不光看不起什麼南人北人,也不光看不起當代,而是連同千年的英雄豪傑都看不起!甚至放下話來……
你我不過是他爍耀古今的陪襯罷了!”
書生不知是樂是悲,坐在椅子上頗為惆悵。
狂,真的是狂妄,園中摺扇紛飛,呼扇出很大的動靜來,書生學子滿臉的憤懣,他們哪一個……
哪一個能和歷史留名的人相比,而那傢伙居然敢說出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爍耀古今?呵,誰不想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誰都不想成為陪襯而千古留名。
手中扇子狂扇,恨不得發洩出心下的怨氣,宋文傑更是站出來說道:“這種人向來華眾取寵,大話連篇,若是有那般才華,為何今日不敢露面,不過是個投機取巧之輩,他若是能對的出來,我宋文傑趴在地上學狗叫!”
“宋兄說的有理,我願陪同,我江南學子還會怕這種宵小之輩!不過是狐假虎威,既然是千古絕對又豈是他所能破的,我可不認為我朝連紀大學士都破不了的絕對,一個雌黃小兒就可以破得。”
顯然這是個紀曉嵐的鐵粉,別人都是摺扇,而他手上卻是大煙杆子,冒著陣陣濃眼。
“好,既然宋兄敢立賭,我陳某豈有不敢參與,若是有一日有人破得此聯,陳某也在地上學狗叫!”
“我也參與,莫讓人說我江南學子會怕一個無名之輩!”
“算我一個!”
“還有我!既然大夥都參與又怎敢獨活!”
隨著眾多人的參與,立賭的隊伍越來越壯大,眼見九成的參與進去,剩下的學子即便不為江南面子,也得不為丟自己的面子而參與了進去。
舉手歡呼雀躍著,卻是又都怒目而睜,原來還有一人未參與進來,正是剛剛說的頭頭是道的書生。
見眾人止不住的怒火,再不說話怕是這江南之地再無他這個江南學子的立足之處,連連訕笑。
“既然大夥兒都參與了進去,但缺個見證人不是嗎,那江某就毛遂自薦做個證人,這到時候若是誰違反了賭約也好有個監督不是?”
江括見眾人的神情有了緩和,終是放下心來,虧得自己機智,賭向來不好的,君子要遠離賭的,一口意氣又當不了飯吃。
“我江南土地上有江兄這樣的大才子,真是沒白養,赤子之心天地可鑑,江兄,在下只能說佩服佩服!”
對於冷嘲熱諷,江括並不想搭話,不過顯然總是有人按不住寂寞。
“聽說江括兄前些日子好似是去了洛陽,而那段時間正好是洛河盛宴之時,江兄可是……?”
江括連忙解釋道:“不錯,小弟北上本想親眼目睹一番,奈何因突發急事而未曾來的及參與,也就未曾見到那日的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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