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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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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春明跟著坐下,再看時,已經不見了老劉同志。

北平華北剿總會議室。

會議是傅作義緊急召開的,傅作義本人卻沒有出席。

但會議規格之高還是能一眼感受到,背靠主席臺一條鋪著白布的長桌前坐著的三個人,全是中將!

面對主席臺一條鋪著白布的長桌前坐著六個人,曾可達竟被安排坐在靠右邊的最後一個座位上。

到北平將近一個月,曾可達這是第一次來華北剿總司令部參加會議。身為少將,曾可達坐在這裡也不委屈。可自己代表的是國防部,代表的是建豐同志!

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馬漢山也來了,安排坐在與自己同排,而且是坐在靠左邊的最後一個座位上!奉命來北平調查案件的人和第一個要被調查的人同時安排在末座,他知道今天這個會議是一場真正的短兵相接了。這時他也不露聲色,把目光暗中望向主席臺那三個人。

坐在正中那個人,就是今天會議的主持人,也是今天對付自己的策劃者——華北剿總副總司令兼北平市警備司令部總司令陳繼承,目光陰沉,臉色鐵青。

坐在陳繼承右邊那位雖然也是中將軍服,卻垂眼望著桌面,面無表情。他便是代表傅作義出席會議的華北剿總司令部秘書長王克俊。因為陳繼承是副總司令,他便只能坐在副席。

坐在陳繼承左邊的那位中將,面色相對平和,神態也相對超然。因為他的身份十分特殊,職位是國民政府駐北平行轅留守處的副官長。儘管到了1948年5月,國民政府駐各地的行轅已經形同虛設,而北平行轅不同,曾經的行轅主任是現任副總統李宗仁。因此這個副官長代表的是李宗仁,身份自然隨主而高,他便是國民黨北平行轅留守處副官長李宇清。

挨著曾可達的是徐鐵英,如果代表國防部調查組,他只是協助者,應該坐在曾可達的下首,現在卻坐在曾可達的上首,可見他今天是以北平市警察局長和北平警備司令部偵緝處長的身份出席的。

再過去就是正中的兩個位子了。

挨著徐鐵英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山裝,臉色十分難看。北平“七五事件”最早就是因他而起。他就是北平市參議會參議長許惠東。

正中緊挨著許惠東的也是一位五十出頭的人,長衫儒雅,面容凝重。如果論行政職位,他才是北平市的最高行政長官,堂堂北平市政府市長劉瑤章!可現在是戰亂時期,軍事至上,所謂市長,不過是四處作揖、四處救火,焦頭爛額的一個職位而已。現任的這位,曾是報界名流,又兼國民黨中央執委,何思源辭職後被抬了出來,勉為其難。

挨著劉瑤章的也許是今天與會者中心裡最苦的人,他便是方步亭!崔中石猝然被殺,大兒子狠追弊案,黨國的大火竟在自己家裡熊熊燃燒。國將不國,家已不家。自己深有瓜葛的黨國老派現在要和自己兒子深陷其中的少壯攤牌了。他閉著眼,等聽楚歌聲起!

最不可思議的是挨著方步亭的馬漢山。國防部稽查大隊在到處找他,自己主管的民調會已被重重包圍,這時用繃帶吊著右臂,居然並無害怕的神色,那張陰陽臉,一半倔強,一半委屈,好像他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第41章四面楚歌

北平市警察局局長辦公室。

時局確實已經不可收拾。

徐鐵英辦公桌上的兩部電話幾乎同時響起了!

徐鐵英望著尖響著的電話,沒有立刻去接,又瞟了一眼捧著手臂站在旁邊的馬漢山。

馬漢山:“我先出去迴避一下?”

“哪個電話都和你有關,你還想回避?”徐鐵英的兩隻手同時伸向兩個話筒。

馬漢山只好又站在那裡。

徐鐵英聽電話居然也有一心二用的本事,兩個話筒一個左耳、一個右耳同時聽著:“我是徐鐵英,說。”

左耳那個電話搶先說話了,語氣很急,因此很響:“局座,我是單福明哪!全上街了!去華北剿總、市參議會、市政府、市黨部抗議的人暫時擋住了!可民調會那邊人太多,擋不住,且大有哄搶之勢……局座……”

右耳邊電話那邊的人知道徐鐵英在同時聽另一個電話,忍了十幾秒鐘,突然不忍了,十分生氣地傳來責問聲:“你忙完了沒有?忙完了,能不能聽我說幾句?”

徐鐵英這才聽出右耳那個電話是華北剿總副總司令兼北平市警備司令部司令陳繼承打來的,怔了一下,立刻將左耳單福明那個電話擱到桌子上,向右耳的電話答道:“是陳總司令啊?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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