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救災方略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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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歲大寒,各地均有不同程度災難。非但我中原如此,便是關外韃子也受災極重,牛羊牲畜凍死無數。我大明以谷粟為食,但韃子卻是靠牛羊為主,這牲畜死的多了,便斷了生計,自然便又打起了我大明的主意。只可恨邊衛畏難惰怠,沒能早一步察覺,竟讓韃子突入我北方腹地,大肆劫掠後又從容而去。卻可憐我大明百姓,無衣無食,只得倉皇遷徙……韃子劫掠可恨!邊軍惰怠更可恨!將領瀆職則是該殺!若是太祖成祖之時,早不知砍下多少首級!也就是今上寬仁,哼……”
說起此事,趙奉至咬牙切齒,額頭青筋直跳,一連串的可恨該殺,只是說到最後,猛然警醒,恨恨的哼了一聲打住。
蘇默默然。
縱觀整個華夏曆史,幾乎可以說是一部不斷抵抗異族侵略的血淚史。直到後世共和國之時,以其時的制度和國際大環境,還在忍受另類的侵略,更不用說此時的古大明時空了。
大明雖然不像是宋朝時崇文抑武的變態,但強幹弱枝的基本國策卻是一脈相承。這是帝王封建社會必然的產物,幾乎完全不能避免。所以,時不時的會遭受異族侵略,便也是必然的事兒了。
這些大事,不是現在蘇默能干涉的,他也不想去幹涉。腦袋小就別去頂那個大帽子。
但是國家大事他參與不了,但是相關自身生存的事兒,卻決不能不上心。
“大人,不知此次往武清來的災民有多少?縣裡可有妥善應對之策?”看趙奉至生悶氣,蘇默將話題轉到當下問題上。
趙奉至嘆口氣,無奈道:“有何妥善可言,不外乎是隔絕於外,擇地安置,施粥賑濟,然後再上奏朝廷,請求撥銀放糧減免稅負之類的。至於災民數目,現在難以知曉,不過按照受災地域預估,怕是要上萬數了,唉……”
蘇默眉頭一皺,愕然道:“隔絕於外?不讓進城?”
趙奉至詫異的看他一眼,“自然不能進城,這有何奇怪的。災民流動,千里遷徙,必有疫情。若是不隔絕於外,放入城中,一旦發作起來,豈不要遷延全城?再者說,就算沒有疫情之患,單隻突然多出這麼多人,屆時地域不同、風俗各異,必將引發種種矛盾。倘若被有心人利用,禍起肘腋,則立成不可測之大禍,此焉能不防?”
蘇默恍然,腦子裡想了下後世救災的程式,又再問道:“那城外安置之處如何佈置?朝廷賑濟又何時能到?”
趙奉至疑惑之色更重,上下打量他一番,沉聲道:“此皆官府事務,何以你如此關切?此言在我面前說說罷了,切不可胡亂打聽!”
他這話說的極重,已然等同於訓斥了。但是蘇默心中卻是感激,明面上趙奉至是在訓斥他,其實卻是提醒他不要問的太多,讓人誤會,這分明是一種關護之意。
這老夫子面冷心熱,前面雖然毫無節操的剝削他的勞動力,卻也未嘗不是一份提舉之心。
蘇默與他相見不過兩面,只因著一點賞識之情,前有提舉之心,後有關護之意,確是堪稱君子之稱。
“老大人說的是,小子受教了。”蘇默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趙奉至面色稍霽,卻聽蘇默又道:“老大人卻是誤會小子了,小子之所以問起這些,實在是相關切身利益,不得不問。”
趙奉至皺起眉頭,“救災乃是官家之責,與你何干?”
蘇默坦然道:“災民蜂至,無論進不進城,在朝廷賑濟撥下來之前,總要施粥救濟。忽然多出萬多張口吃飯,如此,米價必然浮動。與大戶人家還好說,他們總有存量自給自足。但與我等普通百姓,卻是天大的事兒了。平常可保一日兩餐的,米價一高,怕是隻得一餐。這還是開始。倘若朝廷賑濟稍慢,遷延時日,又或災民越聚越多,只怕便是一餐也能吃飽。以小子家況,必然是最先餓肚子的一批,此事豈會與小子無干?此其一也。”
趙奉至愣住,旋即大怒道:“誰人敢行此囤積居奇之事!豈不懼律法森嚴嗎?”
蘇默苦笑,這位老夫子真是迂腐的緊。低買高賣,奇貨可居,這本是商業規則,單憑律法又哪能禁的住?只要不是太過分,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再說了,就算是本份經營,隨著需求的突然性增加,商人們進貨的成本必然會隨之增高,賣價自然而然也必須提高,這屬於正常的市場規律,又去制人傢什麼罪?
倘若真要硬性壓制米價,進價高賣價低,商人利益受損,誰還肯去販米來售?如此,事與願違,救民不成反倒更加害民了。
蘇默把這道理一說,趙奉至不由傻眼,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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