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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謝梵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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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胐的祖父叫做謝弘微,本來是謝安的弟弟謝萬一系。東晉安帝隆安四年的時候,謝安的長子謝琰在鎮壓孫恩起義時期戰敗,連同長子和次子一起戰死,只留下三子謝混。在第二年的時候謝弘微被過繼給謝琰第二子謝峻為後,其後謝混又在和劉裕的政治鬥爭中被殺,他只有兩個女兒,沒有後繼,謝弘微作為謝安長子一系,繼承了謝安,謝琰的政治遺產,承襲了謝峻建昌侯的爵位。劉宋時期,官至吏部尚書,右衛將軍。其子謝莊在豬王時期,還官至中書令,散騎常侍,金紫光祿大夫。

謝胐是家中次子,他的長兄謝揚在十幾年前就過世了,沒有兒子,只留下了一個女兒——謝梵境。老四也在幾年前過世了,現在謝弘微這一門中只有他和三弟謝顥,五弟謝瀹三人在維持,其中以他的官職最高,老五謝瀹在中書省做中書侍郎,而老三謝顥還只是在竟陵王蕭子良車騎將軍府做長史,作為蕭子良的幕僚。總體來說,謝顥前途上不如謝瀹光明。

拓跋慎轉過影壁,見謝胐和幾個家人在廳外迎客,也有些受寵若驚了。他來了建康雖然只有幾天,也知道南朝在待客上與江北不一樣,江北的風俗,家裡來了客人,不管來或者走,主人都要迎接和送到門口,而南朝則不興這一套,說起來,這一點南朝風俗上不好,還不如後世講禮貌。

剛剛謝瀹出門迎客,已經可以說是禮遇了,沒想到謝胐還在廳前等候。

想到這裡,拓跋慎稍稍加快腳步,上前拱手道:“雲代拓跋慎,久慕謝氏名譽,今日突來拜訪,有所唐突,還望謝中書勿怪。”

謝胐上前還禮道:“豈敢豈敢!北使之名,胐去歲於裴侍郎處就有聽聞。這幾日,聽聞北使在廬陵王第所制新棋盛行京邑,人稱簡妙。家中弟子素好手談,大讚北使新棋,手談之餘,可大減心勞。”

拓跋慎聽了謝胐的客氣話,答道:“小兒之戲,難登大雅,聊以供君子閒暇,都下所贊,實不敢當。”

將劉文遠介紹了一下之後,拓跋慎隨主人進了廳中,大家分主客坐下,拓跋慎以無親外客,坐在廳門左側王肅的下首,劉文遠則在他的下面。

謝胐依憑安坐,拿起矮几上的麈尾扇,輕輕搖擺,說道:“北使來建康多日,可能茗飲?”

“入鄉隨俗,豈得不飲。慎於江北,便素好飲清茗。”

“喔!”謝胐停下麈尾扇,微微驚訝道:“我聽往年出使江北者說雲代之士,好食牛羊,飲酪乳,難道也喜茗飲?”

見謝胐生了誤解,拓跋慎道:“慎聽醫師有言,茗為上古奇物,有明目清神,定心益智之效。且族中本久居北方,多食肉類,飲清茗能助消食。故此每日不能離手,常置左右。”說到這裡,拓跋慎笑道:“孔文舉昔年言「座中客常滿,樽中酒不空」以慎所見,酒為禍國誤事之物,豈得與茗相較。”

謝胐聽了拓跋慎所言,不禁愣了一瞬。他沒想到拓跋慎不僅喜好飲茗,還對茗如此推崇。以他所知,茗以前主要是作為藥來用的,作日常飲用的時間不長。前晉以來,不少僧人常常飲茗禮佛,很多士人也漸漸學著飲茗,現今已成了一種風俗。但是於茗飲有助於消食一說,他卻是從沒聽說過。

看了看手中麈尾扇,謝胐不覺嘆氣道:“孔文舉居家失意,才連日以酒自醉。即便座中有茗,恐怕也未必棄酒就茗啊!”然後才對著左右奴僕揮揮麈尾扇,高聲笑著吩咐道:“你等去奉清茗來。今日我等且都陪北使共嘗此清茗美味!”

在座王肅,謝顥等人都笑了起來。

謝胐的玩笑讓廳中氣氛輕鬆不小,廳中“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今日乃家中亡兄長女誕日,本是打算一家人聚宴歡愉,這才請恭懿(王肅字)與阿妹回來,未曾想北使竟不期而來,真是機緣至巧。”

拓跋慎這才知道,原來剛剛王肅所說的賀事,指的是謝梵境的生日啊。

……我……是……分……割……線……

再說王夫人謝氏自回了謝家,指派好了隨行家奴之後便帶著兩個隨身婢女直奔後宅,先去拜見了母親和幾位家中女性長輩之後,回到自己舊時的閨房中換了身衣裙,才又出了閨房。

走在廊下的王夫人下意識抬頭看了一下家中遠處的觀景樓,見上面有幾個婢女站在樓上,揮手招來一個路過的婢女,問道:“大娘子可在樓上?”

“在的,大娘子今日聽說娘子要回來,一直都在家中等著。”

王夫人笑著點點頭,打發了婢女,往觀景樓走去。

她口中說的大娘子,就是謝梵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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