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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弒非斜睨了他一眼:&ldo;你妒忌他?&rdo;他故意這麼說,就算葵卯不是因為愛慕而妒忌,祁弒非也要故意這麼引導,總要讓葵卯意識到兩人之間還能有其他的感情可能,才能讓這個蠢笨的青年開竅。葵卯對白揚帆從來都是憤恨不甘,妒忌這種私人的情緒倒是沒有。讓祁弒非這麼一說,青年慌張起來:&ldo;不,屬下不曾妒忌他。&rdo;&ldo;真是遺憾。&rdo;祁弒非臉上的惋惜特別明顯,讓葵卯都忘了不甘心,只一心想著滿足尊上的想法,只可是他對白揚帆妒忌不起來啊。葵卯對祁弒非的崇敬純粹到了極致,他對祁弒非的感情,從來都不存在任何佔有和獨享他的這種霸道想法。他不曾,也不敢。可是讓祁弒非這樣故意一說,葵卯的內心也不禁產生了一絲絲的異樣,想起夢境和現實中那讓他臉紅耳赤的親暱接觸。青年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要讓那些畫面消失。這些都是迫不得已,他不能這樣對尊上心存褻瀆。祁弒非把白揚帆從他的納物空間當中放出來,很乾脆的把他身上的銘牌取走。他讓白揚帆坐在那裡,施展了一個障眼法,猛一看上去,就好像是祁弒非真的坐在那裡一樣。葵卯內心的驚詫和詭異還沒有醞釀完畢,讓他三觀崩潰的事情直接在眼前上演。祁弒非一眨眼的功夫就活生生的在他的眼前變成了白揚帆!葵卯整個腦袋都要炸裂了:&ldo;尊上?!&rdo;他聲音高亢的拔出一個高音來。&ldo;白揚帆&rdo;看著青年,英俊儒雅的臉上露出一個邪肆的笑意:&ldo;你看本尊現在這樣如何?&rdo;葵卯驚嚇的站在原地,過了半晌才氣若遊絲的說:&ldo;尊上為什麼要裝扮成這個人的樣子?&rdo;只要一想到眼前的白揚帆是祁弒非,而坐在那邊的祁弒非是白揚帆,葵卯整個人都不好了。祁弒非倒是頂著白揚帆的樣子很是自在,他走動了兩步,連走路的樣子都模仿的惟妙惟肖。葵卯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搓著胳膊,感覺自己的頭髮都豎起來了。祁弒非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說:&ldo;道修魔修之間常年動盪不安,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正好身在御靈宗當中,怎麼能不趁此機會好好刺探一番。你說……是一個魔修去打探能獲得的資訊多,還是一個道修知名的天之驕子去打探獲得的資訊多?&rdo;就連葵卯這個專業情報暗殺掠影,也不敢說他在這個御靈宗當中能打探出來什麼高層內幕,所以別的魔修就更別說了。只有道修的身份才不會引起道修的懷疑,而在這個御靈宗當中白揚帆暢行無阻,不會有任何人對他有所隱瞞。葵卯儘管不甘願,可是也不得不承認,尊上的這個計劃非常的厲害。他掙扎著說:&ldo;那也不必勞煩尊上您親自前往,屬下可以假扮成白揚帆的樣子。&rdo;祁弒非搖頭,他伸出手掌,指尖閃耀一團純淨的真元:&ldo;純靈體的真元純粹,非是其他人能夠比擬。這個破綻你根本就掩飾不掉。&rdo;同樣的純靈體,可以讓祁弒非毫無破綻,就算是稍微有一點破綻也絲毫沒有人會懷疑這個人是偽裝的。因為當世純靈體,人們所知就只有白揚帆一人而已。葵卯擔憂的說:&ldo;功法可以遮掩,可是境界呢?&rdo;周壁和尊上同樣是大乘境,彼此之間都能夠感應的出來對方的境界。&ldo;我可以暫時壓制下來,只以凝魂境的修為活動。&rdo;祁弒非說。&ldo;這太冒險了,如果周壁看破了您的偽裝可怎麼辦?&rdo;境界的暫時壓制可不是鬧著玩的,尊上的膽子太大了。祁弒非很有把握,他用溫暖的目光看著小掠影說:&ldo;你放心,我自信能夠把白揚帆模仿的分毫不差。&rdo; 魔尊大人如果用原本的臉來這樣看他,青年只會感到榮幸和受寵若驚,可是他偏偏用個白揚帆的外貌這樣溫情注視,讓葵卯忍不住倒退一步。一開始祁弒非還有點惱,後來一想他現在這個樣子是青年最不待見的,就作罷了。感覺自己有點失誤,祁弒非冷淡著臉:&ldo;我去去就回,你不可擅自妄動!&rdo;這語氣是葵卯熟悉的口吻,他應了一聲是,就眼看著&ldo;白揚帆&rdo;離開了青鳶飛島。周壁所設下的禁制只是為了防止葵卯或者是祁弒非,更甚者是宗門無知的人亂闖,只能限制沒有銘牌的人。這限定跟獄天宗的有異曲同工的作用。白揚帆身為周壁最看重的弟子,他所持有的出入銘牌比起馮松德還要高階,進出這個青鳶飛島根本就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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