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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貴立刻屁顛屁顛的雙手奉上,還不忘討好:“小少爺,您想吃水果就叫下人來弄吧。”
江韶矽用指腹撫摸刀刃,那白森森的刀子閃著光,他對丁貴勾了勾手指:“過來。”
丁貴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可又不敢不從,膽怯怯的走上前去,膝蓋有些抖。江韶矽瞥了他一眼:“舌頭伸出來。”
丁貴戰戰兢兢的伸出舌尖,江韶矽用刀尖對著舌尖碰了碰,很輕,卻足以讓丁貴嚇破了膽。江韶矽唇角泛起一絲笑意:“知道怎麼做了麼。”
丁貴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額頭上滲出細汗。江韶矽收回刀子,顯得漫不經心:“說說。”
丁貴低眉順眼的答道:“我什麼都沒瞧見。”
江韶矽用刀刃拍了拍丁貴的臉,十分滿意:“聰明。”
阮陌臣的婚禮江韶矽沒有一丁點的興趣,那人要怎麼樣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他惦記著阮富山。
阮富山在醫院裡對他說的話至今記憶猶新,他可以拒絕阮陌臣,卻無法拒絕阮富山。
江韶矽考慮再三,他覺得婚禮那天他必須找一個人來給他當幌子,這個人無疑就是眼前的丁貴。因為,江韶年信任丁貴。
想要收買一個人並不難,難的是收買人心。
可惜江韶矽並不要人心,他根本不拿丁貴這樣的人當做人,他用過之後,便毫無價值了。他太篤定,也太高估了自己,他手裡唯一的籌碼,就是別人對他的愛。
不管杜靖棠到底愛不愛他,至少對他是有興趣的,他便可以肆無忌憚的提出要求;阮富山愛他,他就憑此在阮家橫行霸道;江韶年愛他,他就敢用這份愛去賭江韶年絕對捨不得動他。
他清楚自身的價值,並樂於揮霍。
江韶矽與江韶年最大的區別在於,江韶年除了槍桿子之外肯對人付出義氣,比如李崇慕,比如張副官;而江韶矽則只意識到強權的壓迫可以使一個人懼怕,便濫加利用,卻不懂得一巴掌之後再給一顆棗吃,他更極端一些,壞就壞到底,比如周佟,比如丁貴,好也要好到底,比如司機小趙。
倒黴的丁貴被江韶矽威逼之後,戰戰兢兢的答應下來。他暗想,小少爺就出去這一次,玩一玩便回來了,我替他瞞著罷了,反正就算天大的事兒能鬧到哪種地步呢,小少爺不過就是個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
阮陌臣結婚的當天,江韶年跟隨胡萬七出席了婚禮,而江韶矽表現得乖巧且避嫌,他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十分聽話的對哥哥說道:“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不會做,他們家我就不去了,見了面也尷尬。”
江韶年求之不得,當即捧著江韶矽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大口:“真乖!”
阮家大喜,高官權貴齊聚一堂,甚是熱鬧。阮富山對待成親這樣的事情頗為傳統,不搞西洋那一套,遵循老祖宗的路子,大紅的喜服披在身上,要多喜慶就有多喜慶。
四小姐阮陌婷撇了撇嘴:“爸爸你真是落後,現在都時興婚紗,新郎還要穿上黑色的禮服,很浪漫呢。”
阮富山對此嗤之以鼻:“我可不敢苟同,大喜的日子就是要穿紅,怎麼能把黑色白色弄到身上去,這不是…這不是喪氣麼。”
說完他自己先“呸呸呸”了大半天。
阮陌臣頭戴禮帽,大紅的喜服前戴著一朵紅花,俊朗的眉眼藏在帽簷之下,一低頭便瞧不出他是個什麼表情了,再抬眼那客客氣氣的笑容掛在臉上,一副應酬之色。
江韶年和韓蘇跟在胡萬七後面,兩人的氣場很強,卻互相排斥,所到之處人們都小心翼翼不偏不倚的說話,生怕得罪了其中一個,全盧京城都知曉這二人不對頭。
阮富山瞧見了江韶年,又往其身後瞅了瞅,沒有看到期待中的那人,頗為失望,可他依舊不動聲色的拱手一禮:“江團長,歡迎歡迎。”
江韶年在這樣的場合中也算給面子,笑眯眯的恭賀:“阮老闆,大喜啊。”
爾後兩人全場再無交集,江韶年對阮陌臣倒是不冷不淡,他有心結,這個阮大少爺沾過江韶矽的身,他能控制住自己不掏槍將其擊斃就已是極限。
婚宴結束後,阮陌臣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新房,他並沒有為宋靜雅掀開蓋頭,而是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晚上還有家宴,他必須休息,然後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親朋好友。
宋靜雅聽到聲響,不由的攥緊了手指,她有自己的小心思,上次匆忙之下把自己給了對方,結果不盡人意,當時還未結婚,不好開口再要第二次,現如今名正言順了,她倒是想再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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