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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的事兒都搞過,就你這——小case而已。
法鏡大為感動,說:“卿所言,似若知我釋門精要。”扯著張祿就要說法。張祿心說我懂個屁釋門精要,將來佛教大興之後,這些簡單胡謅誰不會啊——不過也對,這年月你還真沒處找我這種人去。趕緊說自己此來專為尋訪仙師,沒空跟您說法論道哪。
法鏡就問了,仙師何人,所在何處啊?張祿講明來意,法鏡沉吟道:“或即在峻極峰上也。”他說這峻極峰高聳入雲,平常人跡罕至——這年月就連山路都還沒有修到頂哪——我們雖然居於嵩山,有事都往山下走,沒人再往山上去,你要找的仙師,一多半兒就在山頂。不過今天紅日將墜,已經挺晚的啦,就算白天想登頂都難,何況夜間呢?不如先在我寺中歇息一宿,明早再行。
張祿一開始想說自己不怕黑,轉念再一琢磨,終究是陌生的山道……不,光有山,沒有道,這烏漆抹黑的,萬一有個閃失,跌落山崖,就算不死也掉半條命啊。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算了,我就聽人勸,吃飽飯吧。
於是連聲致謝,然後叨擾了和尚們一頓素齋。飯後,法鏡和尚真扯著他講了半天的法,好在張祿如今腦筋靈活,隨口應付,不但有來言有去語,還使法鏡覺得大受裨益。完了感嘆:“卿修仙而吾從釋,大道異流同歸,果有可借鑑處也。”
好不容易講到天色漆黑,擱後世也不過**點鐘,按照這年月的習慣作息,大家夥兒就都該洗洗睡啦。法鏡遣弟子引領張祿來到一間偏房,也就五六個平米大小,僅僅安置著一席、一案。張祿也不睡,等和尚出去,帶上門後,他就盤膝而坐,開始運起功來。
此時四下裡僧房陸續熄燈,天空月昏星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周邊萬籟俱寂,僧人輕微的鼾聲自然無法遠遠傳來,正當冬季,就連蟲鳴也無一聲。張祿就在這種極度適合修煉的環境下,運息周天,很快就達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當然啦,所謂“物我兩忘”終究只是一個形容詞罷了,既有生命,且有思想,就不可能真正終結思維活動和對外界的嘗試感知——即便只是一瞬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內心深處泛起一股本能且莫名的心悸,那感覺,就象是在淺層睡眠當中,突然感知到有什麼人躡手躡腳地逼近了自己。張祿匆忙把意識從冥想中拉扯回來,仍然閉著眼睛,但卻放大了其餘感官,去探查周邊情況。
以他如今的感知力,即便黑暗中有一隻蚊蟲接近,都能立刻感應到它的大小和方位,甚至有可能在意識當中描摹出蚊蟲的飛行軌跡。然而奇怪的是,他只是隱約查覺有什麼物體與自己同處此室之中,而這物體究竟是大是小,在左在右,距離多遠,是否運動,卻偏偏一無所獲。
這是一種未知的恐懼,他瞬間連全身毛孔都張開了,後背面板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於是睜開雙眼,緩緩轉動頭顱,望向四周。四周漆黑一片,但這世上本就並不存在絕對的黑暗,況且星月雖然黯淡,門窗雖然緊閉,也總有些微光透過罅隙穿透進來——雖然常人並不可見,張祿卻可以藉此微光,在一定程度上恢復自身的視覺。
一如感知,他什麼都沒有看見。他知道有物體存在,但那物體本身,卻似乎並不存在……
究竟是什麼玩意兒?是鬼嗎?自己見過仙,卻還沒有見過鬼,就理論上而言,神仙鬼怪本是一體的,有此必有彼,那麼這個世界上有幽靈存在,本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這幽靈會對自己造成危害嗎?其實幽靈本身並不可怕,不知道幽靈究竟是何種形式的存在,將會怎樣與自己互動,才是最可恐懼的。
張祿心中默默唸誦咒語,真氣循咒而行——那是裴玄仁教他的一種簡單的護身法術,也不加防,也不加敏,更不補血,只是使人體形態作一定程度的模糊化而已。說白了,傳說中西方的吸血鬼能夠霧化,張祿自然還做不到,但他可以使自己看起來接近霧化,使別人很難察覺到自己的準確位置。而至於這一招對幽靈有沒有效?他並不清楚。
此番下山之前,因應張祿的請求,裴玄仁教了他一些簡單的法術。因為這個年月本就缺乏邏輯學和比較先進的分類學,所以道家的所有法術都不成體系,拉拉雜雜,條理不清。張祿覺得這樣很不便於理解和學習,於是一邊兒學,一邊兒自己就搞起了歸納總結的工作。而他的分類基礎,來自於未來西方的d&d遊戲體系。
d&d中,將所有法術和異能劃分為八大類,張祿又加以簡省,用之於東方的道家法術體系,同時加上自身的理解。首先是防護系和塑能系,他認為全是對於能量的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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