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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霜止擺擺手:&ldo;一邊兒去,額娘當初說的時候你都聽得睡著了,怪得了誰?你若想學這描扇子的本事,我回頭教你。&rdo;&ldo;……&rdo;喜桃鬱結地退下了,她根本不記得太太有教過小姐這個啊,大概是自己真的睡著了吧?看喜桃走了,馮霜止才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沒形象地伸了個懶腰。描扇子這樣的技術,肯定不會是許氏教的,她重生回來的時候都什麼時候了?無非是看喜桃這丫頭好糊弄,隨便敷衍了兩句罷了。心裡有一搭沒一搭地估量著傅相府的宴會,一會兒又想到馮雲靜,想到自己那一搭的破事兒。不知道這次宴會會遇到什麼人……細細的筆從那扇骨上描過去,點出幾分綠意來,這才放下。暫時這樣就能看了,後續的工藝不是馮霜止能夠完成的,還要找人送出去才行。於是她又叫來了喜桃:&ldo;喜桃,你著人將這扇子送出去,回頭從櫃子裡把那羊脂玉的扇墜兒尋出來掛上。&rdo;喜桃接過來走了,回來的時候卻給馮霜止帶來一個不一樣的訊息。&ldo;你細說一下。&rdo;馮霜止皺了眉,沒明白喜桃這是什麼意思。方才喜桃急匆匆地進來說話,語速極快,她只聽到其中幾個關鍵詞,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喜桃順了口氣兒,有些興奮道:&ldo;傅相府在春和園辦賞花宴席給毓舒小姐慶生的事情,整個京城都傳開了呢!聽說京城裡的貴公子們也會去,那天我們遇到的那兩位傅相府的公子也要去的,聽說還有一些才子呢,小姐,這可是‐‐&rdo;&ldo;好了‐‐&rdo;馮霜止已經重新聽出了重點,恨不能直接找條布把喜桃的嘴巴給塞上。毓舒小姐辦慶生宴席,她的兄弟們自然也是要來的,這樣就有機會將京城名流的公子小姐全部請出來,大家一起開聯誼會。本來這種名流聚會一直都是這種目的,選秀之前不準議婚,可沒說不許處物件。馮霜止心說這些人才多大,就已經開始鑽制度的空子了。她道:&ldo;我再說一遍,喜桃,把你這嘴給管嚴了,我院子裡怎麼說都沒事兒,傳出去讓三姨娘逮住了,看她不抽死你。出了府,就更要句句留心,別跟著府裡那些傳流言的瞎摻和。&rdo;喜桃縮了縮頭,道:&ldo;明白了。&rdo;嘴上說著明白,到底是不是明白了誰知道呢?馮霜止知道喜桃有自己的分寸,只不過是看她最近越發輕狂,這才出言敲打兩句。吹雨軒這邊沒什麼大事兒,英廉那邊卻已經開始動作了。鄭士芳曾讓馮霜止幫個忙,馮霜止也的確幫忙了‐‐在給英廉請安的時候,馮霜止就說了這件事,只不過馮霜止很聰明,她把鄭士芳給賣了。在學塾裡,鄭士芳因為掛念著那優秀學生和珅的文章,又想幫助和珅入學,所以將這主意打到了英廉的身上。英廉曾與朱珪打賭,說八旗有人,朱珪這賭到底輸沒輸,現在還沒個定論,不過他們這一賭已經出名了‐‐官場上都等著看笑話呢。朱珪這老頑固,拉不下臉來,看了和珅作的文章之後那老臉黑得跟鍋底一樣,聽說就差沒氣得坐在地上。書房裡,英廉寫著摺子,一邊寫一邊對自己身邊的馮忠道:&ldo;鄭士芳這頭狐狸,打得真是好算盤,巴不得我去算計朱珪,他怕是一心給六阿哥賣命了,不過只是個侍讀學士,讓他教六阿哥那是抬舉他,得罪了六阿哥,有的他受。&rdo;馮忠跟了英廉許多年,這政治上的風浪也見多了,反倒笑道:&ldo;大人現在能在奴才面前說的事情,想必已經有了主意了。&rdo;&ldo;鄭士芳借霜止的口,跟我說了六阿哥的打算,我卻不準備直接跟朱珪槓上。朱珪是頭犟驢,誰惹他誰倒黴,這可惜這善保了,能不能進學只看他運氣。&rdo;英廉嘆了一口氣,說完這話的時候,已經寫完了摺子。他吹乾了紙上的墨跡,又對馮忠道:&ldo;我寫摺子說這事兒,只當是戲說我與朱珪打賭的事情,聖上自有聖裁。八旗的情況聖上比誰都清楚,我還不清楚嗎?對這年輕人來說,這是一個賭,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贏這一把。&rdo;英廉這摺子若是呈上去,若是乾隆注意到和珅,要了這文章來看,那鄭士芳的請求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好文章不愁沒人看,不管是為了八旗的面子,還是單說和珅這文章,乾隆都得說一聲&ldo;好&rdo;。常保家的孩子,因為這一次順利進鹹安學宮自然是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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