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急救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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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喝下三壇酒的人,都被請進了翠香閣,翠香閣裡也已為大家安排佈置妥當,上了醒酒湯,只待客人入座,這進來的人比豔娘想的多了一倍,她讓僕從臨時又多加了幾桌,第一個喝酒的大漢卻隱沒在人群中,去了後院找人領賞,多虧秦煙的點子,總得有人幫著吆喝,打破僵局。
先進來的人自然靠前,秦之行並不講究,隨意選了個位置坐下。
周圍的燭火熄滅,接著屏風後亮起微弱的光亮,女子倩影落在屏風之上,一如手鏡上的樣子。
劉牧眯著眼睛,回憶起那晚也是如此模樣,不過此女子並非當夜之人,其他人初見此景,不自覺讚歎,拍手叫好。
屏風之後的青兒手中撫琴,一曲《平沙落雁》,舒緩悠揚,一副秋江日暮圖如現眼前,曲中,旋律一轉為活潑靈動,充滿了雁群鳴叫的生機和歡躍,最後復歸於和諧恬靜,意境蒼茫恬淡而又生趣盎然,讓人彷彿置身於那片寧靜的湖畔,一同感受那份靜謐與和諧。
青兒一出場,王朗的目光便一直未移開,他見過她例無虛發的颯爽英姿,亦見過她撫琴奏曲的端莊大方,這女子樣樣都好,一舉一動都撩撥著他的心。
一曲完畢,豔娘找了個機靈活泛的姑娘上臺,準備請大家競價,人剛上去一站,還未開口,便聽得一聲:“我出一千兩。”
眾人紛紛望去,剛才開口之人正是王家的公子王朗,心道:真是豪氣!
趙贇也知道這是青兒姑娘,他聽著王朗的叫價,不屑地哼了一聲:“我出五千兩。”其他賓客不由得睜大眼,只嘆這上都真真是富庶之地。
王朗打斷他:“趙家公子,我出的可是黃金!”
趙贇已被架上去,自是不能丟了面子,他心有不忍,但表情依舊風度翩翩,淡淡開口:“我出的也不是白銀!”
王朗走上前一步,卻被身邊的管家拉住,他低聲道:“公子,您可得三思,只是今日一見而已,過了今日您大可以再來,何況這青兒姑娘也會去校場,切不可衝動啊,老爺知道的話,您沒法交代!”
王家在上都的勢力自然是比不過趙家,他緊緊握住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雙眼圓睜,眼神中閃爍著狠厲的光,一種被壓抑到極致、即將爆發的怒火在胸腔衝撞,在這股洶湧澎湃的情緒背後,卻隱藏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片刻後,他緩緩地鬆開了緊握的拳頭,那狠厲的眼神也逐漸變得黯淡無光,他低下頭,默默地承受這份無奈:“我們走。”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屏風後的青兒聽到他們的話,悵然若失,洩了氣一般坐在那裡,愣愣地看著前方。
眾人鼓掌,趙贇一擲千金,贏了開頭彩,興奮地跑過去,也不顧僕從的阻攔,跑到屏風之後,也顧不得禮數就去拉青兒。
見得青兒真容之後,只覺比畫中仙還美上許多,他適才回身,退後幾步拱手作禮:“青兒姑娘可再願為我彈奏一曲?”
青兒禮貌應下,兩人便去了隔壁雅間。
雖然眾人只匆匆一撇青兒真容,但也認她這個絕色,對其他三位佳人充滿期待,只是囊中羞澀,若還如趙家一般,他們只怕敗興而歸。
第二位姑娘登場,一首小曲宛轉悠揚,別有韻味,只是唱完後,客人們都不敢輕易開口,起得低了怕自己沒了面子,起得高了萬一遇到如趙、王兩家一樣的人,只怕自己逞一時之快而傾家蕩產,均在斟酌。
這時,一位衣著講究的富商開口:“一百兩白銀。”
這人一開口,解了大家尷尬,在自己錢包範圍內都爭相競價,一時熱鬧非凡,最終以八百兩白銀被一個愛聽戲曲的商人拍得。
下一輪競拍熱鬧開始,秦煙坐在後邊的廂房數著手裡的錢,面前堆滿了銀子、鈔票,她這一趟誤打誤撞來此,著實不虧,她正收拾包袱,準備趁無人時趁機溜走。
卻聽到門外的腳步匆匆,她轉身把包袱和銀錢收好,豔娘焦急地趕來:“秦煙,你可得幫我這一次!”
秦煙皺眉,直問道:“出什麼事了?”
豔娘本來是尋了四位唱跳俱佳的姑娘,但是這其中一個因水土不服,臉上起了疹子一直未消,近幾日尋遍了附近的大夫,都無藥可解,本以為時間尚早,可以救治好,但如今只怕瞞不住了,這姑娘本是天生麗質,但是奈不住臉上的疹子用脂粉也遮蓋不住,眼瞅著外邊的競價愈來愈高,若他們不滿意,只怕會當場鬧起來。
秦煙把桌上的銀票往自己懷裡放:“這可不好辦,之前讓你多備一個姑娘,你心疼銀子,說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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