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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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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炮手嚴懲蔣賊軍 敵炮兵變得啞然無聲 運輸艦一隻被我擊中

新華社福建前線24日電 中國人民解放軍福建前線炮兵部隊,在23日

下午五時三十分,對增兵金門的蔣軍運輸艦和經常向我挑釁的蔣軍進行了

一次短促的轟擊。

盤踞在金門島及其周圍小島上的蔣軍炮兵,經常炮擊我沿海村鎮,使

我當地居民的生命財產時常受到威脅。為了懲罰這種賣國求榮、欺壓人民

的罪惡軍隊,在我強大炮兵部隊神炮手的準確射擊下,為時僅十七分鐘,

金門島上蔣軍炮兵陣地和指揮系統等軍事目標,都陷入濃煙烈火中。蔣軍

炮兵變得啞然無聲。運輸蔣介石賣國集團的軍隊的艦隻被擊中,像一條死

魚在料羅灣內不能動彈。

對一次重大軍事行動只是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寓意深長。可以看出,毛澤東並不想對此事立即大事張揚,他已經把強有力的一拳打出去了,他要冷靜審慎地觀察一下,對方將打出什麼樣的拳路。

在瞬息萬變複雜微妙的政治、軍事、外交拳擊臺上搏技,老謀深算的戰略家,有時需要“雷聲大雨點小”,有時則需要“雨點大雷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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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94年10月,一個鑽入歷史的牛角爬不出來的中年人,為收集有關那場大戰的史料,從大、二擔當面的青嶼、浯嶼島,到監控料羅灣的圍頭,把當年我軍大炮的發射陣地,來回走了一個遍。

我發現,三十六年過去,炮戰的遺存物不光是依稀可辨的彈坑塹溝和外面長滿了篙草裡面盛滿了糞便的炮窩,還有一種似是而非、似新而舊,一切都在改變著但萬變又未離其宗的狀態,一種由諸多不和諧所組成的並不穩固的和諧以及對比度強烈的色調拼湊而成的圖案。我想,當今世界,能使數不盡的矛盾現象同時呈現和平共處的地方,大概獨此金廈海域一家是別無分店的了。

我信步前行。

此岸,一座越來越開放的現代化口岸都市正在迅速崛起;彼岸,仍是最封閉呈原始狀的軍事禁區。這一邊,數十萬不同膚色、國籍包括懷揣臺胞通行證的商賈大亨為掙錢忙得不亦樂乎;那一邊,十數萬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仍在枕戈待旦。海面上恪守所謂“漢賊不兩立”的陳規禁令;海底下什麼花樣的交通往來全有。大白天,臺北“立法院”關於是否同大陸實行直航的辯論如火如荼;夜晚裡,一條條臺輪酣睡在廈門寧靜的港灣。在臺灣首富王永慶先生的帶動下,數百上千家臺灣廠商首選投資地偏偏是廈門,而沒有一家去金門;金門人求神拜佛還願祭祖的香火早已燒到了廈門,而廈門人望著身邊的金門就像奢侈享受海上的明月……

在廈門熙攘繁華的街市,我偶遇一位幾天前還持槍站守在監視廈門哨位上的金門退役兵。他說,接替他的新兵是一澎湖籍青年漁民,那小於當兵後大吹從廈門滿載而歸把口袋撐得鼓鼓的經歷,刺激得他剛剛脫去丘八服便也跑到這邊來撞運“淘金”。

廈門對金門的有線廣播早已停止。金門對廈門的高音喇叭卻捨不得息鼓撤鑼,縱使沒有對臺戲好唱依然精神抖擻準時開播,絮叨著幾十年不曾變味的反共老調。這邊聆聽最真切受教誨最深刻的幾座樓舍,偏偏是近年返鄉定居的幾位金門“款爺”的新居。其中一位不堪噪音汙染,對我戲言,擇日返金門後,定要找那位尖嗓女播音對簿公堂,索討聽力損傷費。但如小姐妖冶美豔,可以視臉蛋分的高低酌減,云云。

圍頭,解放軍某連隊“安業民陣地”側前方几百米處,數條大陸漁船與金門漁輪挨靠錨泊,桅杆上的五星紅旗與船幫上的青天白日徽記比鄰共處相安無事,儼然國共第三次合作的談判正在此處舉行。青天白日徽記們均於夜間出入,並把船屁股對著金門,一船老大向我解釋,為的是避免金門瞭望哨的望遠鏡觀察到船首的號碼,防備回金後被敲詐被傳訊。

青嶼、大、二擔水域,我乘坐的廈門警備區登陸艇同一金門炮艇遠遠對開。水面寬闊,各行其道,既不鳴號致禮,也不惹事挑釁,熟視無睹,習以為常,與人方便於己方便。少校艇長告我,幾年前,雙方的炮口均隨船而轉,指向對方,但不開炮。近年,可能都覺多此一舉,太麻煩,免了。

胡裡山炮臺。一金門籍女青年花三元人民幣買到了用軍事望遠鏡觀察家鄉三分鐘的時光。一年前,她在金門用相同倍數的望遠鏡觀察過她現在站立的位置。為了滿足好奇心實現異地觀察的願望,她從金門乘船至臺北,從臺北乘飛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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