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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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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部大樓門口,皇甫蓀說有事要耽擱一會,讓王惠蘭先上樓,王惠蘭只嗯了兩聲,一人獨回。她的這種回應方式,讓皇甫蓀覺得像被從頭潑了一盆冷水般,頓時熄滅了心中燃燒著的愛情烈焰。隨後,他去一株樹下坐著,用手輕輕按了兩下紗布塊,自語:“呵呵,又是五針,也是為給她留下良好印象而受傷,然而她一點也不愛我,不然才不會那樣冷淡的待我。啊,還是別對她抱有任何非分的幻想了罷。”但是憶及王惠蘭的種種嬌態,又覺情浪如潮,漫溢心田,不覺淚落如雨。他仰望一回明麗的月輪,自問:“才我受傷,她的神色不是異常慌亂嗎?從始至終,也問候不斷。”他略頓一回,高興的說:“也許----也許她為我的受傷,在暗暗的自責,返回時才一反先前的態度,像是無關痛癢似的。”可是他想起那天看到的至今仍耿耿於懷的一幕:王惠蘭從棉田回來,雙手緊扶著欄杆,兩步一歇、三步一停,嬌喘微微的上樓,當有事欲上樓的桑葚出現後,眼睛立時分外明亮,笑容無限溫柔,還讓桑葚扶她上樓,在桑葚伸出臂膀後,整個人都附在桑葚的身上,神情已變得如久別的妻子突然見到心愛丈夫般幸福。皇甫蓀呆想完,早又流下淚水,噓唏說:“還是別在她身上用心了罷。唉,就算她喜歡我又如何?我能給予她真正的幸福嗎?”他的眼淚又要流出來了,聽見下樓來的桑葚問:“他說去哪兒沒有?”王惠蘭說:“他只給我說有點子事要耽擱,讓我先回。”皇甫蓀才知道他們是為了找他才下樓來的,心裡為王惠蘭的又下樓來而異常高興,卻忙起身小心躲藏在一簇修剪平整的樹叢後看,發現還有另一人跟著來找他。他聽了那人的說話聲,才知道一塊兒下來的是張麗娜。後,漸次聽不清桑葚三人的聲音了,因桑葚三人去球場找他。他又能聽清桑葚等的說話聲時,在球場裡找了一回的桑葚三人已去場門口轉了一圈,沿著他躲藏一邊的人行道回來,忙又屏氣凝神的蜷縮著,聽見王惠蘭著急的問:“他到底去哪兒了?教人乾著急。”張麗娜也說:“是呀,是讓人擔心得慌。”桑葚又問:“他的傷到底怎麼樣?”王惠蘭又回說:“傷可能有點重,可他很清醒,面色也不難看。”桑葚停下來,有些擔心的說:“怕只怕他那時僅是麻木狀態下的清醒。”王惠蘭又十分焦急的問:“你的意思是說他----他的傷情有可能一下子嚴重起來,以至於昏迷在某處而無人知曉。”張麗娜笑說:“別擔心了,僅只是腦袋在尖角上磕了一下而已,沒甚要緊的。”桑葚讓王惠蘭那麼一說,不免也緊張起來。他怕王惠蘭太擔心了,忙安慰說,王惠蘭估計的情況絕對不會出現。他想及還有皇甫蓀躲處的草坪及花壇周圍沒有看,去轉了一回,仍沒見到皇甫蓀,說:“可能他現在已經回去了也不一定,我們還是回去看看比較好。”匆忙回樓。皇甫蓀將才的情景全記看在心裡,悲喜交集。他本想跳將起來,讓桑葚三人寬心,然而又忍了,怕王惠蘭在心裡說,竟那樣不體貼人心,害得他們急了那麼半天。他待桑葚三人進樓,看一回珠光瑩瑩的三葉草,草坪邊的樹及沒有云絲的幽空,心裡始終不能平靜,很為沒有為桑葚三人著想而慚愧,忙擦乾眼淚,起身踏著還有溼痕的路面回房。

桑葚安撫王惠蘭一回,讓張麗娜也別太擔心,才去大樓值班者處借來手電筒,欲和吳花一塊兒去找皇甫蓀。他在樓道里碰見皇甫蓀,忙問:“你的傷勢怎麼了?應當已止了些痛罷。”吳花埋怨說:“你的初潮來了,就該回來好好待著,害得我們要去找你。”又下樓來看皇甫蓀有沒有回來的張麗娜和米娜也問情況,皇甫蓀忙說,這時與僅只在面板上貼了塊紗布差不多。雖然他的臉上,在他,是認為露出了些許笑容的,然而吳花的話,那笑顯得異常的冷。而他早聽見住處在他回來後才響起的一片笑聲,怕室友當面嘲笑,與桑葚等人沒說兩句話,忙忙的鑽入自己那間專用小房間,緊緊的反鎖上。隨後,響起數次敲門聲,始終沒有要開的意思,但是最後一次,伴隨著一聲牽動他神經的長嘆,也沒有去開門,心情卻久久不能平和。他的心情好不容易寧靜下來了,又感覺很孤獨,又灑落幾滴眼淚,將實習日記本翻出來,寫了些文字。他寫好後,修改數遍,如下:

鄉樹

月,羞澀了,半側著,喬著少女的矜持,探視著。清風徐來,帶著涼意,侵人肌骨。我獨倚著欄杆,仰視著瑰異的月夜。一縷幽思,從我囟門升起,飄向那遙遠的故鄉的樹。

樹是孱弱的,沒有楊妃般回眸輝生的嫵媚,也沒有西子般婀娜的身姿,亦沒有貂蟬般悲壯的英骨,更沒有明妃般孤傲的豪情,然而她是樸素的,也偶現悶騷,是不屈的,有大慈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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