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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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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醯�黃群χ濾烙詒本┲醒胂肪繆г旱墓ぷ韝諼簧希�蹦耆���輳┑摹=萄�撾裰兀�恐蓯��∈鋇墓�模�看胃淖魑木攀�啾荊�負趺客磯際�12點前改卷子,12點後,進行寫作,她“像一隻駱駝那樣負著重擔在沙漠裡掙扎著前進”!那時她的文章牢騷盛,大報副刊不敢登,勸她寫“軟性”的文章,她拒絕了。只有一家小報歡迎她的稿子,當時她用許多筆名,如芷英、紫英、鄉飽老、英子、格雷、林娜等,而從不用她正式的筆名冰瑩(另外她還用過蘭如、南芷、劉瀅、無畏、碧雲、小兵、芙英等筆名)。

做了母親後,她的生活是艱苦、不幸的。她的丈夫是北伐時的同學——一位年輕詩人——符業奇(符號)。一柔一剛,方能構成一個世界;而兩個性格剛烈者,終難成為一個永久的和協。也許他們都還年輕,也許由於誤會,他們的感情產生了很深的裂痕,致使她多次想懸樑自殺,但理智和女兒的微笑,使她冷靜下來,取下套在頸上的繩子。至今,符號仍頗懷念她,有詩為證:

苦心孤詣稱鳴妹,訴罷離情訴愛情。色即是空空是色,佛門聽取斷腸聲。知君焚稿了前緣,中夜椎心懺舊怨。勞燕分飛天海闊,沈園柳老不吹綿。

而她對我說:“我們倆當時並無大矛盾,是歷史或命運把我們分開的。如果他現在給我寫信,我會回信的。”

謝冰瑩先是住在西單小口袋衚衕。符號被捕後便搬遷到石駙馬大街內授水河二十二號。她積極地參加左翼文藝運動,是北方左聯的發起人之一(筆者按:據謝冰瑩給我的信與1993年7月13日在美國舊金山訪問她的筆記與錄音,她否認自己是北方左聯成員),與潘訓(漠華)、楊剛等人過從,是孫席珍家裡的常客,還曾把女兒寄養到孫家。謝冰瑩有正義感和進取心,為了北方左聯的工作和參加幾次進步戲劇的公演,還因為主編過一個婦女月刊,竟被國民黨當局視為罪犯,上了黑名單。當時,社會是殘酷的,白色恐怖像張牙舞爪的魔鬼到處遊蕩。得到要逮捕她的訊息後,只好當晚就乘津浦車南下,不得不失掉了就要到手的女師大的畢業文憑。為她籌備旅費,朋友們當掉結婚戒指和棉襖,孫席珍夫婦特地赴車站給她送行。她,又開始了流浪生活。“社會太殘酷了,它不讓一個純潔有為的青年去發揮他的能力,處處於優秀的青年以嚴重的打擊,一直到使他們無法生存為止。”

由南京轉赴武漢,把孩子交給符號的母親,在那裡,以筆桿勞動,換取生活資料。但她逃亡的訊息很快傳到武漢,為了不出麻煩,只好到湘江對岸的嶽麓山的昆濤亭隱居起來。這裡很美,但面對湘江升起的太陽和那清溪裡自由跳躍的小蝦,卻溫暖不了她那顆被悲痛和淒涼緊緊蒙著的心。她想到死,想讓青風峽裡血紅的楓葉為自己蓋棺,但為了光明和孩子,理智又一次主宰了她,又開始了寫作。在這段不太長的日子裡,她經過無數次感情與理智的劇烈鬥爭,終於從苦海中拔了出來。“一個青年,尤其是一個富有戰鬥精神的女性,她不但要和萬惡的封建勢力奮鬥,而且要和妨礙自己事業、容易消磨勇氣的愛情奮鬥!世間有比愛情重要萬倍的事業待我去做……”她想,做人不能對不起良心和社會。回到家鄉,她同母親見了一面之後,下決心到上海尋找新的出路。

1931年仲夏,她在上海江灣幽靜的黑房一子裡,不停地構思小說裡的人物,廢寢忘餐地寫作;那時,她一天能寫一萬三千字,僅用了不到三個星期的時間,就寫成了《青年王國材》和《青年書信》兩部稿子。《青年王國材》是她生平第一次用第三人稱寫的長篇小說。“在動筆以前,並沒有寫出大綱和人物表來,只把整個的結構大略在腦子裡構思了一下,以中學生為題材,內容描寫一個好出風頭,談戀愛的學生,和一個埋頭苦讀的學生,兩種不同的生活。人物是從我教過的學生裡面挑出來的,把好幾個人的優點,集中在王以仁的身上;把好幾戶人的缺點,加到王國材和女主角梅英的身上,就這樣,我不分晝夜地埋頭寫作,不吃飯,不睡覺。有時買幾個麵包來放在桌子上,餓了,左手拿著麵包啃,右手仍然在寫字;晚上,實在寫累了,和衣往床上一倒,老鼠成群結隊地跑來把麵包拖走了也不知道;第二天,眼睛一睜開,臉不洗,頭不梳,又伏在桌子上寫。”等到兩部稿子完成之後,她說:“我再也沒有勇氣修改它,而且連再看一遍的勇氣都沒有。”這兩部書順利出版了,使她一共得到了六百五十元的鉅款,這時,她決定用這筆款去東京留學,完成夢寐以求的讀書志願。

我是從小就喜歡遊山玩水的,當長崎丸把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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