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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也知道她想做什麼,低低地應了一聲就轉身出門了,不消多時,一抹翠綠的影子晃進房間,停在屏風之後向她行禮。“奴婢見過小姐。”“起來罷,這幾天家中可曾有事發生?”春鶯似乎遲疑了一下,旋即壓低聲音答道:“回小姐的話,其他幾房的姨娘和小姐們都安生得很,只是老爺那裡有些不同尋常。”“我爹怎麼了?”宋玉嬌扭過頭問道。“老爺前幾日得了封西夷來的信,然後就變得神神秘秘的了,出去不帶侍從,家裡的馬車也不坐,似乎是在刻意隱瞞行蹤去見什麼人……”聽到西夷兩個字,宋玉嬌驀然一驚,手中的浴球咚地跌進了桶子裡,濺起小小的水花。楚國馬上就要與西夷開戰了,朝廷上下都嚴陣以待,在這個節骨眼父親怎麼還敢與西夷的人有所來往?就不怕引火燒身?想到這,她的思緒忽然一頓。不對,這封信既然能在這個時候透過重重關卡來到王都,說明其主人本事不小,而值得父親冒著危險去見的人,一定並非泛泛之輩!她的腦海中冒出無數種可能,最後定格在一個極具危險性的人身上。宋玉嬌驀然一震,幾乎不敢相信會有這種可能性。雖然父親一直與那個人有書信來往,收到蓋有西夷紅戳的信件也不出奇,可說到見面就太玄乎了,眼下正值開戰前夕,那個人又是那麼尊貴的身份,不可能也不會親自深入敵國腹地,除非……除非他就是為了這場戰爭而來!宋玉嬌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對了方向,遂從水中拔身而起,裹起浴巾就離開了淨房。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這一章資訊蠻多的,小夥伴們慢慢看…… 買藥新年伊始,瑞雪消鴛瓦,花信上釵股,春天似乎已經不遠了。之前休朝多日,積壓了不少政務,所以剛剛恢復朝議的這幾天楚襄簡直忙到腳不沾地,嶽凌兮本來一直在旁侍候,替他分擔了不少瑣事,今兒個卻突然向他告假。“陛下,能不能賜我一枚出宮令牌?”楚襄筆鋒未停,一邊在奏摺上批下幾個硃紅大字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做什麼去?”“……最近陸太醫教了我一些入門的藥理知識,中間涉及的幾味藥材宮中剛好用完了,我想去城西的鋪子裡看看有沒有。”聞言,楚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她乖巧懂事,從來不問他要什麼,更不會在如此繁忙的情況下僅憑這麼一件小事就擅離職守,這不符合她的性子,很明顯,她沒有說實話。這種情況亦是從沒有過的,她素來坦誠,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是一二是二,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心思,今天竟然當著他的面說瞎話,當他看不出來麼?楚襄眯了眯眼,正要把她揪進懷裡好好拷問一番,可見到她十指緊纏侷促不安的樣子,心頓時又軟了下來。說謊對她而言亦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罷了,興許她是要跟端木箏去做些女兒家的事情,對他難以啟齒而已,就由得她去好了,只要安全回來就行。思及此,楚襄淺聲囑咐道:“讓流胤跟著你,早點回。”“嗯,我省的。”嶽凌兮顯見鬆了口氣,衝他福了福身就離開了御書房。回到宜蘭殿,她換了身不起眼的常服,又另梳了一個普通的髮髻,打扮成尋常閨中少女的模樣才出門。書凝揣著銀袋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剛邁出殿門就看到了奉命過來接他們的流胤,柳眉登時一豎。“你來做什麼?”流胤似乎已經習慣她在主子面前沒規沒矩了,橫豎沒人計較,他也就不指責了,只簡單地回答道:“我來護送修儀出宮。”書凝聽了這話當時沒吭聲,在嶽凌兮率先登上馬車之後,她又斜著眼睛瞟他,“你該不會是替陛下來監視修儀的吧?”面對她小肚雞腸甚至略帶挑釁的問話,流胤不動如山地說道:“奸人未除,陛下是為了修儀的安全。”書凝哼了哼,旋身跳上車座不吭聲了。這個死木頭,玩笑都開不動,真是越來越死板了。未幾,一輛沒有徽記的雙轅車駛出了皇宮,馬蹄叩響青石板路,在婆娑樹影之間拉下斜長的影子,然後筆直地朝著長街盡頭而去,漸漸消失在銀甲守衛的視線中。嶽凌兮坐在車裡,還在為先前欺瞞了楚襄而內疚。其實這番說辭她是斟酌過的,在不暴露真相的前提下已經儘量同他坦白了,而他也猜中了一半,她要辦的事確實與端木箏有關,只不過並非尋常小事,若是他知道了離寧王知道也就不遠了,所以她不能直言。想到這,陸明蕊前幾天同她說的話又從腦海中浮現。“凌兮,夫人現在就像是一根隨時都會斷裂的弦,如果不能儘快找到對症的藥材,只怕我也無力迴天了……”她當時聽得眼前直髮黑——若是連陸明蕊都沒有辦法了,還有誰能救姐姐?嶽凌兮知道,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她幾乎把城中所有的藥鋪都跑了個遍,每次都是抱著希望去,帶著失望回。那種焦灼卻無力的感覺一直折磨著她,連夜裡都不安生,噩夢中全是端木箏撒手人寰的場面,每每驚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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