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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點心裡話。很重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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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聽警告說……聽說書評區快成九三年的巴黎街頭了。

親愛的書友們,其實我知道每一句評論都意味著有人看書,對於作者是應該感到欣喜的。

但,荀子說:“吾嘗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吾嘗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見也”。

講個親身經歷的故事吧。

我也曾沉迷於爭論、思辨、討論。

但後來,我發現討論的很多,甚至都不如讀一本那幾位的書有效果。

那時候我剛畢業,做除錯整天出差,當真是大把時間,沉迷於論壇。

那時候覺得自己還可以,最起碼多少明白一些,與人爭辯也不落下風。

某次爭論到繼承權、遺產稅等問題,有人直接甩給我一段馬叔在“在瑞士巴塞爾舉行的國際工人協會第四次年度代表大會的報告”的原文。

瞬間,我就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錘錘了一下。自以為自己想的很明白很清楚的東西,實則不堪一擊,甚至不堪一本一百五十年前的書的一句話的一擊。

然後我仔細翻看了好多以前看不下去的書,再翻看當年的那些討論,到頭來發現好幾頁的討論從頭到尾,沒有一個說的能比一百五十年的書說的清楚,說的讓人無法反駁。

幾十人討論了好久,到頭來被一本一百五十年前的書,像是未卜先知一樣,挨個批判了一番。

從頭到尾,真的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樣,一本一百五十年的書挨個給每一層樓貼上了標籤。

“聖西門主義者”

“無政府”

“原因結果混淆派”

等等等等,那種震撼真的是無以復加。

那種翻開一本一百五十年前的書挨個對號入座的感覺,讓我渾身是汗。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們討論的很多東西,其實在一百五十年前,已經被人討論的不屑於討論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本一些聽起來極為不滿的東西,甚至在一七九三年巴黎街頭的那些事之後,就已經有人做了總結,毫無新意。

只此一件事,我終於知道荀子的那番話,真的是兩年前後讀起來依舊振聾發聵。

於是覺得如果真的想要豐富知識、解決困惑、看清社會,還是看書更有效率。

這麼說吧,聽起來整天嘮叨的幾個詞,幾本書,如果想要徹底讀懂,之前需要準備的基礎可能就要七八年能讀完。

我是被嚇住了,但也被震撼了,所以從橫行無忌的螃蟹,變成了縮手縮腳的烏龜,哪裡還敢討論這些東西?

不一定會被討論的人嘲笑,卻始終覺得背後涼颼颼的有個一百五十年前的大鬍子在那笑而不語,指不定指著某句話就說這破玩意老子一百五十年就開噴了。

所以,真要思辨討論,還是讀那些書最有效率。即便三觀不同不讀大鬍子的,那麼別的總結著相似三觀的前人智慧都讀了嗎?

那麼,如果不是為了思辨,只是為了讓別人看到,我認為這叫宣傳。

如今想說服一個人太難,所以到最後就是比誰回覆的多、快,似乎便是勝利,便能讓更多的人以為勝利然後接受這種想法。

但是,我要說這選錯地方了。

你要宣傳,不去喀琅施塔得和基爾港,卻跑到頓河哥薩克自耕農那裡,豈不是白白受累?反過來宣傳另一種,你不去波蘭團結工會、不去柏林牆邊,那也沒有效率是不是?

其實討論有很多地方啊,知乎、尤空的火星土星啊、南北朝啊等等太多,那才是宣傳人才的集結地,才能擴大影響。

由於那次的事,我深知自己是什麼水平,我又沒有決心和毅力把那些書都看完,那就半吊子晃著寫著玩吧。

這麼說吧,相較於赤色陳克,我是高中生剛學了幾個新詞便迫不及待地用上扯淡,而對方則是碩博的論文,所以我很清楚自己的兩把刷子。

所以呢,真的不必討論太多,因為不值。我說,這是一本小白文,真的就是,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事,我無所謂,無非就是404,既然這麼寫就沒想著多高的收入什麼的,我本身也不是寫歷史出身的。

但是我背後的編輯很累,起點歷史類的編輯可能是各分類之中最提心吊膽的一個。所以我不可能任性到認為這只是自己的事。

人,總是需要適當地想著別人的疲憊。我是那種自己無所謂但不好意思讓別人疲憊的人。

所以我已經寫到萬物皆虛這樣中二的話了,也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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