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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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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細看嘛,是真的。不光這一個臺在播,其他好多臺也在播。”

我調了幾個臺,的確都在反覆播放這個畫面。

“怎麼回事?”我問文燕。

“是恐怖分子襲擊美國。”文燕還很激動,瞪著大眼睛看著我說。

我非常吃驚,接著看電視。好一會,整個大樓慢慢地倒塌了,一個世界的安寧就這樣結束了。

文燕早上走的時候問我:“床頭的小玩意是誰給你的?”

我還在睡覺,懶懶地說:“朋友。”

文燕拿起葫蘆絲,吹了兩聲,說道:“送這個給你,八成是個女孩子吧?”

我沒回答,繼續睡著。文燕看我不理她,在屋裡轉了幾圈,開門走了。

美國受恐怖分子襲擊的事引起了極大地鬨動,辦公室裡的話題自然也以這個為主。我無心與他們討論,找來當天的報紙仔細的翻著。李老師聲音很大,激動不已,他說:“美國捱打了,真是大快人心。說死了不少人啊。”

石老師說:“估計要上萬。”

李老師說:“一萬太少,還該多死點。”

我聽他們說話,無心再看報紙。心裡想,美國就這麼可恨?拉登在我們這裡就變成了英雄?我分不清是是非非,只為大樓裡的死難者悲哀。任何戰爭都是可惡的,針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更可惡。隨著民族國家的興起,民族之間的矛盾更加激烈,有些矛盾可以上溯幾千年。人的仇恨是可怕的,它可以湮滅一切,在仇恨面前,什麼都是次要的。也許人類永恆的話題就是——愛與恨。

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裡,辦公室的話題離不開美國,離不開戰爭。阿富汗的戰火蔓延,牽動著她鄰居國度每一個人的心。以至於我到唐思寢室去玩,吳敏跟我說拉登被捉到了。我驚奇的問,在哪兒抓到的?吳敏眨眼睛說,在南極,他被老美追的沒地方藏身,只有跑到南極了,南極到處是白雪啊,不好隱藏,就被抓住了。我對這訊息深信不移,回到辦公室跟他們講,被嘲笑了一頓。

唐思回來沒幾天,就回家了。好象是她姨媽病了,走的很急,是到了家才發簡訊告訴我的。

藺總順利轉正,齊部長瞄著的副總經理的位置卻沒有戲了,院裡安排了一個人來,把齊部長擠掉了。李老師好象早就知道沒他希望,對這件事反映很淡然,也許是經歷了上次打擊,心態變成熟了吧。一切又歸於平靜,就象大河漲水,大浪滔滔,泛起淤泥和渣子,一旦洪水褪去,河水又變得平靜。我們的社會正處於一個轉型期,一些汙垢也跟著泛起,但我相信,她總有平靜的一天,這些汙垢最終被淘汰和消失。

唐思回來的第五天,我在她樓下見到了馬效儒,他面容憔悴,在樓下徘徊。

我上前問:“在等楊興梅嗎?”

他不安地看我一眼,靦腆地說:“我只是路過這裡。”

我笑著說:“上去吧,楊興梅在寢室。”

馬效儒猶豫一會說:“不上去了,我還有事呢。”

“上去吧,啥事說清不就行了嗎?”我勸道。

“她不會原諒我的。”馬效儒低著頭說,顯得很落寞。

“你們是怎麼了?老是吵架。”

馬效儒搖搖頭,笑的不自然。

“我能幫上忙嗎?”

“謝謝,不用啦,有些事是無法解釋的。”

“到底啥事?能跟我說說嗎?”好奇心促使我問。

馬效儒嘆口氣說:“我想喝酒,你去嗎?”

我馬上就答應了。在附近找了一家館子,窗戶邊坐下了。我們不吭聲喝了幾盅白酒,馬效儒白皙的臉上出現紅暈,他用手搓了幾下臉,開啟了話匣子。

“我在上海唸的大學,大學的時候我有個女朋友,她低我一個年級,我們是在一次演講比賽上認識的。她比賽時忘記了稿子,編了一會就編不下去了。她說,對不起大家,我忘詞了,演講無法進行下去了,我很難過。但我堅信,如果我能記住演講稿的話,我一定能拿到比賽的第一名。她話一說完,就強忍著淚水跑下臺來,我們都被她感動了,使勁的為她鼓掌。那次演講比賽我得了第一名,但我始終認為這個第一名不給是我的,應該是她的。後來我們就認識了,慢慢地,我們相愛了。隨著我們愛情的深入,我畢業了,分回了省城。我跟她說,我等著你,等著相聚的一天。她的家也在這裡,放假的時候,我們還能在一起,可一開學,我們就分開了。分開後,就用書信寄託我們的相思,幾乎是一天一封信,有時一天兩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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