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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有一個寫本書的想法。但在以前,要幹事業,要賺錢,要這樣,要那樣,各種生活瑣事羈絆,雖腦海裡有這個想法,但最終沒能去做。哦,2010年的時候寫過一本開頭,寫了幾萬字,沒人看,自己也沒信心寫好,就撲街了。自己也去忙別的去了。這一次,重開了個號,認真寫書。可能寫的還不是太好,看的人不多,但沒關係,我還是會好好寫書的。前幾天,筆者的人生髮生了災難性的鉅變,停更了幾天。對不起,接下來,會一直更新的。在結束文中的第一個小高潮的時候,我想說幾句解釋一下,順便求個票。請書友們,支援我,關注,收藏小說,有票投個票給我。

在2018年12月24日,刻骨銘心的日子啊,正是平安夜那天晚上。平安夜裡不平安呀,這天在我有限的生命裡都會被一直記著。那天晚上八點多吧,我突發腦溢血,昏迷,住進icu搶救了兩個多星期,最終保下一條小命。腦幹出血5毫升,昏迷搶救了半個月,真正清醒的恢復意識,已經是從icu裡出來後。只是這麼一來,我腦幹出血後遺症比較嚴重,導致當時就左側肢體重度偏癱,右側臉龐面癱,右眼視力永久性受損,右眼看不清東西。

當時,我連坐都坐不起來,要抱住才能坐在椅子上。而且,最開始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出來。左側肢體沒有一點感覺,左手手指想動一下都做不到。總的來說,左邊沒有觸感、溫度感知、痛覺等,沒有任何控制能力。就彷彿左邊死了一樣,記得有一次針灸,那是冬天,很冷。針灸的時候,都有一種“鎢燈”烤著穴位,這種燈短時間人不會感覺燙,但長時間了不行。當時我老婆怕我光著膀子,冷,就把那個燈按近了我的左手。當時,醫生可能由於人多沒看見,我老婆也不知道啊。我自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烤了一個多小時,當時沒事,回去後,左手小臂上全是水泡,我自己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到做下一個專案,理療需要摟起袖子時,才發現。醫生一看,燙傷的。我自己還是一點感覺都沒,彷彿那不是自己的手一樣。而且用我自己的右手摸自己的左手,當時只有右手有觸感,左手絲毫察覺不到。到兩年多後的今天,左邊身體對溫度、對痛覺還是很不敏感,手只能小範圍的抓握,舉起的時候還發顫。還有,右邊臉龐,嘴歪眼斜,當時感覺,右手摸上去就像摸樹皮一樣,像摸別人一樣,右臉不能正常感知。為啥是右臉了,大家應該知道人的大腦控制身體是右半腦控制左邊身體的,交叉的。這右眼是一直看不清楚東西,直到今天。如果我閉上左眼,只用右眼看,你在我面前伸一根指頭,我不會看成兩根。但伸四根指頭,我就看不清了,有可能認為是伸三根指頭。估計手腳透過鍛鍊,會慢慢改善,眼睛是就這樣了。還有,現在,還不能睜開左眼,單獨閉上右眼。右邊的臉連眉毛都不能自己動一動。

到今天,兩年多了。頹廢過,鬍子拉碴的,鬍子都有五厘米長。我鬍子多,一天不剃都長出來了,我又是絡腮鬍,那時就像馬克思的鬍子一樣。也絕望過,想過自殺,畢竟這麼年輕就中風,自己接受不了。哦,我80後,發病的時候38,正是幹事業的時候。我病之後,自己開的廠子也倒閉了,還被人坑了一大筆錢。我當時想跳樓,窗戶太高,要搭椅子。td,我居然連椅子都爬不上,更別說視窗了。我爬椅子不但沒爬上,還摔了一跤。可悲吧,可憐吧!想死都不行!我寫這些,不是要博取同情,求安慰,求可憐。我只想說,在暗無天日的人生裡,總希望找到一束光。或許是黎明前的黑暗,或許永遠沉淪在黑暗之中。

兩年後的一天,我正在看小說。有人肯定要說,怎麼還看小說,趕緊鍛鍊呀。太多的人這麼說了,我周圍的人每次跟我聊天,總是要說,趕緊鍛鍊呀,會好起來的!我也知道,他們也是好心。但我一直有鍛鍊,從康復以來,我每天都是七點多就起來了,就開始鍛鍊。這半年我更是六點多就起來了,一天都沒斷過。連剛過去的2021年春節除夕、大年初一都是這樣的。但是不能一天一直這麼鍛鍊吧,人還是有累的時候,累了要歇一歇,這時候,我以前一般坐在沙發上看小說,玩些簡單的遊戲。由於只有右手好使,不能一隻手一邊拿手機,一邊又玩遊戲。而且我的手機有四五年曆史了,還被摔裂了,現在的大多手機橫屏遊戲帶不動。我自己也看不清細節,還不能老盯著手機看,只有一個眼睛好使,要看壞了,真成睜眼瞎了。或許有人說,你這生活不錯嘛,不用上班,天天玩手機就可以了。我真的想說,要不我倆換換!

《星球之間的距離會在變大嗎》 開個單章解釋一下(第1/3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