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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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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安聽了只是瞪著他,而趙和慶低頭敲了敲自己,沒有什麼不妥當,自己也不記得幹了什麼事兒惹得魏家小三爺不快了。

魏承安瞧他一副什麼也不記得的樣子,乾脆不去理他,帶著自己的小廝就走。

鬱瑞瞧他們這模樣,似乎摻合不得,就招了招手,讓時鉞推著自己回去。

魏承安疾走了幾步,不見趙和慶跟上來,想著趙和慶終究是王爺,怎麼可能對一個將軍家不受寵的庶子上心了去。

他一面走,一面想起那日的事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日魏承安興沖沖的去找趙和慶,王府裡雖不奢華,但也很大,尤其留了練武的場子,非常氣派的樣子。

趙和慶也不吝嗇,和他說兵法,又糾正他習武的錯誤之處,儼然像真的師徒一樣。

晚間魏承安就留下來吃晚飯,席上難免喝多了些,但魏承安仍然很開心,他一天到晚除了去外面閒逛就是打架鬧事兒,再沒別的。

豈知趙和慶喝得多了,忽然壓住自己,魏承安平日裡被父親打罵怕了,也就在外面惹惹是非,哪敢再去留戀花所,還不被父親給打斷了腿?

所以他不敢去什麼窯子,如今這年歲,就算沒有妻室,也該有些丫頭之類的,可偏生他的父親一直就當沒這個人,而魏承安又不敢,所以至今魏承安對此事還是一片空白。

魏承安嚇得不敢動,趙和慶是流連花叢的老手兒,未經人事的魏承安哪能和他較勁,沒幾下魏承安就全身發軟,任對方擺弄了。

魏承安腦子發懵的時候,趙和慶卻醉醺醺的來了一句,“咦,常秋你怎的變高了?”

這一句話差點讓魏承安氣死過去,猛地掀開身上的人,心想著趙和慶果然不是什麼好鳥,和一個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戲子有這種關係。

只不過這時候趙和慶已經醉了,哪還認得魏承安,以為是不識抬舉,將他按到在武場的地上,旁邊擺的酒宴都掀翻了,灑了魏承安一身。

趙和慶的手勁兒比他大,抽出魏承安的腰帶,把他腕子綁住,直接困在了兵器架上。

魏承安嚇傻了,趙和慶也沒給他什麼準備,魏承安只覺得痛,還有屈辱。

他的手不能動,腿又被他人勾著,後背是冰涼的兵器架,最可怕的是,他在疼痛之後還感覺到一種不由人的酥麻。

魏承安抑制著自己發出聲響,空曠的武場上,桌上的燭臺已經翻了,四下黑漆漆的,他生怕有下人經過,若是被發現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光景。

趙和慶將他從兵器架上解下來,又按在地上,魏承安那時候已經喊不出聲來了,只覺累的跟不是自己一樣。

事後魏承安連夜跑回了家,從後門想要悄悄進去,結果後面也給鎖了,若是以往他就翻牆進了,可那時候手腳都軟,而且身後怕是撕裂了,不是一星半點兒的疼。

魏承安縮在圍牆下把趙和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罵過之後又想著趙和慶的祖宗十八代不就是皇家,豈不是大不敬,但一想到趙和慶那廝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戲子,就忍不住再罵一遍。

再往後,魏承安一次都沒去見過趙和慶,就當他是死人,只要趙和慶到的地方他一次也不去,一來是生氣,二來是魏承安後怕,他怕那種有些疼,有些酥麻,一切不由自己左右的感覺。

趙和慶把那日的事情都忘光了,也不知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兒,惹得魏承安不快了,明明之前還和自己好好兒的,一轉眼就鬧脾氣。

趙和慶反思了一遍,也沒想起因為什麼事兒。

鬱瑞回了家,芷熙道:“少爺,現在傳飯麼,還是再等等,歇歇再傳?”

鬱瑞道:“老爺太夫人那邊兒不傳飯麼?”

芷熙神神秘秘的輕聲道:“少爺,今兒那邊兒恐怕不傳了呢,奴婢聽說,太夫人知道前幾個連大人來送畫軸,就想起給老爺續絃來了!這會兒子老爺還在老太太那裡呢,似乎一直在談,晚飯估計就老太太並老爺一起傳了罷,這種事情哪能讓少爺您過去吶。”

鬱瑞沒說話,只是這件事是早晚的,縱使唐敬不接受連大人的“好意”撮合,自己母親的話如何能不聽。而且鬱瑞也知道,唐敬把自己接回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搪搪口風,又給這個身體正名兒,還連帶著給這個身體去世的母親正名兒,終究是讓大門大戶貽笑的把柄罷了。

時鉞瞧著鬱瑞的臉色,忽然道:“少爺也不必擔心,若是你的腿沒問題,依著少爺的才識建樹,也不會輸給旁的人,縱使老爺太夫人一時不能發現,時日久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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