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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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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嘩嘩的雨花點。中間,我也試著在木沙發上躺了躺,確實不夠長,彎腿都嫌短。

凌晨三點左右,我鑽進黑屋子,摸索著爬上床,舒舒服服地躺下,輕輕嘆息一聲。我的世界,我夢想的發達世界,大約就是這個樣子了。

黑屋子有一個天窗式的小視窗,就在我的頭上方,被一塊可以上下活動的鐵皮合頁封閉了,我能從絲絲縫隙裡窺見外面的夜幕。我翻轉身,仰頭望著窗外略顯紫紅的夜色。城市,早已不像以前,天黑就是黑了,伸手不見五指。我老婆和孩子,她們怎麼樣了?

出門這些時日,想想,我主動打過兩次電話。我老婆常說,出差在外的人不想家。是啊,過去這句話是對的!現在,不是我不想家,是捨不得花費那幾文電話費,還有自身器宇軒昂的出門,落得如今的境地,又怎好回電話呢?

小保姆在下邊翻了一個身。她睡覺很安靜。她在下邊仰躺而睡,我在上邊趴著亂想。我還不知小保姆姓什麼,大師叫她燕子,嫂子叫她燕燕,我叫她燕子。她是大師家一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小鎮上的姑娘,要說當保姆,她可算保姆裡的佼佼者。不是說她做事處事怎麼樣,而是說她的面板和模樣,稍加打磨,一定比城裡姑娘還出眾。白皙的肌膚,漂亮的臉蛋,水靈靈的大眼睛,羞答答的表情,就是個子矮了點。奇怪的是,我原以為自己會躺在床上遙想一個情色的話題,但是我沒有,沒有,心地純淨。 。。

(6)

第二天一早,燕子六點鐘就起床,我聽見她在下邊穿衣服時發出嗦嗦聲。大師七點起床,我跟著也起來了。我這個人,只要第二天有事,不管頭天睡多晚,都不需靠外力來提醒,到時自然醒。私下裡,我把這種與眾不同的自主意識,稱之為潛藏於心的“動力火車”,具體指什麼,本人並不太清楚。這種認識,也許有點兒自欺欺人,但我樂在其中。

燕子為一家人煮了麵條。她煮的麵條蠻好吃,挺合我的口味。我一連誇了她好幾次。

嫂子就在一邊說,那你娶她做老婆。

把我說得臉紅!燕子臉更紅,轉身跑進了廁所,呆在裡邊好半天才出來。燕子先送大師的兒子去幼兒園,我和大師出門。他帶我抄小路,穿行在曲徑通幽的七拐八拐的小巷裡。他不時指著過道兩邊的髮廊,說這一家小姐不錯,那一家小姐價格低,最合適的要數前邊那幾家,既漂亮又溫柔,職業道德比較好。

不說這些,我還對他敬佩尤佳。他說這些,反而讓我認為他的生意之所以不咋地,就是貪色太多。一個創業的人,怎麼能對髮廊小姐如數家珍呢?我沒在臉上表現出絲毫輕視的意味,還附和他的說辭,好像自己也深諳此道一般。

我說,挑小姐,還是要挑一個臉相嫩一點的,不要粉脂太濃,太俗氣。

他笑了笑,沒說什麼。或許,他挑的髮廊妹,就是俗氣的。不過,從他挑老婆的標準與欣賞水平看,又與我暗想的有出入。

工地上有十多輛大卡車出出進進。蝸居在一片高樓大廈中間的一塊空地,已經被挖土機,推土機,翻新出一片新土。大師的兩輛掛著軍牌的卡車裝滿泥土開出了場地。我倆走出場外,跺了跺腳,把粘連在鞋邊的泥土蹭在一根樹幹上,或是某個牆根突出的磚塊上。就地,我們坐在樹蔭下一塊石頭上聊天。

“你不說有三輛車,另一輛呢?”我問道。

“另一臺壞掉了,正在修。”

“二手車修起來,貴不貴?”

“貴。稍微修一下,千兒八百,少不了。”

“那——看來,買新車,還要划算一點。”

“各有各的演算法,錢多,誰還願意賣二手貨。”

我留意到,他說的是“錢多”,沒說“有錢”。一字之差,我體會到他的錢不多,還不是有錢沒錢的問題。

“你的軍牌是從哪裡搞來的?”我又問,並從褲兜裡摸出煙,遞給他一隻。

“套牌。”他說。

“套牌?”我不明白套牌是啥意思,繼續問:“套什麼牌?”

“就是假的,”他很乾脆地回答,隨即又補充說,“軍區內部人搞出來的。要查,也是他們內部的糾察在查,不妨事。”

“哦——”我哦了一聲,明白了。馬上又補上一句,“套牌倒是好,剩下不少路橋費,養路費還交不交?”

他回頭似在生氣地說:“交養路費,我還辦套牌幹啥?”

也是這個道理。他還得意地說,有了軍牌,在交通擁擠的廣州大街上,暢通無阻。我為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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