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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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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男孩看也不看我一眼,徑自往外繞去。我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不一會兒就到了門口,我道了謝剛準備離開,手上卻傳來一種細膩溫暖的觸覺。

孩子拉住我的手,抬起頭,雙眼鎖住我:“你真的失憶了?”

原來是舊相識。我笑道:“真是對不住了,我對以前的事情沒有任何印象。你認識我?”

男孩兒垂眉道:“不認識。”說完便鬆開手往回走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要是不認識又豈會知道我失憶?要是認識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言實話?

回宮後屁股還未坐熱,就有侍從傳話給我,厥殤召見。

等我到了厥殤辦公的平頤殿時,清術正好從裡面出來,不過他走的很急沒有看到我。我進了殿,看到厥殤撐著額頭安靜地坐在案旁,似乎睡著了的樣子。

我輕手輕腳地走進,剛在他身上披了件厚實的毛皮外衣,厥殤便轉醒來,疲憊地望了我一眼:“鍋子買好了?”

我兀自在一側坐下,“還沒有呢,由火沒有看上的。”

“什麼時候陪我去祭祀。”厥殤沒有來的一句讓我端起的茶杯滯在了半空中。

他談了一口氣:“匈奴來襲。”說完也不顧我殘留的疑惑,輕笑一聲道:“還想看我的臉麼?”

我驚訝地抬起頭看他。

“下月初二,祥瑞之日萬事皆宜。陪我去祭天吧。”

……》

第十一章 風寒

西都的樹早已枯了大半,枯黃憔悴的葉片在呼嘯的風中飛旋翻滾,倒也虎虎生威。

我坐在案前,提著筆毫無頭緒,不一會兒就掏出絹子擦鼻涕。三九嚴寒,可三九尚未到,我卻已經染上了風寒。人都說習武的身子骨強健,我倒沒發覺自己有多百病不犯。

厥殤已經是今日第三次來看我。這幾日為了匈奴進犯的事情他忙得有些焦頭爛額,可偏偏每日又召我入寢宮伴君共眠。每夜直到我抵不住睏意睡去,簾外依舊燭光閃動。等到第二日睜眼,身側又早已沒了人影。

只剩下微褶的被褥,告訴我厥殤曾下榻過。

看來逼虎上山還是有點功效的。至少,厥殤這隻猛虎,此刻為了戰亂之事儼然成了個名副其實的皇帝,對待下屬恩威並施、嚴懲歷辦。原本對厥殤陽奉陰違的一幫武將、文官在日以繼夜與厥殤探討拭敵之策後,皆對這個看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皇帝有了一番新的認識,端端地生出一股子敬意來。

連續忙了幾日,偶爾經過頤平殿卻只見厥殤與將士們聚首而坐。厥殤一身黑衣在人群中極易分辨,我每次只消偷偷瞥一眼,便能將他的位置牢牢地鎖定住,然後便躲在角落處肆無忌憚地看他。

不知是不是這幾日北風颳得太急,我不知怎麼的竟然上了風寒。本來沒打算告訴別人,可侍從看到我不斷掏手絹的模樣,很是“衷心”地把這訊息傳到了厥殤耳裡。

幾日不見的他很快便出現在我面前。黑紗掩面,雖然看不清他的模樣,可我卻從心底覺得,眼前這個皇帝是關心著我的。

厥殤從來就不是一個多言的人。儘管如此,他還是細心地問了太醫許多用藥之忌,命宮女悉心記下。末了,一名侍從傳話道安定候在殿外急見,有要事相稟。

厥殤又匆匆離去。

可我剛服了藥,又見他折了回來,對我說了句“多穿些衣服,晚些再來看你。”才加緊步子折了回去。

中午,厥殤難得不議戰況,反而在百花亭中設了小宴慰勞辛累數日的大臣,副將們。

侍從傳話讓我去百花亭時,君臣尚未落座完畢。我只得在一旁傻站著,心中實在摸不透厥殤傳我過來喻義何為。

代大臣們按照官銜落座完畢,亭中徒剩下厥殤身側一個空位。皇帝身旁的位子,諒不論是誰也沒膽子坐下。似乎發現了我這個局外人,不少大臣投眸而來,待見到我身旁的宮女,目中的疑惑散去,只道我是一名侍從罷了。

雖然喝了一碗藥,可鼻涕依舊氾濫,我剛掏出手絹想要擦,卻見厥殤身側的宮女身姿娉婷地向我走來,邀請我落座那個空位。

我見大臣們試探的目光,想要推辭又怕損了厥殤的面子只得小心翼翼地坐下。雖然平日裡我再如何放縱厥殤都未曾動過一次怒,但現在畢竟在眾臣前,別說皇帝就算是個普通人在人前失了面子都難保不立刻怒髮衝冠。

待我坐下,厥殤舉起手中的酒杯,朗聲道:“此次匈奴肆意作亂,侵我大原國土。這幾日多虧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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