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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聽了,也不氣了。小姐聽了,更是美目連連。
眼見其他人都滿意了,這番算計全然落空,茅士學哪裡又甘心。“你雖不想用府學,但這詩也是要做的。否則我等文人盛會,卻一言不發,豈不惜哉!”
寧採臣知道他在故意為難自己,不過即使他不出聲,他也要給眾人留下難忘的印像。否則這番糾纏,傳出去也不好聽。
“許仙,幫我磨墨。”
“好的,叔舅。”許仙正等著呢,他立即興奮地幫寧採臣磨墨。
“酒來。”自有人遞上美酒。
當然他不是真的要“做”詩,而是“抄”詩。想一鳴驚人,現做是做不來的,只有抄錄那些後世的那些名家名作,也才能一鳴驚人,打傻了他。
喝酒也絕對不是裝13,而是這第一次故意去抄,而不是像上次在牢中,出於一時激憤,一揮而就。
第一次,總是有些心慌。為免在字上露出痕跡,只能飲酒。
萬一有人看出,也可用喝醉了搪塞。
沒辦法,誰讓他是學法的,總是不經意注意到這些細節。
左手提酒,不用酒盅,就著壺嘴,是虎吞牛飲。右手提筆,飽飽一筆濃墨。邊寫邊念道:“採桑子,咕咚(飲酒聲),誰翻樂府淒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
左手酒盡,右手筆換左手,右手取走桌上的酒,繼續邊寫邊道:“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夢也何曾到喬園(此處名喬園)。”
邊上的人聲音越來越低,就連府學教授也面帶慚色,很是後悔來這一趟。
不是把人家欺負狠了,人家又豈會寫下這“樂府淒涼曲”?又豈會說這“風也蕭蕭,雨也蕭蕭”?
嘀嗒
竟然真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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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下山
一首新詞出,眾場皆靜。沒辦法,當豪放派的蘇式詩詞獨佔螯頭,婉約派的李清照還沒有出生之際。這詞一出簡直有開山立派之嫌。
在場的都是讀書人,甚至舉人進士,也都有。詞的好壞,自然是一聽就知。
更重要的是這類婉約派的詞還沒人做過。
教授大人喃喃自語,如果細聽,當能聽見。“好字,好詞!不虛此行!唉!不該此行。”
他的心已亂了。
這沒見過的詞,沒見過的字。任一樣拿出來,都足以開宗立派。
文人相輕。但那也要看輕的是什麼人?
這類畢竟開宗立派的存在,是必然要青史留名的。到時歷史會怎麼記錄這一刻?又會怎麼記錄自己?
一嫉賢妒能的腐儒?
教授大人悔啊!為了治病卻得了這麼個名頭,實在是得不償失。兒子再生就有了,何苦如此,何若如此啊!
就在這一詞既出,眾人齊喑的時刻。茅士學卻一拍手掌,大笑起來。“噫!這不是詩,是詞,是詞!他做錯了!”
自以為找到寧採臣失誤的他,得意的哈哈大笑。彷彿這一刻,他把寧採臣比下去了似的。“我就知道一個名頭不顯的窮書生,又懂得什麼詩詞。現在露底了吧!連詩、詞都分不出來。還敢來參加文人盛會?出醜了吧!哈哈!”
他在大笑,寧採臣也大笑著長身而起,一手提著酒壺,邊飲邊吟道:“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看寧採臣走了,許仙抱起他寫下的詞,立即追上,心想:這麼好的詞才不留給你們。
而黃明老先生,本就是來助威了。其實要不是許仙唸的那詩大雷人,他早就打抱不平了。
現在這詞一出,彷彿是他做的似的。以鄙視的目光看了茅士學一眼,驕傲地一揮大手。“學生們,我們走!”
這種事最怕有人帶頭。
人家寧採臣已經明明說過了,他不會入府學的。既然不想入,那麼故意把詩做成詞,便有拒絕的意思了。
畢竟一個文采如此斐然之士,說他只能做詞,卻做不得詩,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這一切只能說他是故意為之。
而這時依然抓著不放的茅士學在眾人眼中,便立即了白痴和瘋病的代名詞。
如果沒有黃明帶著一二十個學子離場,其他顧慮同窗之誼,他老子的醫術,怎麼也會撐到這文會結束。但是一二十人一離場。
也不知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只會以為同樣是受邀而來。別人都走了,自己若留下,豈不成了蓬蒿之人。
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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