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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之極。”眾人不想我在剛才大義凜然之後竟說出這種話來,於懷遠更是笑出聲了,但顯然對我好感大增。楚萬千更是道:“唯豪傑真本色矣。”更說得我滿臉通紅,心裡卻也飄飄然了。
此時已近丑時,我道:“三位前輩,晚輩這就告辭了。楚前輩,晚輩迷失山中,目前暫住前面白族村中,我明日便往恭州尋找令愛,請前輩放心!”嚴、於二人,眼角含笑,楚萬千卻是雙眼噙淚道:“拜託少俠了。”我拱手回禮,就此轉頭離去。
回到陳才家中木屋,拿出布包,只見是個一尺大小的布偶,還有些碎銀。我心中不禁感慨萬分,楚萬千不愧是愛女深切,為救愛女,不惜聲名敗裂,孤身上明教偷取神藥,而身上卻帶著小女的玩偶,想是念女情切,堵物思人。想不到在這江湖中,竟還有愛女至此的武林中人。我突然間想起了《天龍八部》中左子穆為了救被葉二孃搶去的兒子,欲拿他人兒子交換的事。當時我是非常鄙視他的為人,現在想來也是情有可原。
第二天凌晨我起床,走出屋外,就見陳才夫妻二人皆以起來了。我對陳才道:“多謝陳大哥,小弟打擾一晚,這便要動身了。”陳才道:“兄弟,這要去哪?”我不便向他述說昨夜之事,只是說離家良久,欲回家了。陳才夫妻兩皆是善良淳樸之人,也不多說,只是連聲說“保重”。
問得往渝州方向,我便在陳才夫妻二人依依惜別中轉身離去了。
第十節
渝州屬北宋十五路夔州路十州之一,隋唐前名楚州,因所居渝水,後改名渝州。北宋徽宗崇寧元年(公元1102),又改渝州為恭州。南宋淳熙十六年(1189),趙淳先被封為恭王,後即帝位,自詡“雙重喜慶”,逐便把恭州該為重慶,這便是今重慶的前身來歷了。
穿州過府,行了五六天,我終於來到這渝州。走在渝州街上,看著兩旁接踵而過的路人,迎街叫賣的小販店家,這一刻竟讓我有種真正來到宋朝的感覺。這些天來,我急著來渝州,雖也經過幾個州府,但幾乎都沒有停留。一陣飯香瓢過,我看到一個叫“渝喜樓”的酒樓。
一進酒樓,小二就殷情道:“客官,您是打尖還是吃飯?”我笑道:“給我來兩道小菜吧。”小二應了聲“好,這就來”便走開了。這酒樓分上下兩層,我見樓下坐的大是普通裝束的百姓,還有幾個空位,我獨自來到一張桌子前坐下。沒多久,小二就捧上了我要的菜。
我還沒吃幾口,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只聽一個粗廣的聲音道:“媽拉你個巴子,王文清,有種你再說一次!”接著另一個聲音道:“嘿嘿,林老牛,別人怕你弟弟,我可不怕你。有何不敢說,你弟弟覬覦楚家小姐的美色,哈哈,但渝州城內誰不知道那個‘病西施’已是一隻腳入了鬼門關了,你說你弟弟豈不是想來個財色兼收。”
我一聽‘病西施’心中一動,莫非真就是楚家小姐?上面卻已傳來陣陣乒乓聲,想是那林老牛怒極已和王文清動起手來了。我招來在樓梯邊上徘徊的小二,問道:“小二,請問上邊是什麼人?”小二顯然是左右為難,這種江湖上的事,他哪敢上前,一邊卻是老闆在催促自己上前,心中正暗自咒罵,見我揮手相問,便有如解脫般過來道:“哎,那是城中情義拳和神拳門之間又打起來了。媽的,這次來我們渝喜樓打了,完了,我這個月的工錢又要被扣了~~~”
不理小二嘴裡罵罵哩哩,我心中倒有種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感覺。受楚萬千相托,正愁如何找情義拳的所在,這便在樓上了。我想了想,還是邁步上樓了。
只見樓上滿是碎碗破片,一個體格魁梧的漢子正與一個年約二十三四的青衣青年在鬥著。旁邊還有些青年在吆喝不已,不知是哪邊的人了。依稀看出,那漢子使得正是楚萬千的拳法,只是火侯功力相差不可以以裡道計。我想這應該便是林老牛了。而那王文清卻是拳法刁鑽,只是身手倒算敏捷,十招中有八招是虛的,就是不於林老牛硬碰硬。
我懶得看二人繼續鬥下去,喝道“住手。”這一喊我暗含真氣,直震得場中數人耳鳴做鼓,紛紛停下手來,旁邊眾人也止住了吆喝聲。我很滿意這一效果,臉露微笑道:“哪位是‘情義拳’中人?”林老牛道:“俺便是‘情義拳’中人,閣下是誰?”我看林老牛約三十的年紀,身材雖是魁梧,但看過去卻也是忠厚,看得倒頗為順眼,我點點頭道:“我受貴幫楚萬千楚幫主所託~~”我話還沒說完,林老牛接道:“哦,你見過我們幫主,他老人家在哪?我們已數月沒見過他了。”看來,他還是個急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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