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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跋鋒寒心狠手辣,對旁人狠,對自己也狠,但他並非無情冷酷之人,他愛憎分明,恩怨明瞭,若非如此,寇仲徐子陵也不會視之如兄弟,他只是比他們更決絕,更冷硬,更堅韌罷了。只是,當把一個人放在心裡恨了太久,再要放下,卻變得極難。跋鋒寒握緊手中長劍,抿了抿唇,英俊的臉冷厲漠然,他知道歷經此奔狼原赫連堡之戰,他本不該再對這個女人下殺手,但若要他與她握手言和,此時的他,也是萬萬做不到的。恨已太久,難以泯滅。生死之間,掛念的是深埋在心中的仇恨,幼時遭逢劇變,這是對突厥人的仇恨,尚不知如何報,總不能將這世上的突厥人統統殺光罷!然後,便是對那紅衣女人的仇恨,踐踏自尊,數十次差點致他於死地,雖不曾真的在那時殞命,但這種恨卻比殺了他更讓他刻骨銘心!跋鋒寒雖是在草原流浪長大,也能忍辱負重為一擊而殺,從小到大,也不知多少次在生死之間,危險之境,但他依舊是驕傲的,在草原的風霜磨礪中,他已成了一頭驕傲的孤狼!如何能容得人踐踏他的自尊!曾經數年睡夢之中,她的紅衣是他的夢魘,誰想再見,他在絕境,她卻依舊閒適,帶著讓人心生不快的笑意。她不知道,當他說出&ldo;替我們守住南門,那麼過往種種,一筆勾銷&rdo;的時候,心中有多麼酸澀難忍,但當時,卻不得不如此,若只有他一人,即便死了,即便處於更不堪的境地,他也不會向她說出這種話來,但尚有寇仲與徐子陵,他們是他的兄弟!他雖只是淡然說出這句話,失落苦痛之意絲毫不顯,但實則難受之至,可恨的是那女人只嗤笑一句,你恨與不恨與我何干!恨,不可滅!士可殺不可辱,即便她相助自己,於三人有相救之恩,他仍是要殺她!罷了,不過一條命罷了!她救寇仲、子陵之義,便由他的命來償,將她斬於劍下,再以己命賠之,以命賠命!既是決定與她同赴黃泉,他心結已解,臉上浮現淡淡笑意,他忽然想起方才寇仲隨口玩笑道&ldo;同生共死&rdo;,神色頓時有些古怪。如此這般,豈非真的是同生共死了?作者有話要說:其實,要恨龍葵也是鴨梨很大的,要知道,人家狠強大,老跋居然還堅定地相信自己能殺她這才是強人吶……55、殺氣 …陽光明媚,清風徐徐,整個遼闊的呼倫貝爾大草原在陽光下呈現著動人的美麗。四人策馬而行,沉醉在大草原迷人的風光裡。遠遠的地平線處,清澈的藍天與草原的碧色連在一處,溫暖的陽光中,只覺天地浩大,心胸寬闊,舒適至極。又見大大小小的各色湖泊像一面面明鏡般點綴在草原上,長短河流交織在綠草如茵的平坦地面,野馬成群結隊地馳騁而過,風吹草低,草浪滾滾,又有花香裹在輕風之中,置身此境,仿如陷入一個最美麗的夢境裡。龍葵的馬為突利所贈,奔狼原赫連堡解危之後,在寇仲的計策中,突利大勝一場,原因芭黛兒的緣故,跋鋒寒與突利有些舊怨,也就一笑而解。偏生在寇仲的口中,龍葵與跋鋒寒如何曖昧,使得突利想光明正大地請跋鋒寒去看芭黛兒的話說不出口。自從數年之前芭黛兒為跋鋒寒所擄,千里奔襲,歷經生死,她對跋鋒寒已是情根深種,奈何跋鋒寒自從將她送回之後,再不願見她!芭黛兒是突厥貴女,原是突利的未婚妻子,突利與她一同長大,感情深厚,卻男女之愛少,兄妹之情更重,見芭黛兒為情所苦,卻是想讓跋鋒寒去見一見她才好。那時他正偷偷與寇仲與徐子陵說,卻偏生龍葵掀帳而入,雖是隻聽到後半句話,突利也頓時尷尬萬分,彷彿在人家妻子面前要求她的男人去見情人一般,也正因為這份尷尬,他送了龍葵一匹好馬。其實對龍葵而言,就算那三人快馬前行,她也能跟得上,這數年間她在草原飄蕩,卻根本沒有騎過馬的。寇仲看著前方龍葵側身坐在馬上,紅衣黑髮在風中飛揚,在陽光下顯得愈加明豔美麗,又見跋鋒寒策馬在她不遠處,身姿挺拔,半邊英俊的側臉線條堅硬,有如斧鑿,向旁邊的徐子陵擠眉道,&ldo;若是我說,那個什麼黛娃兒是突厥貴女,並不適合老跋這樣的人。&rdo;&ldo;你不是已對突利說龍大小姐乃是老跋心頭所愛,讓突利誤會了麼,現如今又說這作甚麼。&rdo;徐子陵沒好氣地瞥他一眼,&ldo;要我說,老跋心心念念要殺龍大小姐,他們的過去絕非那麼簡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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