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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在太后病情反覆和丞相的重口八卦中度過,轉眼到了元和二十七年開春,大家都已淡忘此事,衛屹之忽然來了相府。謝殊走入書房,就見他坐在案後品茶,身著鴉青大袖寬袍,月餘未見,姿容閒雅一如平常。“仲卿今日怎麼會來?”衛屹之抬頭看過來,臉上盈滿笑意:“你受傷未愈,我有些掛念,就來看看你。”謝殊看他笑就覺得心煩,在他對面坐下道:“有勞掛念了。”“本該早來看你,只是聽說你不見客,便一直拖到了今日。”“沒法子,受傷位置不雅,羞於見人啊。”“原來如此,不過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究竟什麼樣的傷會傷在那個位置,難道真如傳聞那般?”謝殊笑了笑:“仲卿對我的事可真關心。”“那是自然,”衛屹之盯著她:“誰讓你我是兄弟呢?”沐白進來伺候時,衛屹之已經走了。謝殊自然明白他是來試探的,坐在案後沉思片刻,吩咐沐白道:“你去謝家幕僚裡找個身高體壯的男子來。”沐白一臉納悶,但還是急忙去辦了。謝家幕僚裡倒是有個身高體壯的男子,名喚齊徵。謝殊並未見到他本人,聽沐白形容後覺得可以,就決定用他了。她將剛剛寫好的名單遞給沐白:“你去將這單子上面的人都邀請過來,就說我今日要在玄武湖請大家泛舟小聚。”名單上自然有桓廷等人,這段時間那傳言愈演愈烈卻總不見丞相的人,桓廷正急著呢,一接到邀請,跑得比誰都快。謝殊早已等在湖上,身邊就跟著那個齊徵。此人年過三十,相貌英武,身姿魁偉,明明是文人,卻長得像個武士。沐白揭開船艙上的簾子,稟報說桓廷到了,謝殊便立即拉著齊徵坐下,就勢在他膝上一躺。齊徵大驚失色:“丞相這是……”“別廢話,本相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謝殊指了指旁邊的糕點:“拿一塊餵我,一定要讓桓公子瞧見,否則就將你逐出謝家。”齊徵欲哭無淚,他對丞相好男風一事早有耳聞,但真沒想到自己會捲進她的是非裡來。他也不笨,看出丞相這是在做戲,可別看他長得人高馬大,實際上極其懼內。今日的事要是傳入妻子耳中,回去非被揍趴下不可。桓廷已經踩地船甲板咚咚作響,謝殊又催促:“再不動作就殺你全家!”齊徵無奈了,終於認命地拿了塊豆糕往她嘴裡塞:“丞、丞相慢用。”“嗯……”謝殊陶醉地嚼下,故意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鬍鬚:“還是你知道心疼人。”齊徵對著她動人的臉只想哭。沐白比他還想哭,公子你叫我去找人的時候可沒說是為了這個啊!他顫抖著聲音稟報:“公、公子,武陵王和桓公子到了。”謝殊轉頭看去,門口站著僵化了的桓廷,身後是衛屹之,神情間也有些詫異。謝殊這才坐好,請二人入座:“其他人還沒到,不如我們先小酌幾杯吧。”說完扯扯齊徵的衣袖,“還不替本相斟酒?”這動作分外親暱卻沒有女兒家的嬌態。齊徵端著酒壺的手抖地跟抽筋似的。桓廷經歷過數次巨大的衝擊之後反而鎮定了,只是仍舊管不住自己的嘴,問謝殊道:“這便是傳聞中的那位……嗯?”謝殊自然明白他要說什麼,略帶羞澀地笑了一下:“不怕表弟笑話,表哥我這個喜好只怕是改不掉了。”桓廷身子一癱,偷瞄一眼身邊的衛屹之,卻又看不出他有什麼反應。衛屹之小酌了一口酒,抬眼朝謝殊看去,見她和那男子形容親暱,說不出什麼滋味。他是不確定那日的血漬來源,但若真是因為這種羞於啟齒的事……他握緊酒盞。但之前都沒聽說過有這人物,忽然冒出來,終究還是值得懷疑。艙外起了風,早春二月,還帶著微微的涼寒。衛屹之朝窗外望了一眼,轉頭對謝殊道:“早幾日聽太史令說起,今晚可能會有難得一見的天狗食月,不如大家今日就留宿船中一觀奇景如何?”恰好此時袁沛凌和楊鋸帶著一大群世家公子到了,聞言立即叫好。“春日宿波上,還是武陵王有情趣。”桓廷問謝殊:“丞相覺得如何?”謝殊尷尬地扯扯嘴角:“也好。”衛屹之看了一眼齊徵:“都是世家子弟,外人還是退下吧,說話也方便些。”齊徵如蒙大赦,簡直要對他叩拜謝恩,連忙向謝殊告辭。謝殊看一眼衛屹之,故意露出不悅之色,又依依不捨地扯了扯齊徵的衣袖,才放他離去。謝家的船雖然大,但船艙是用作宴飲不是睡覺的,那麼開闊的空間,連個隔斷也沒有。對其他人來說,晚上就寢一處是風流情趣,對謝殊而言……真想死給他們看!眾人宴飲取樂,談笑不斷,也很有趣。齊徵走後,衛屹之似乎有了點興致,居然聽了桓廷的攛掇開始說自己從軍的經歷,惹得大家心馳神往。說到後來,有人問起當初吐谷渾前國主的事,衛屹之起先蹙著眉不願細說,被再三慫恿才開了口。“前吐谷渾國主慕容獨奚身高九尺,形容偉岸。初見他時我還以為是一員大將,不想卻是國君。他作戰勇猛,身先士卒,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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