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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堂木被重重的拍下,可惜對我這個只剩半條命的人起不到任何威懾的作用。
“堂下所跪何人?”
“回大人,小的是宰相府的家丁,旁邊的人涉嫌殺害我家大人的髮妻,人證物證具在,請大人定奪。”
“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在宰相大人的頭上動土?二位小哥快快請起,來人啊,看茶賜座。有什麼案情,還請二位慢慢道來。”
聽到是宰相府的人,那知府的聲音立刻變得很諂媚,我沒有抬頭,也可以想象他那奴顏媚骨的嘴臉。
這樣的知府,這樣的公堂,這樣的原告和被告,案子還有什麼好斷的呢?
不就是一個字“死”嗎?我如今只剩下半條命了,動不動便咳血,對我用個小刑,打兩下屁股,我準一命歸西,何必這麼浪費時間和口舌呢?
“回竇大人,這人本是宰相府一花匠,勾引我家夫人不成,便殺人滅口,正好被人發現……”
誰是花匠?我努力將頭抬起,咿咿啊啊的想要告訴他們搞錯了,錯的太離譜,我和那花匠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沒有一丁點的相似之處,大家都變成白痴了嗎?連人都認不出來,一個認錯也罷,兩個三個,甚至連冷青雲看我的眼神也那麼的陌生和冷漠。就算我是假的寒飛葉,好歹也要把那個真的和我放在一起確認一下也算是對大家的一個交代啊?這算什麼,隨便給我按個身份,送到衙門,一刀喀嚓掉。冷青雲啊冷青雲,你難道真的絕情至此,一點點的希冀都不肯留給我嗎?
“二位小哥,這個嫌犯似乎是個啞巴啊?”那竇知府終於肯把視線轉到堂下來。
“小的也不知道,前些年他還能說話,後來被趕出了宰相府之後,這次再見他就成啞巴了。”
“那好吧,既然人證物證都有,那這案子也不用再審了,本官絕對相信宰相大人的判斷,那先請二位小哥回府,本官一定把此事辦的妥妥當當。”
“那就有勞大人了。”二位家丁起身告辭了,因為是宰相府的人,所以即使面對朝廷命官,也可以不用卑躬屈膝,反倒是那知府從堂上下來親自把他們送了出去。
待那知府從外面回來,那師爺已經寫好了一紙供詞,要我在上面簽字畫押。雖然我已經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可我的腦子卻是萬分清醒的,我知道絕對不能在上面簽字畫押,一旦做了,那我就真的完了。
所以當那些衙役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抓著我的手要我在紙上按手印的時候,我便開始劇烈的掙扎,我是以命相博,所以一時之間,他們倒也奈何不了我。其實就算他們殺了我也無所謂,可是我不能平白無辜的認下這個罪。
“很好,你不認罪是不是?你得罪了宰相大人,只有死路一條,任憑你再頑抗也是徒勞的。既然是這樣,那本官也只好給你上刑了。來人啊,先打二十大板。”
刑杖打在我的身上,疼痛直入我的心肺,我雙手用力的抓著地面,牙關咬的咯吱咯吱的響,冷汗不停的從我臉上流下來,喉頭忍不住的湧上陣陣甜腥。順著我的嘴角,緩緩淌下了溼熱的液體,混著臉上的汗一併淌到了地上。那片絳紅的顏色是如此的醒目,並且在我的眼前不斷的擴大,以至於最後,擠滿了我全部的視覺範圍。漸漸的我不再感覺到疼痛了,只是覺得想睡覺,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永遠都不要再醒來。
一陣刺骨的冰涼將我激醒,我費力的睜開了眼,只看到一雙腳,和一隻正在滴著水的木桶。
“你到底認不認罪?”
我喘息著把頭勉強抬了起來,怒視著那知府扭曲的嘴臉。我搖了搖頭,用一根手指蘸著面前那灘血,在地上慢慢的寫著。
“不……認……。”那知府終於看我把兩個字寫完,立時勃然大怒:“敬酒不吃你吃罰酒,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來人啊,抓著他的手,讓他畫押,你們這幾個笨蛋,連個半死的都治不住,是不是想滾回家吃自己啊?”
“啊……”我滿腹的冤屈此時卻無法說出口,只能化為一聲聲難聽的嗚咽,被杖刑後的破爛身軀再也受不住他們來回的拉扯。我心中大聲哀嘆,難道,我真的要認下這無中生有的死罪嗎?
就在我心灰意冷,決定放棄的時候,“吧嗒”一聲,從我的懷中落下了一樣東西,那東西落地後,骨碌碌的一直滾到了一個衙役的腳邊。那是一方黃金打造的印章,上面刻的不是字,而是一隻氣勢磅礴的鷹。穆言甬把這個東西給了我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一直都把它放在我夾衣的口袋裡,雖然不知道這印章是做何用途,但好歹也是一錠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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