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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痛不久後只怕大腸小腸都得要叫痛了吧!
——這女子,不簡單哪!
(難怪陳劍誰要先行放她出來!)
驚喘未定的哈森當真是驚魂未定,卻聽駱鈴“詰”的一笑,還啐了一句:
“笑死!”
“笑死!?”
哈森怒道:“我還差點給你的斧頭斫死!”
“放心!我計算過力道,至多隻斫掉你一隻左耳,頂多還在額上留一道疤,像我們的影星呂良偉那樣。”駱鈴笑嘻嘻的說:“保證斫不死你的。”
“斫不死也準給你嚇死了,”哈森猶有餘悸:“哪有什麼可笑的!”
“我笑的是果然給大肥鴨說對了。”
“大肥鴨?”
哈森只覺四肢酸較,渾身骨痛,什麼“大肥鴨”、“小瘦雞”的,都不如“止痛丸”、“消炎針”、“跌打酒”等名詞比較聽得進耳。
駱鈴卻徑自說了下去:
“大肥鴨教過我們,武功高強不是一切,打鬥要以智慧取勝,還有時機與運氣也十分重要。有些小事情、小動作,平時無關輕重,一旦在打鬥的時候,卻足以決定生死勝負。譬如腳板踩著了尖物,你在一痛失神間,可能已慘敗不起;又如頭髮留得太長,一時垂掛遮目,雖只是瞬息之間,對手只要能把握時機,已足以將你擊倒——”
哈森奇道:“你告訴我這些什麼?你要開館授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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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下去,”溫文卻聽得興致勃勃,“大肥鴨的說法。正是我的打法。好打不如擅於製造時機,好功夫不如掩眼法。剛才我留意了:其實這大塊頭就算硬吃你一針,也死不了。傷也不重。只吐針就能殺人,是武俠電影裡的鏡頭罷了,但人總是習慣:別人一出手、扔一物,下意識便要跳避、閃躲或招架,結果,他格掉的只不過是一口無足輕重的細針,但人卻燙像口燒豬似的!”
駱鈴這回也奮悅了起來,像遇著了知音,卻故意刁難了一句:“算你有見識!但要是我的飛針有毒,他不避豈不找死!?”
“絕對不可能。”溫文斬釘截鐵的說,“要是淬毒,你會把它含在口裡?”
“得了得了。兩位威風夠了,”哈森只覺全身骨骼直散裂,“我們現在怎麼回去?”
駱鈴指了指不遠處停泊著的貨車:“你有車子,你先回去。”
“我!?”哈森叫了起來:“你們呢?”
“我們?”駱鈴威風凜凜地說,“這正是反擊的時候。”
“反擊?”哈森怪叫起來,“你可不可以先回市區?先到警署?先把這些兇徒押回去、歇一歇再說?”
“這些瑣務,”駱鈴不屑地說,“你有手有腳,一人已足夠應付。”
“什麼!?”哈森這回幾乎沒尖叫起來,“瑣務!?這些人窮兇極惡,何況,我們還受了傷!?”
“那可是你受傷,我沒傷。”駱鈴連忙澄清,”我如果沒料錯,毛念行原是企圖染指小愁的。我問過小愁,毛念行確對小愁有非非之想,但仍未真正得到她。他連未得到手的女子都要殺之滅口,試想。假使失蹤的顧影和甘玲未死,只要毛家大少知曉前來暗殺的人失手,這些人還能活過今晚嗎?”
哈森愣住了。
他現在才發現他一向以為只嬌生慣養的駱鈴,原來不但在武鬥上驍勇善戰,而在鬥智上也心細如髮。
他已對駱鈴刮目相看。
他望向張小愁。
張小愁那美麗的臉容也顯現出一種極其堅毅的神色來:
“她說的對。我聽哥哥說過:他們留住顧影不殺,是想借他找到修練‘綠髮’的方法;甘玲也只是個遭淫辱的物件。他們的生存一旦會威脅到毛家爭危時。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殺人決不會手軟。”
“正好。”駱鈴說,“我打擊惡人也決不會手軟。”
“手軟也好,手硬也好,”哈森苦著臉說。“你們總得要依法行事。”
“等法律來制裁他們?那還不知要害死多少人、要讓他們得逞多少時候!”駱鈴不屑的笑了起來,“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們所謂要守法的只是一種欺善怕惡的飾詞而已!可不是嗎?越是集權國家,要打擊政敵時,也只是什麼遵守‘憲法’、‘國法’、‘法制’來壓制,當作生招牌。這玩意兒一亮出來,好像不遵守的全都成了罪犯、叛亂,一如有人拿‘民主’當招牌,也只不過在骨子裡行的是你民我主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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