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送老婆送女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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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作詩,你卻指著他們,想幹什麼?一介武夫而已。”杜威不置可否。
嚴不聞笑笑,然後道:“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騎在人民頭上:“呵,我多偉大!”有的人俯下身子給人民當牛馬。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頭,想“不朽”;有的人情願作野草,等著地下的火燒。有的人他活著別人就不能活;有的人他活著為了多數人更好地活……”
“這是我的詩。”
嚴不聞撂下這首詩,就和阮玲玉一道走了。此中的寓意嚴不聞自然不能明講,得靠這些小夥子們悟。
杜威從頭聽到尾,最後被其中包含的寓意深深震動,這不就是平常學校裡面鼓動的遊行,用自己的學識來讓世界變得更好。杜威頭腦混亂,終於明白自己整天在外面玩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得應該花更多時間再學習,和為社會服務上面。跟這首詩比起來,自己剛才唱的那首談情說愛的詩就是狗屁!
“還談什麼戀愛,我要去學習了。”杜威直接不理會旁邊的女孩,拔腿就跑,嚴不聞的這首詩像是給他打了個雞血,讓他明白了未來的方向。很多時候大道理並不能起到相應的作用,但巧了,今天嚴不聞的這個大道理正好觸碰到了杜威心中的弦,一時間杜威馬上知道該怎麼辦,這也算是杜威聰明之處。
“老師。”杜威向著嚴不聞走的方向敬了個禮,“我為剛才的不尊重道歉,我明白我和那些軍人差在哪,他們是為別人服務,而我是為自己服務,差距太明顯。老師,你說的對,以後我要為他人著想,為社會所想,以天下為己任。”
杜威可算是一點就通,在嚴不聞教過的這麼多學生當中,應該算得上頂頂聰明的了。
嚴不聞也沒想到自己隨便抄過來裝下逼的詩作,被杜威解讀出了這麼多含義,而且還改變了一個人的人生,真是非常奇怪。
在江寧前往上海的火車上,阮玲玉忍不住問道:“你那首詩真不錯,我記下來了,等回到上海讓你們報社發表吧。”
“你這首詩應該刊登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
“也讓更多的人成為你描繪的那樣。”
這首詩並不難懂,但其中的寓意非常廣泛,本來只是紀念魯迅,但如果硬要加上什麼寓意,彷彿也可以。這不阮玲玉也將自己的想法,寓意附著於上,通俗一點講,就是為人民好的會被銘記,對人民不好的將會被唾棄。
兩天之後,火車慢騰騰回到了上海,回到上海的前兩天嚴不聞回到位於公共租界內的公司和家將一些事情安排好,就去了朵雲軒的豪宅,那時候朵朵也在,朵朵見到嚴不聞非常高興,連忙跑過來抱著嚴不聞,看到他安然無恙,朵朵也就放心了。而阮玲玉是送嚴不聞過來的,只不過沒進去,只在外面看著,心中一片淒涼,不過見到嚴不聞能找到自己歸宿,也替他開心。或許自己什麼時候放開了,容忍一夫多妻制也不是不可能,但這時未來的事情。
天冷,阮玲玉裹緊了大衣,轉身離去。
“我給你寫了多少封信,你才回了幾封,回來要做檢討,明白嗎,還有這段時間最好別外出,上海已經很不太平了。”朵朵抱怨道,隨後還是提醒嚴不聞。
白色恐怖,白色恐怖!嚴不聞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如期而至,自己並沒有改變的手段。
而這場白色恐怖持續了快大半個月,整個上海陷入了極度的恐慌,而這股恐慌很快傳染到之前跟政府親力合作的商界身上。此前宋子文極力撮合上海商界與政府的聯合,但很快隨著四一二過後,政府得到商界第一筆款項後,胃口大增,原先的貸款、籌款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為了獲得資金而和商界聯合,但很快政府的要求就超過了資本家樂意貸款的限度,當說服無效時,就用強迫手段去強取硬索。把原來用於對付工會的那股恐怖風浪轉而用來對付資本家。
而且搜捕另一個黨派的成員已經成了絕佳的藉口,只要是哪個資本家、銀行家、富商不配合貸款,馬上就被綁架並被迫獻出大量的軍事貸款。上海的資本家們無一倖免,朵朵父親朵雲軒還好配合,貸款三百萬,否則就不得安寧了。
雖說富商住在租界,軍隊不得入內,但政府早就和上海青幫勾結上,政府不便出面辦的事情,全部交給他們來辦。其中最慘的要數新近上位的總商會主席傅宗耀。傅宗耀別看這種人其貌不揚,但名頭很多:中國招商輪船局董事、中國通商銀行總經理、上海總商會主席。所以南京當局要求傅以自己的企業、私人資產以及同總商會的關係來協助承擔一千萬元的貸款。傅宗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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