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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二兵隕三賢,雙子落九牧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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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須得從宇宙的起源說起—— 可宇宙的起源無從得知。然自有宇宙以後,億萬年不覺而過,宙宇中漸漸有了物質,有的形成了星辰,有的形成了雲氣。 星辰密密點綴,銀河淡淡雲抹,浩瀚無垠的宙宇,層巒起浮,霞波湧動,如一副聖真莊嚴卻生動至極彷彿撲面而來的絕世美卷。可它的美沒有人能夠欣賞,註定了它的孤獨與淒涼,這份孤獨與淒涼中含著它多少的不甘亦無人知曉,就如同無人知曉它如何起源、亦不知它的歸宿何在一樣,不過,這並不妨礙一切故事的一一上演。 閃耀著璀璨光輝的星辰或雲氣,各是一方大千世界。每一方大千世界中,有浩然正氣,也有汙穢濁氣。又是許多年過去,它們各自醞釀出生命、生靈,筆者以一己之私竊眼光將他們分作正邪。 隨著生命的誕生演化發展,每一方大千世界中,正邪兩方不可避免的相遇、相伐。不同大千世界的相伐歷時不同,結果也有兩種:以正義勝出結束,或以邪惡勝出結束。這樣的戰亂被稱之為“上古之戰”,讓我們把視野灑向一顆同樣也經歷了上古之戰的星辰—— 這方世界名曰九牧,在歷時三百三十三年後,上古之戰終得結束。這年,是上古之戰結束後的二十二年。 天穹之下,雲霄之間,一片水氳成團攀聯,凝結成晶瑩剔透的白色精靈,它身軀抖擻,來了精神,搖身一變,化成一朵冰晶之花,草木之花五出,這花卻是六出。這白色的精靈花小手一揮,兜兜轉轉地告別了街坊四鄰,接著胸懷一敞,搖頭晃腦地迎向了新的天地。 可它似乎心急了一點,新的天地此時還是黑夜,黑夜中,它可欣賞不到山河壯麗,大好風景,於是左顧右盼一番,想尋個同伴解解悶,可這一程路,同伴並無一個。正在它孤獨寂寥、百無聊賴之際,忽然瞥見一座山巔上有許多雪白的小不點,正自由自在、優哉遊哉的翩躚翱翔,這可樂壞了它,忙將小身軀奮力一挺,飄飄蕩蕩地向著那裡落去。 可是,命運老是和它這個小不點過不去,還不等它加入翩躚之中,忽然一陣狂風吹來,就把它吹了個底朝天,還不等它辨清方向,又是一陣狂風吹來,又把它掀了個面朝地,雖然,它的身軀就是腦袋,腦袋就是身軀,底朝天和麵朝地並沒有什麼區別,可小不點還是很氣又氣,它氣呼呼的轉了一千零二圈可它自認是一圈零一圈時,因為那多出的一轉,它自詡為腦筋一轉,這可讓它靈光乍現:只要它自認這被狂風吹得打轉也是優哉遊哉,誰能知道它不是自由自在?小不點想通此節,這才如願地、開開心心地加入到新天地的翩躚翱翔之中,於是乎,天地也為它的機智點贊,它的頭頂上亮起一道九彩光華,將它翩躚翱翔的勇健舞姿投映在了這座名為九嵩山的峰巒之上。 這道亮起在風雪交加的九嵩山巔的九彩光華沖天蓋地,遠在千里之外亦可看見,不必多猜,自乃是神兵問世。 九嵩山巔的光芒還未消失,三道人影驀地降臨。來人是歲寒三友:罩一身青袍,神清骨峭、不逐其名的松;著一襲綠衫,虛懷若谷、正直挺拔的竹;穿一件白衣,凌寒獨放、傲視冰雪的梅。因沐天地造化,松、竹、梅乃化身成人,自名為:向天涯、卓群、傲寒。三人為民請命,替天行道,使上古之戰終得結束。世人曾有贊曰:“仁者不逐其名,仁貴焉;明者不戀其位,明棄焉;勇者不爭其鋒,勇斂焉。”因之,九牧萬民尊稱他們為仁賢、明賢、勇賢。又感念三賢為九牧帶來清平,將上古之戰結束之年記為“賢曆元年”。所以,現今正是賢歷二十二年。 勇賢傲寒率先開口:“竟然是神兵?還是兩柄!”說罷,勇往直前地向神兵走去。 明賢卓群見了,忙跟近幾步:“三弟,小心為上!” 勇賢一向以勇著稱,可謂勇氣可嘉,更在長年的拼殺中,使他面對任何危險都是一往無前,久而久之,勇則更勇;然九牧承平頗久,尤其是當年大決戰時發生之事,讓他至今渾渾噩噩,不能釋懷,如今,勇雖尚在,“不爭其鋒”卻早忘懷。只見他激動地轉看著兩柄熠熠生輝的兵器:一柄九彩長劍,一張漆黑幽弓。 這九彩長劍長三尺三寸三,寬三寸,一面曜黑如墨夜,墨夜裡,一輪燦白雪月斜掛,亮銀霜色微灑;一面蒼藍若晴霄,晴霄中,一輪硃紅彤日高懸,金黃燦光照耀;劍柄之上,碧綠盎然,鬱青鬱結,其中有玄紫遊曳,細細看去,才見是無數璀璨星光使然,碧綠盎然如水,鬱青鬱結似煙,綠水長流不休,青煙纏綿依舊,遊曳星光在水在煙,流逝又往復,使得劍柄猶如一條耿耿星河,哪怕物換星移,人世更迭,時間長河始終亙古永在!方才散發出九彩光華的正是這柄劍。 那漆黑幽弓高可比肩,弓背如高飛之雁,弧形優美,弓弦不僅連線兩頭,更在弓臂、弓弦上交錯反覆,連線成“M”形。它空洞若無物,弓背、弓弦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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