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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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情緒逼回去,努力讓思緒轉移到周行斂的新話題上。
蔣老爺子這把歲數了還要補?接受自己的無能很難嗎?世上歪門邪道多,她想聽聽具體是個什麼補法,身後有人腳步動了一下,她如掉進米缸被抓包的老鼠,再正常不過地調整好情緒,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梁銳言罷了,又不是梁恪言。
】
回到席間,本就飽了的柳絮寧看著一道道新上的菜索然無味。
腦間那句話如魔咒反覆環繞,因它帶來的疼痛也細微地滲入腦神經,不斷叫囂著。
就像站在大廈頂樓時,偶爾會想著要不跳下去試試,她現在想做個嘗試,試試看周行斂說的對不對。
冰冷的高腳杯被她的指腹氤氳出熱意,紅酒在其間晃動,如暴風雨前的海面。
周行斂果真是十分鐘都離不開他媽。
沒一會兒,柳絮寧看著他朝這一桌走來。
柳絮寧的手心不住地發癢。
“怎麼了?”
梁銳言見她幾乎整晚都在出神,問道。
柳絮寧恍然回神。
這是蔣家太太的生日晚宴,不是公主用來測試騎士是否合格的考試。
標榜“倒黴”
的命運明晃晃地貼在她昂貴的禮服上。
不過是從上流社會意外得來的通行證,她哪有什麼資格做一場測試。
得到什麼,就要相應地失去什麼。
決定進梁家的那一刻,她不是早就說服好自己了嗎?現在又在這裡傷春悲秋些什麼?
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含下一腔的委屈,在回家洗澡時迎著花灑無聲痛哭。
第二天醒來,那些寄人籬下的羞恥一定能煙消雲散,一切又是嶄新而美好的開始。
柳絮寧鬆開高腳杯:“沒事,吃撐了,想睡覺。”
梁銳言:“豬也是吃了就睡的。”
柳絮寧:“打你哦!”
“對了……你玉佩呢?”
柳絮寧大衣裡是一件黑色方領裙,前頭露出一片白皙肌膚。
梁銳言的眼睛落在她鎖骨處,那裡乾乾淨淨毫無配飾。
玉佩……
柳絮寧條件反射去摸自己的脖子。
做手術前摘下來讓梁恪言保管了,做完手術她也忘記了,到現在都沒去要。
“那天做手術前摘掉了,應該在哥哥那裡。”
他哥哥不是健忘的人,也沒有無端替人保管東西的善心,放在他那裡,這麼久都沒主動還給柳絮寧嗎?
梁銳言哦了聲:“行,待會兒我去問他拿。”
晚宴過了一個小時,吃席的氣氛差不多變淡了。
梁安成似乎有事要和周家人談,他和梁繼衷都準備離開去往梁家老宅。
一行人向蔣旭東告別後,車正好從車庫駛來。
梁銳言覺得很奇怪,大半夜的,周家這三口人來他們梁家幹什麼。
他奶奶悄悄附他肩頭講小話,他們和爺爺爸爸有事情要談,偏偏周行斂這人又離不開他媽。
“行了行了知道了。”
梁銳言到這裡就懶得聽了。
感情有其特立獨行的屬性,在他的世界裡是絕對不可以變質的,許芳華的話聽得他掉一身雞皮疙瘩。
“我喝了酒,不方便開車。
爺爺,我和阿銳還有……寧寧,能一起回老宅住嗎?”
梁恪言問。
梁繼衷點頭。
尚處於下風時,他只要得到最高權力擁有者的應允即可。
有梁繼衷在,梁恪言是不會在意旁人,也不會徵求旁人意見的。
車平穩地往梁家老宅駛去。
一下車,梁繼衷父子和周霖夫婦就往樓上走。
三樓書房的門隨沉悶一聲關上,似乎完完全全地隔絕掉樓下小輩。
傭人不知今天有這麼多人來,忙著去泡茶、收拾房間。
柳絮寧和梁銳言正往樓上走。
偌大的空間裡,只剩下兩人。
梁恪言鬆了鬆衣領,外套隨意丟在沙發上,他偏頭去看微醺著的周行斂。
“周行斂,醒醒。”
“到柳絮寧家了。”
啊哦
梁繼衷帶人進書房前和唐姨囑咐沒什麼大事不要進來,她在門口焦灼地想,那你孫子把客人兒子打了算大事嗎?雖然你的孫子毫髮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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