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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裴府門外,小廝前去遞話,很快得到了答覆:不見。
徐閣老只得下車,親自去請守門的護衛通融一下,又說只是要和太夫人或長興侯夫人說幾句話而已。
護衛的態度倒還和善,即刻又讓人去內宅傳話。
內宅的回話卻不變:不見。連個託詞都不肯給。
徐閣老沒辦法,只好道:“去跟你家夫人說,我只是要問她幾句話,她若執意不見,稍後別怪我調遣官兵過來,在府中搜尋逃犯。”
葉潯變了態度,命人將徐閣老和徐曼安帶至垂花門外。倒不是被嚇住了,是被氣著了——居然危言聳聽嚇唬她?那就不妨見一見,倒要看看誰丟臉。
徐閣老和徐曼安到了垂花門外。李海帶著幾名護衛,跟在兩人後面。
葉潯毫無將兩人請到花廳說話的意思,命隨行的丫鬟搬來椅子,坐在垂花門外等著。兩人到了近前,起身行了個禮,便又落座。
李海等人站在不遠處觀望。
徐閣老一看這情形,苦笑不已。
徐曼安為之氣結,“裴夫人就是這般待客的麼?”
“不請自來的也算客?”葉潯反問一句,淺淺一笑,“有話直說,我還有事,沒多少工夫應承二位。”
徐閣老只得隱晦地問道:“長興侯的身世,夫人可知道了?”
葉潯含糊其辭,“徐閣老指哪一樁?”一面說話,一面審視著徐閣老,中等身材,儀表堂堂,裴奕與他卻無相似之處,若非事先知情,是怎樣也沒辦法將兩人聯絡到一處的。
“自然是指與徐某有關的那一樁。”徐閣老放下架子,拱一拱手,“還請夫人通融,讓我見一見太夫人。有些事事關重大,不說清楚的話,不要說我夜不安眠,對於裴府,也是於公於私都無好處。”
“於公於私都無好處?”葉潯眯了眸子,不屑地笑了笑,“你要以權壓人麼?徐閣老動輒就想請官兵入府搜尋逃犯,我只想知道,你要請哪一路的官兵?五城兵馬司的人麼?五城兵馬司的幾個指揮都是皇上心腹,別說你請不動他們滋事,便是請得動,也要想想皇上會不會聽聞。或者是想請官府的官差?你以為他們有那份隨意出入裴府的膽色?”
徐閣老不軟不硬地回一句:“柳閣老果真是教導有方,我的女兒對這些一無所知。”
“你的女兒不知道的多了。”葉潯瞥一眼面色不善地坐在輪椅上的徐曼安,“我要是她,可不會摻和長輩的事——徐閣老真是教導有方,並且對小輩人知無不言。”
徐閣老沒想到她言語這般犀利,便添了三分謹慎,又掛上笑臉擺道理:“徐家屢次叨擾夫人,夫人心生不悅,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你要明白,事關侯爺身世,可輕可重。柳閣老若是聽說他與我的淵源,恐怕會橫生猜忌,日後於侯爺的前程有害無益。我前來求見你與太夫人,便是想有個皆大歡喜的局面,話說到底,侯爺本就得皇上賞識,再加上內閣兩人的庇護,此一生必能飛黃騰達,享盡榮華富貴。局面若是反過來,侯爺興許就會落得陷入孤掌難鳴的地步。”
他語聲頓了頓,又道,“太夫人與侯爺意在與我撇清關係,只與柳家交好,這我是清楚的,可那樣一來,便是意在夥同外人刁難我,我便是不忍,也終究是要反擊,總不能坐以待斃。是,有些權臣非我能左右,可要對付一個初出茅廬的後生,還是易如反掌。我要認親,容易;我要不認,也容易。正如我要善待或打壓誰,是一個理。”
果然是文官的嘴皮子,他自己理虧的事情,換一種說法,便會讓人覺得可能會變成別人的禍事。葉潯要是對外祖父、裴奕的瞭解少一點,真會因為他的一番話心生惶惑。
徐曼安聽了父親一席話,茅塞頓開,暗自後悔自己見識淺薄,若是之前就與太夫人說出這樣一番話,反過頭來求人的不就是裴家人了麼?自己與母親哪兒還會一再被人慢待?她挺直了脊背,對葉潯道:“你讓丫鬟帶路,我要去見太夫人!”
恨屋及烏的緣故,葉潯怎麼看怎麼討厭徐曼安,冷冷一笑,吩咐竹苓:“把她攆出府外,我要見的是徐閣老,誰準你們把她放進來了?”
徐曼安聞言大怒。自小到大,她在家中受盡嬌寵,說一不二,如今皇上還給了她一個縣主的封號,誰見到她不是低眉順目的,偏生這個葉潯不識趣!她目光一轉,抿嘴冷笑,“哼!夫君是勾引人的賤婢所生,自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破落戶,還在那兒自以為是呢,真是可笑之極!”
徐閣老聞言,面色大變。女兒這三言兩語,會讓他前功盡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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