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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寫,就算是我願意,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都靠求著別人為你寫戲?”
商秀兒腦海中電光火石的就閃過了梁師父的話,可是……蕭六爺的話已經又遠遠超出梁師父所說的,也超過了她理解的那個“目標”,她呆呆的抬頭看著蕭六爺道:“我……我不行。”
“有些話,我現在說了你也不懂,所以只能留到以後。”蕭六爺口中並不留情,道:“但若現在就當自己不行,把每一齣戲,都寄望於我這個名不符實的‘教習’身上,或寄望於其他人,我只覺得你是因為懶所以不肯用心學。”
商秀兒被一個“懶”字刺激的有些發怒了,她也知道蕭六爺恐怕是想激她,可是她偏偏就最不願意承認自己“懶”。
第三十一章 說戲
商秀兒從小就不是偷懶耍滑的人,想了想,咬牙切齒道:“那我就學。我懂的少,既然是六爺覺著我還是個能造就的材料,那我怎麼也要拼一把。六爺也不必為我調時辰,打今兒個起,再聽兩位嶽師父的課程,我決不會閉一下眼睛!”
蕭六爺彷彿也鬆了一口氣,拿了茶杯,又放下向外面道:“換杯茶來。”
松香麻利的換了新茶,蕭六爺才好整以暇的坐下來,吹著茶葉道:“那你便說說,為什麼學詩詞書畫吧。”
平時商秀兒在練功場上跑多少圈兒圓場、練多少腿功都不覺得怎樣,現在反倒覺得肩膀好像都比平時重一些了,站的頗有些累,卻不敢回到椅子那邊坐下,因蕭六爺已經帶了訓話的味道。她只得恭敬的低頭回答道:“六爺,我是真的明白了。人家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若套在戲上,也是大抵不差的。我想著,若是餘夢餘有鄔奇弦的舉人底子,肯定是個前無古人的名伶,比他現在的成就還要高。”
她看蕭六爺已經合上了那對鳳眼,輕輕抿著薄唇,靠在椅子上,略略點頭,又鼓起勇氣道:“學這些,必是對我唱戲有幫助的,只是我原來見識淺薄了些。我還想,詩詞這些對編戲本子有極大的幫助,不,應該是隻要寫戲本子,就離不開這個,怎麼押韻,怎麼琅琅上口,怎麼聽起來好聽……”她邊捉摸邊說道:“至於書畫,我能想到的就是,戲臺子上佈景、衣服搭配,角色的站位,或者能有些關聯吧?”
蕭六爺略微睜了眼睛,道:“你能想到這裡,也還算不錯。這裡的關聯,可謂千絲萬縷,若不深入,則不能領會明白,更遑論對你所演、所編的戲曲有所助益。我為你請的兩位嶽師父,是極為難得的,在中原一代的詩壇畫壇是排的上號的人物,說這些不是向你表功,我如何如何付出良多,而是你自己要怎樣把握機會。兩位師父不教蠢鈍之人,更不教懶惰之人,機會稍縱即逝,若這兩位你留不住,那麼我也不會再為你延請其他人來,你也就只能做個普通的、你眼界所限的那種‘名伶’。”
這算是下了定論了,商秀兒一個激靈,規規矩矩的站好了,鄭重拜謝道:“謝謝六爺指點。”
蕭六爺才“嗯”了一聲,二人沉默了一會兒,蕭六爺又問道:“怎地不走?還有事麼?”
“呃。”商秀兒有些語塞。
一方面,蕭六爺不發話,她不敢就這麼走了,另一方面,她心裡還是想問問,於是道:“六爺,您還會再請別的師父教我麼?”
蕭六爺奇道:“你說的別的師父是指什麼?”
商秀兒道:“您不找人幫我說戲麼?”她有些迫切的道:“就像梁師父有次跟我說落天霞的《武家坡》那樣,我想多聽聽,多學學。”
蕭六爺嘴角微抬,道:“別人說的是別人的,你既然想有人說戲,那就先跟我說說,你這麼多年,都怎麼學戲的?”
聽到這句問話,商秀兒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道:“六爺知道我不是出身梨園世家,也沒有過什麼正經師父,我們草臺班子想學新戲,不外乎大家去看別的班子的戲,各記各的,好在曲調也算是滾瓜爛熟,常唱的也就那麼十數套板式,記住了詞、調和身段,大家再湊在一起排一排,我們也就能上這出戏了。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好聽一些人家叫私淑,不好聽,人家叫偷師……”
蕭六爺對偷藝什麼的倒不太在意,道:“草臺班子想掙口飯吃,這麼做也難免。一齣戲大概學多久?”
商秀兒道:“大約是我記性好些吧,其實兩三天也能記個大概,但是因為有的伶人會在曲調上做一些小改動,所以即使記住了,我也是隻要有機會就看,直到看不成,要麼人家挪地方了,要麼牡丹社要撤了。”說到這裡,她倒笑了,道:“所以我在牡丹社唱了幾年,也沒攢下太多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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