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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逝去的時光 喬治/迪肯·艾託斯 1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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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逝去的時光喬治/迪肯·艾託斯(Deacon·Aetos)1 (本篇的創作基於某人的記憶和陳述,有大量塗改和修改的痕跡,故事與事實之間的關係已經無法考證) 迪肯是個陽光的小夥子,對生活、未來都很樂觀,為什麼不呢?生活上他有個母親照顧他,情感上,找到了一個愛他的女孩蕾拉,事業上已經是騎士扈從了,要是非得說有哪裡不好,那隻會是他的長官,拉布林丹騎士為人太慷慨,太照顧下屬,這份熱情使迪肯想不到好方法回報。 至於什麼時刻發展了轉折,這方面我們可說不準,是母親的離世,是出征後與蕾拉的感情發生變化,還是他沒能救下拉布林丹讓他的內心完全投向失敗主義與偶然主義嗎? 故事是從那一天夜裡開始的,639年4月聯軍攻下埃布羅(注:Eburo,城市,納梅拉東南區)大獲全勝的訊息傳遍了。埃布羅是通往達蘭(注:Dara,城市,納梅拉中部)的要道,而攻佔達蘭就意味著納梅拉基本處於聯軍的控制中。對於這場勝利,一位不為人知的歷史學家說得好,“奧斯特、蘭弗的戰士早就習慣納梅拉的土地,但是新到此處的瑟加國士兵缺少了一份機警,同時,缺少擁有者的支援是他們不幸的地方,最不幸的在於勝利女神和死亡女神是同一天來的,阿涅他(注:瑟加的首都)的帕基尼家因暗殺失去了長子。兇手行兇後逃逸無蹤,沒留下什麼線索,由於當時的情況太恐怖,沒人敢追捕兇手。” 傍晚的時候,阿諾河(注:River Anon,處於聯軍佔領區)中游不遠的地方,瑟加計程車兵們三兩成群地圍著火堆,吃喝喧譁。晚宴有韭菜湯,蕪菁、甜菜根燉肉,烤河魚。有人奏起布祖基琴、長笛,高興的人唱起《我心愛的辛德瑞拉》,是一首情歌,歌詞也很直白,說的是一個男孩對一個女孩的愛意,快樂得很。 我們故事的主角是一個男孩,他身得高大,有著深褐色的頭髮,眼睛裡閃著快活的生命之光。 “喂,迪肯,過來。”紅髮、微胖的伊格濟大聲招呼道。這個騎士有個肚腩,完全沒有騎士的樣子。他手中拿的是第三瓶蜜酒,酒精的作用很明顯,七神在上,保佑他說話別咬到舌頭。 伊格濟的話讓迪肯很難為情,這個還處在發育階段的孩子已經通情達理,迪肯曉得自己理應融入氛圍。只不過他受夠了擁擠的人群,還有某些人臭烘烘的味道,哪怕是用檸檬水搽身子也去不掉臭味,為此,他向拉布林丹說了好幾次自己不要做伊格濟的侍酒,而這個人一旦喝醉了,便什麼也都敢說,也都敢做(部分文字缺失)。另一方面,戀愛中的迪肯正在斟酌如何給蕾拉寫一份配得上這場勝利的回信。每次戰情有了變化,不論好壞,他都要寫一份給蕾拉的信,類似於神聖的約定,因為沒人知道信會不會是最後一封,這是士兵在前線的時候總有的憂慮。 拉布林丹讓迪肯坐在他身邊,“告訴我們,是什麼阻止你加入痛飲,我肯定不是因為食慾不振。” “無意冒犯,先生,我並不想待在這裡。” 迪肯揮了揮手裡的紙和筆。上面寫了個開頭,親愛的蕾拉,很高興聽到你一切都好。迪肯沒有繼續寫,是因為就在剛才,他認為該採用另一種寫法,畢竟這封信為了傳達得勝的喜悅。於是,在他拿定主意,想要換一張紙重新寫到,親愛的蕾拉,我很高興,我們取得了勝利,激動地描述這場勝利來之不易時,伊格濟早已喝得高興,酒順著臉頰全流進衣服,叫迪肯過去侍酒。 人們都知道得保證自己寫信時頭腦沒有被酒精弄得暈沉沉的,不能像伊格濟一樣,或許晚些時候,他也可以要些香料甜酒喝,如果還有剩下的話。拉布林丹這位來自聖光會,品德高尚的人有一些看不下去伊格濟騎士的醜態,認定有義務維護騎士的尊榮,其實,聖光會的騎士也都愛酒精,因為聖餐的麵包是神的肉,而葡萄酒是神的血,然而個人愛好成為嗜好卻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說騎士都得會喝酒,拉布林丹相信伊格濟喜歡上酒精也難說是十惡不赦的罪過。於是,拉布林丹交待迪肯把伊格濟拖去帳篷裡安置好。 迪肯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手上的東西放進隨身布包,架起長官走向帳篷。伊格濟重得像只豬,撥出來的氣都是酒精味。營地裡到處都是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們,兩人沿路上撞著三四個醉漢,他打賭那些人醒來可能連自己的劍帶都找不到。到了帳篷,扈從把這位騎士大人草草地收拾乾淨,也沒給他脫鞋,就往被褥上一丟。撞擊讓騎士似乎有些清醒過來,叫喚著:“水,我要喝水。” 迪肯想一走了之,想到總得有人對“命令”有所表示,於是他找到僅剩的三個水囊,其中兩個是完全空的。他把唯一的一個遞給長官,拉布林丹操起它,當頭淋下,醉漢顯然分不清嘴巴的位置。床鋪被弄得溼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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