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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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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學涯點點頭,教化庶民,興學倡文一直是他的主張。

就在莊先生以為此事已妥,半個屁股已離了椅,等著送鄭學涯。鄭學涯突地冒出一句,“公器私用到底不妥。”說話時,鄭學涯眉頭深皺。

莊先生的屁股立時坐了回去,靠在鑲了瓷片的椅背上,“官學一地之文風所在,根本也。如今州府官學不興,如何指望黔州文風倡盛。且那蒙學也不算是官學,不過是暫借官學的地兒罷 ,門面另開,不與官學相通。”

“就算以後有人抓住這點,不是還有那些秀才在前面頂著嗎?大人做為一州府之學政,幾十名秀才所請,有江南學子鬧事在前,大人為防出事,才允了他們。”

聽了莊先生這一番話,鄭書涯最後一點擔憂也去了。

莊先生送鄭書涯進了後院,在二門處,莊先生回身往自己住的院中去,途中遇到先前打發出去打聽週中幾人的小廝。

聽小廝說到週中年屆五十今年才剛剛得了功名,成了秀才。莊先生眉頭不禁揚了揚,道一聲巧了,命他把這些話遞到鄭夫人面前。

鄭書涯剛進上房,鄭夫人侍候他換了衣服,邊聽他說著莊先生跟他說的那些話。

鄭夫人親手端了茶盅捧給鄭學涯,陪著他說話,“老爺,我早說過老爺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那能事事躬身。這些庶務小事全給莊先生打理就是,老爺只要一心做學問就好,鄉試時多選幾個正兒八經,有真才實學的舉人才是。”

鄭學涯吃了一口茶道:“夫人說的是,只是我想著怎麼也得做出些功績來能在京中謀一個官職,那怕是三品,我也樂意,到底是京官,不是黔州這個地兒的官員能比的。”

鄭夫人眉心直跳,蹙了眉望著他,“老爺咋想著回京?想著要給那些一品夫人,王公貴胄打交道,我心裡犯怵。她們說個話九曲來回,稍不留心就讓人下了套,說了嘴,在京裡那些日子,我沒有一天痛快過,好不容易在外面有個鬆快日子,你偏要謀京裡的差事,讓我回去受委屈。”

鄭學涯聽了這話,指天賭咒再不謀京中的差事,才安撫住鄭夫人。

鄭夫人隨意扯了一個由頭打發鄭學涯去了外院,叫來心腹婆子,讓她查是誰攛掇老爺回京,也捎話給莊先生,讓他留意衙門裡的人事。

這一通吩咐下去,莊先生指來的小廝才找到空當給鄭夫人回話,聽說到週中的事,不禁笑了,“去,把這事稟報老爺去。”

鄭夫人雖保養的好,到底年紀在那裡,一時有些疲憊,招了丫頭按肩。那丫頭是鄭夫人身邊丫頭的女兒,孃的年紀大了不能貼身侍候,就送了女兒進來。五六歲大就跟在鄭夫人身邊侍候,自是知道家裡家外的事俱是鄭夫人操勞,頗為她不值,誰家不是男人頂門戶支撐家裡,鄭家偏是一個婦人出頭,老爺成天只知道讀書作畫。

她這點心事,鄭夫人那裡看不出來,只是她的想法又不同,老爺做了這麼大的官,雖說官場不通,庶務不明,可卻對她一心一意,從未納妾置通房。倘若外人說她是母老虎,老爺還跟旁人爭上一爭,把她散盡嫁妝供他讀書的事拿了來說一說,直稱鄭夫人是他的賢妻

就為著這,她寧願辛苦些,人生十之八九不如意,有著這一二分如意她也知足了。

第四十章

且說鄭學涯聽說週中年過五十方中得秀才; 不由生出幾分同病相憐之意。他年過三十功名不曾有寸進,流言蠻語; 兄嫂的冷眼,父母的嘆息,他是一一嚐遍。他家是富戶尚且如此; 週中家境貧寒可想而知日子過的甚樣艱難。因有了這一層,他立時讓人叫來莊先生,讓他撥了銀兩給官學由著他們建蒙學堂。莊先生做熟了; 這些事那能明說; 畢竟有個官學的由頭在那裡; 只使了人送去銀子話說的含含糊糊。

週中三人那日沒見著學政大人; 以為學政大人不允,來時的興沖沖俱成了垂頭喪氣。週中到底年長且又比旁人多活一世,不住拿話勸兩位; 什麼學政大人在忙沒見著請願書,什麼請願書中途給劫了之類的,說不定明兒就有信了。齊順和白三望聽了週中的一車的話; 心裡抱了一份希望; 多了一份希冀。

誰想第二日學政衙門送來一筆銀子; 說是修繕官學卻也有些遮遮掩掩。每年官學的銀子都是開年後一次性給補了,那有一年過了一半; 忽兒巴腦的送銀子來。

官學的管事倒是個機靈人; 眼珠子一轉,再想著官學學子們的聯名上書; 頓時知道這筆銀子的用處。興沖沖地去找到週中齊順白三望三人,把學政衙門的銀子一說,也不用週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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