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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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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入股?”

東方知他志不可奪,也不再說,便笑道:“官商勾結歷來不可做得這麼明顯的。”

蕭墨一笑:“那你空了就來觀舞聽琴吧。”

東方聽了這話,微微愣了愣,抬頭望望天。天上空明澄淨,遼闊無邊。

次年正月,山河社稷迎來了一次重大的改元。

時光如此匆倏,時光又如此充足。允寧,這個十五歲的皇子,在他的國相東方的力主下,在太廟的白玉石階上,以蒼璧祭天,黃琮禮地,即皇帝位。

沒有人知道他們會迎來一個什麼樣的盛世。這千古江山不曾改變過,卻又真切地改變著。從軍旗到皇位,從雪落到雪開。當春天的最後一場雪也在春日暖陽中融化時,東方憑窗遠眺,覺得這天地氣象比之往日,確已迥然。

承錦慢慢踱到他身後,探出半臉,看著窗外初升的朝陽,柔聲道:“當日你在邊陲山鄉閒散之時,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做這皇親國戚,出將入相?”

東方聽了一愣,覺得這話甚熟,似是許久以前在哪裡聽過,卻想不起來是何時何地了。

承錦見他怔忡,從後面擁住他,將臉貼在他背上,悠悠嘆道:“不想五哥,卻做了個閒雲野鶴,山林逸士。”

東方驀然想起初遇承鐸時,在那雪野舊舍中偶見的老和尚,心中不覺驚詫。其時他布衣白身,琴書耕讀;承鐸爵列親王,奇兵初勝,聽了這兩句話,俱是付之一笑。

往事回首,沉浮異勢。

東方默默地握了承錦的手,望著窗外殘雪,說不出話來。

*

很多年後,燕州北陲的小鎮上商賈往來,貨通四方。很多穿行西域的商人們都會說起遠方的一個傳奇。在天地的最西邊,隱居著一對天上來的愛侶。蒼原上放牧的人們有時會看見他們並騎遊弋。

男子俊郎不凡,女子柔美如雲。

(完)

番外…哲義的思索

主子是個眼光犀利的人。

記得一年冬天,上京下了雪。王府素白的庭院裡,他讓我和哲仁演劍。哲仁起了一劍,削過碎雪,直罩命門。他這人太過沉默,劍式也往往偏折出奇,透著森冷,卻不遷延。那天天空異常的澄淨,我收起雜念,一心一意地對付他。

最後一劍刺向哲仁眉心時,哲仁慢了半拍。劍尖堪堪停在他眼前,一朵纖細的雪花無聲地落在鋒刃上。主子附掌大笑:“哲義,你的心思空明,專於劍而極於劍。這個心意莫要改了,有朝一日必成大器。”

那天他穿著一件藏藍緞面的家常衣服,窄袖束腰,氣度雍容,風神俊朗。他撥出的氣在空氣中氤氳。記憶裡主子彷彿就是這個樣子,無論他有多少榮耀光彩,無論身邊有多少人圍繞。我始終覺得他骨子裡帶著冷清。

這一點上,他和姑娘不一樣。

那個女人我初見就覺得她貌似冷淡,其實花花腸子一大繞,一臉菜色不說,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不知主子看上她哪一點。說到這個,主子對於女人的品位也很奇怪,偏向喜歡那種柔弱纖巧的,可又見不得女人委屈哀怨的樣子。害得府裡府外多少小女子傷心流淚,他只當看不見。

姑娘是楊將軍捉回來的胡人女奴,主子一眼看上就收到了名下。我猜他大約是這幾個月天南地北跑得太急,沒工夫沾一沾女人,看到這種貨色也笑納了。可事情出乎意料,他沒有在不久後將她扔出自己的視線,反而把她搬進了大帳。

哲仁說這事時,我和哲修都聽得瞠目結舌。他說完,一言不發地走了。

哲修皺眉道:“那個女人莫不是床上工夫了得?讓主子割捨不下。”我對此也大是不解,只因我們都知道,主子難以忍受女人事後依戀纏綿的心思,故而極少有女人在他床上躺滿一夜的。但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破例了,並將破例最終演變成了常態。

她很安靜,每天坐在主子的大帳裡,在主子面前雖不說觸忤,卻也近乎視而不見。我不由得疑心,莫非是她這種冷漠態度大異尋常女子,才吸引了主子?對此我很不厚道地憧憬過,有一天主子把她扔出大帳,不再理會。到時我看她還裝那淡定樣子不。

哲仁非常討厭她,說這種殘花敗柳不值得主子抬舉。主子輕飄飄地說,這丫頭看著是個明白人,省事兒;又不會說話,更省事兒。我暗自好笑,而哲仁似乎更加不悅,或者說……不安?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楊將軍中了毒。所有的懷疑都在姑娘身上,最後的結局令人吃驚。哲仁雖然死了,我卻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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