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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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筱光點頭又搖頭,她問:“正太,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只是想單純地談一次戀愛,做一些正常人該做的事,不用太頭痛,可—”
他看牢她,眼神灼熱,而擁抱又霸道了一些。
楊筱光從未被異性的氣息環繞得這樣緊過,彷彿世界上只剩兩個人。
他叫她:“楊筱光。”
楊筱光抬頭,這一步就做錯了。她迎上的就是他的吻,這個男孩兒身上有初夏青草的氣味,讓她一靠近就開始迷戀。
她閉著眼睛,也能描摹出他的眉眼。
他演戲的時候說“你為什麼不等我”,在現實裡卻直接身體力行。他的舌頭很靈巧,用最原始的接觸來袒露他的心跡。
楊筱光渾渾噩噩地想,他為什麼這樣愛她?原來抵制也是個力氣活兒,她太累,懶得動了。如果他真的這麼愛她,那麼就算山有虎,虎山也是能行的。
她懶得思考了,有個自己愛靠的胸膛靠一靠,世界多美好?如此一想,便依偎得更緊了,只用唇舌與他溝通。
潘以倫瞭解的,他的手臂緊了緊。
他與她的默契,一直準得很靈異。
她緩緩微睜了眼,看見一望無際的夜空。潘以倫在夜空下,明眸皓齒這樣的詞彙都不足以形容,還有他時常掛滿身的蕭索。
她是知道安慰的方式的,於是閉上眼睛,用舌尖與他觸碰,接觸的感覺這麼美好。他不再戰戰兢兢,不再試探,而是探入她的口腔,將冷轉成了熱。
熱的還有身體,他們擁抱得緊緊的,但他又是不敢逾越雷池的。
楊筱光先氣短了,熱得渾身受不了,她輕輕掙了一下,潘以倫就放開了她。
他們分開了。
她漲紅著臉,說:“正太,我的初吻耶!”說完以後,臉更紅了,不免暗罵自己三八。
潘以倫豎了手掌,這樣說的:“我只好發誓,以後我只吻這一張嘴。”
楊筱光不相信,問:“如果以後你演戲不得不吻呢?”
潘以倫也笑,與她鼻尖對著鼻尖:“有種方式叫借位。不過—”他又湊近了,“我不想和你借位。”
這樣又一個吻,讓她潰退千里,全部的情緒顯山露水。親密接觸以後,心會更明朗,是誰令她如此悸動?
潘以倫說:“你這個象牙塔裡的乖寶寶。”她想,是呵,活了這麼多年連線吻都不會。但他是熟練的。
分開的時候,她細微不可聞地叫:“正太。”
他答:“我在。”
楊筱光躲無可躲,不能再躲。
她的年紀比他大,她的學歷比他高,她的家境比他好,甚至她的未來都比他穩定……她,從來都比他幸福。他們是多麼不一樣,也多麼不可能在一起。
她從沒想過這麼多無數的不可能能夠變成可能。他們之間不再說話,只聞得對方的呼吸聲。這也是一種力量,這樣排山倒海,是她無法抗拒的。
楊筱光又不做聲了,她低下頭,唇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她舔一舔,在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他們往前走了兩步,並排坐到冰冷的石凳上。
楊筱光說:“我真的不明白,我真的很奇怪—”
潘以倫握緊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拂掃。
他的發,又密又黑,如果留長了一定是柔軟的,可以在夜風下微微飄動,會更美。她瞬間明白了長髮美男為何會這樣流行,忍不住伸手拂他的發。
他的發短短的有些刺手,但是沒有關係,她知道這種感覺—這個男孩兒是她的。
想了片刻,心裡就有滾燙的東西在激盪,從未有過的感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潘以倫握著她的手,緊了松,鬆了緊,隨即開始說話:“我的爸爸是知青,在荔波插隊的時候娶了苗家出身的媽媽。回城很艱難,好在全家都回來了,不過爸爸沒有勞保,也找不到固定工作。”
他頭一回說起他的事情,她也頭一回聽。她安靜地坐著,聽他說。
“爸爸給小區做保安,有一天遇到小偷,他盡忠職守地去追小偷。可他們有三個人,他才一個,沒有路人幫助他,對方人多勢眾,捅了他三刀。”
風冷了,這是楊筱光意料不到的故事,她怔怔地反握住潘以倫的手,也唯有握住他的手。
“區裡給我們發了一個‘見義勇為好市民’的錦旗,還有兩萬塊錢的撫卹金。警察沒有抓到小偷,這樣的案子太多了,很多是破不了的。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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