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 (第1/2頁)
凌豹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是王天屋一被救治過後,關懷的不是自己的傷勢,而是家裡那臺錄影機,到底有沒有錄下賀極的所作所為。丁宗儒擔憂他以此為證據,要控告賀極。王天屋卻是在醫生診斷過後,就立刻坐上計程車回家,看到影像安然無事,他還高興得要命,反覆觀賞著裡面賀極的動作,還大吼大叫道:「對,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揮拳頭。」好像把自己被揍的事情當成了演戲來看,完全忘了自己就是被賀極揍的人,連丁宗儒也不知道他在幹嘛。賀羅匯那一天早上去上課,一直到晚上,才知道這一件事,電視不斷的轉播,甚至記者還圍住了王天屋家四周,賀羅匯一出現,就被鎂光燈給照了大頭照。他年紀越大,酷似賀極的英俊容貌就更明顯,記者斷言他就是賀極的兒子,只不過為什麼賀極的兒子住在王天屋家裡,而王天屋卻被賀極給重毆受傷,裡面充滿了層層的謎題,連電視的名嘴都挑了這件事來做討論。王天屋沒有提出告訴,這件事變成可以私下和解,但是賀極步出警局時一臉陰沉,面對鏡頭不像往日一般笑容滿面。以前的他是最尊貴容、和善的王子,記者的問題有間必答,更會送上滿滿優雅笑容,但是現在的他,粗魯的推開攝影機,寒冷的聲音像冷劍一樣,所有所為就跟流氓一模一樣。「有什麼好拍的,滾開。」他動手推了記者,記者更是搶拍他現在與以前完全不同的風貌,他的俊容陰沉危險,嘴角始終掛著一痕蔑笑,眼神更是冷冰無情,這才是真正的賀極。賀極進了自己的居所,記者日夜守候,連他開啟窗戶,都有鎂光燈閃爍,賀極隨手拿著伸手可及的東西,隔著好幾個樓層,朝那個拍攝的記者砸下去。記者機伶的閃過,卻忍不住大叫道:「喂,你這是公共危險罪耶。」賀極冷冷的道:「去告我啊,混蛋。」記者目瞪口呆,以前的賀極不論被記者如何騷擾,都還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那有像現在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的狂傲不羈。他就像變了一個人,或者該說,這才是最真實的他。賀極關上了窗,他坐在客廳裡,旋開了一瓶上等的酒,開啟電視新聞後,全部都在播放有關當時他毆打王天屋時的實況轉播,他將酒灌進嘴裡,嗆辣的味道讓他喉嚨幾乎著火,卻不能讓他冰冷的心有一點點的火苗。他的目光專注於被救護人員抬上擔架的王天屋,在他身邊亦步亦趨照顧他的就是滿臉擔憂的丁宗儒。他握住王天屋的手,對滿臉是血的王天屋不知低頭說了什麼,一霎間眼淚就浮現在他的眼眶。那種像瘴氣般的東西又湧上胸懷,賀極好像不能呼吸,他拿著酒瓶朝著電視砸過去,卻砸不去丁宗儒對王天屋的關懷。他原本是屬於自己的,不論自己怎麼傷害他,跟誰上床,只要他回到這裡,丁宗儒都會張開雙臂歡迎他。但是他竟然說已經不再愛他,賀極頭痛欲裂,他爛睡在沙發上,再開了另外一瓶酒,但是腦海裡浮現的,全都是丁宗儒張開雙手擁抱著王天屋,然後在王天屋的擁抱下,發出悅耳的嬌吟聲。他再度砸了這剛開的第二瓶酒,再開了一瓶,卻怎麼喝也不會醉,睡意也不會上來,他已經非常疲累,但就是無法入睡。他是沒有女人就無法入睡的人,但是他現在不要女人,什麼都不要,只要丁宗儒再用愛慕擔憂的眼神看他。他暴躁的再開了第四瓶酒,門口有人轉動鑰匙,他斜眼去看,丁宗儒站在門口,然後謹慎的關上門,他低語著解釋他為何能進來。「上次離開時,還沒有把鑰匙還給你,久了就忘了。」他醉紅著眼睛,陰森的表情冷冷,但是心口那個冷,卻漸漸有點融化,雖然從他的口氣一點也聽不出來。「幹什麼?」「王天屋說他可以不告你,但是隻要你跟他道歉。」酒瓶霎間飛砸在丁宗儒身後的牆壁上,賀極心口那份冰冷又開始凍結,開口閉口都是王天屋,王天屋算是什麼東西,他紅的時候,王天屋還不知道在那裡呢!他怒吼道:「我為什麼要向他道歉?他是什麼東西,憑什麼?」「難道你寧可他告你嗎?」丁宗儒小心的踩過酒瓶,他走到賀極身邊,蹲了下來說話,他的聲音柔慢,他打傷了王天屋,王天屋只要不告他,對賀極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更何況他還有錄下當時的情況,這對賀極十分不利。「賀極,你聽我說,如果讓法官看到當時的情景,就可以判斷出完全是你的錯,你還有你的演藝事業,你不想毀了它吧。」「它早就毀了,有什麼關係?」賀極臉上掛著冷笑,酒氣撲鼻而來,他的演藝生涯早就毀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就算不肯承認,也非得面對事實。丁宗儒無奈的放棄,早在他來之前,他就知道賀極絕不可能向任何人低頭,他太明白他的個性。「小儒,我這裡又腫又痛,過來幫我。」他毫無所畏的拉下褲子的拉煉,臉上帶著一抹慾望的笑,這才是他真正的本性,他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丁宗儒別過眼去,「
《尋心繫列 將錯就錯》 第88頁(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