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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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這也意味著他必須要查出點名堂來。

&esp;&esp;重壓之下，李果因為焦慮而眉頭緊皺，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老蛇拍上他的肩膀：“和魚拔河呢？”

&esp;&esp;李果無奈道：“師父，釣魚的時候如果真碰上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esp;&esp;老蛇也點上一根菸：“一般要順著魚來，消耗它的體力，但是如果魚真的太大，那光靠釣是不行的，得抄網了。”

&esp;&esp;他話音剛落，李果的手機響了，接起來卻不是助手，而是一個十分虛弱的女聲：“他又縮回去啦？”

&esp;&esp;李果一愣：“你已經醒了？”

&esp;&esp;黑桃的聲音輕得像是一片風一吹就能飛走的葉子，顯然是剛剛從麻醉裡清醒不久：“這情況我能睡得著嗎？他還是不願意說？”

&esp;&esp;李果捏了捏眉心，在外人看來，他完全不像是在跟一個“罪犯”說話：“你之前說的沒錯，他沒有軟肋，父母都死了，現在也不信任他老婆，所以軟硬不吃，除了騙他確實很難讓他開口。”

&esp;&esp;黑桃笑笑：“他也確實是我見過最難搞的‘客戶’了，這種情況就得用非常規手段了吧……李警官，介意再讓我試試嗎？”

&esp;&esp;少女深吸一口氣：“我們還有一張底牌沒用呢。”

&esp;&esp;齊東已經在訊問室裡坐了快四小時了。

&esp;&esp;他盯著面前桌面上的一小塊光亮，恍惚間想起小時候，他去菜場看到那些下一步就要被開膛剖腹的鯽魚，鱗片倒映著刀光會反射出一片冷冷的白，就和他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

&esp;&esp;那些魚在被從水裡提出來的時候應該也不會想到，迎接它們的會是殺魚刀吧？

&esp;&esp;都是騙子。

&esp;&esp;齊東在心底冷笑，而這時，他頭頂的燈光卻忽然彷彿接觸不良地閃爍了一下，齊東愣了一下的功夫，李果走了進來。

&esp;&esp;進來的還不止是警察。

&esp;&esp;在看到李果身後那個嬌小的身影時，齊東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手幾乎控制不住地捏成了拳頭。

&esp;&esp;李果發現了他的異動，將檔案甩在桌上：“怎麼？想通了？想交代了？”

&esp;&esp;他帶著助理坐下，從頭至尾兩人都沒看過一眼旁邊的少女，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樣。

&esp;&esp;齊東立刻看穿了這套把戲，冷笑道：“警察也搞這套？”

&esp;&esp;“哪套？”

&esp;&esp;李果頭也不抬地翻著資料，這時他身旁的少女卻已經雙手一撐跳上了桌子，她雖然渾身裹滿了繃帶，但卻還是笑眯眯地看著齊東，輕快地擺動著腳。

&esp;&esp;齊東不想再中一次這樣的圈套了，見狀只是別開眼，卻聽少女和李果幾乎同時開口。

&esp;&esp;“你收藏的那些女孩兒的照片，有八個我們都確定了身份，最後一個，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們她的名字呢？”

&esp;&esp;“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你看，你連我的名字都不願意說。”

&esp;&esp;重疊在一起的聲音讓齊東忍不住皺起眉，但開口說話的人彼此之間卻像是毫無察覺，並沒有因此受到任何干擾。

&esp;&esp;只是……她在說什麼？

&esp;&esp;齊東看著笑眯眯的少女，卻見她愈發得寸進尺，竟是整個人都爬上了桌子，像只貓一樣蜷縮著，低頭看李果手上的資料。

&esp;&esp;李果繼續說道：“你既然已經承認了你的父母還有董音家的事，為什麼不一併說了呢？你為什麼會找上蔣思月，又為什麼要跟蹤董音，應該不止是你說的那些原因吧？”

&esp;&esp;齊東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少女身上，自從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個騙局，他便開始覺得少女身上滲血的繃帶都不過是這場戲的服裝道具。

&esp;&esp;只是，不論是刀子捅進血肉又或者是菸灰缸砸擊骨頭，那些觸感都太過真實了……她的命就這麼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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