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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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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策好像在摸什麼怪物似的,小心翼翼又溫柔異常。

突然他抱住我,低聲而有力地說:“你是我的勝男,我管你是那裡來的,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

一股暖流升起,就好像那些日子他用內功替我療傷時一樣。並肩坐下,我絮絮叨叨地講起了我短暫的一生。

眉飛色舞說著少年時的調皮搗蛋,我得意地看著林策時而訝異皺眉,時而會心微笑。終於說到正途,我起身比劃著,繪聲繪色地表演起來。

“這麼說,姓阮那小子一開始也不懷好意?”

我抹抹鼻子,嘻嘻笑:“是哦。跟你一樣,都不是好人。”

林策悠悠長嘆,眉宇間有無盡的傷感:“那裡一樣了。”曬然一笑,趁著燭火將滅未滅,他托起我的頭,在我唇上重重一吻。

驚惶下,那點紅光終於熄滅。我掩住唇,倉皇后退,心中有深深委屈,這個人,他怎麼可以這樣,食言而肥?

黑暗中,林策沉默著,只有我急促的呼吸聲和他悠長的鼻息。

好半天,他才開了口道歉:“對不起,勝男,這是最後一次。我愛你,從此自當敬你。”

我咬住了唇,不是不生氣的。這般兒曖昧,擺明了想讓阮文和我生隙嘛。你救了我們又怎樣,難不成我還得像那個若晴一樣,以身相許?

他朝我走過來,腳步故意放重了些。

“你站住,別過來。”我有些害怕了,偏生又不肯討饒:“你救了我文哥,今兒的事就算扯平,你可不許再說阮文欠你什麼了。”

忍俊不禁的笑聲輕輕響起,腳步聲竟是漸行漸遠。

“勝男,安心睡吧,沒人會再來煩你了。”微涼的空氣稍稍進來一點兒,想是林策掀起帳簾吧。

伴著長笑的,是他傳音入密的無奈嘟囔:“真不知道那小子那點兒強過我了。黑得跟塊炭似的。”

黑?那是健康色好不好?

以貌取人,鄙視你一個先。

各位,不是我不想更新,最近工作實在太忙。每天都下鄉鎮,回來一般都很晚,我女兒再攪和一下,那是什麼都寫不成了。

我會盡力的。請大家原諒。

變起

日日耳鬢廝磨,阮文這繞指柔的眼睛,是越來越小。

“魚尾紋都長出來了。”老是笑老是笑,有什麼好笑的?我沒好氣地指戳阮文胸膛,嘲笑他:“本來就大我那麼多,現在搞不好別人要說你老牛啃嫩草了。”

嗬,阮文倒真的有學川劇的天份啊,戴起人皮面具的速度還真不是蓋的。“現在怎麼樣?帥不帥?”擺個造型,他洋洋自得地吹起來:“要我說,你這叫不識寶,老夫疼少妻懂不懂?你整個長不大,要沒我這樣成熟的男人罩著,賣了你還幫人家數錢呢。”

“切。”我嗤之以鼻:“熟透了吧你,距離爛了沒多久了。”

取下面具,他神色一正:“勝男,你嫌我?”少見的嚴肅勁兒從骨子裡透了出來。

看他好似要翻臉,我連忙點頭哈腰:“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就喜歡老男人。嘿嘿。”乾笑幾聲,主動獻吻。

“啵”的一聲,我響亮地吻他面頰一下。

他神色古怪,頗有點哭笑不得,眼中的愛寵之意卻是愈濃。

心裡一甜,我倚了過去,雙手抱住他腰,柔聲說道:“文,今天晚上,你來陪我好不好?”臉埋在他懷裡,已是燙得心慌,我的聲音,漸漸小下去,雖然大羞,心裡卻盛滿了期待。

他低低呻吟一聲,就在這無憂宮裡,碧波池中,九曲橋上,與我唇舌糾纏。

阮文每日裡都會被林策請了去,神神密密不知在搞啥,任我怎麼盤問,阮文都只是笑著岔開;而林策,我甚至都快忘記他長什麼樣兒了。

我們住在無憂宮裡也已經很久了。

幾個月前,林策沒忘記我曾經的戲言,在宮中張燈結綵過了個農曆年,還在除夕夜,給了我一個無比大的紅包。

聽雨亭建在碧波池上,有累累輕紗垂拂;曲橋蜿蜓,綠樹掩映,嬌花微動。淡淡春風,吹動我單薄的紗衣,袍帶墜進水裡,飄渺又清冷。

無聊啊。

書我是看不進去的,練功也沒什麼用,阮文仍在議政,偌大一個園子,只有我百無聊賴。

阮文和我常常情不自禁,下人的腹誹就傳進了林策的耳朵裡;於是,園子門口守了人,一見我們進去,裡面的就撤了個一乾二淨。現在,只聞鳥雀啾啾,空寂得有點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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