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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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拔藝�諦匆桓齠�鰨�笤�1 萬至1。5 萬個字,是一則寓言,也許譴責戰爭,因此目前不適用。我先寫個故事梗概。”1943 年動筆的這部作品,花了10 年才完成,又花了10 年才有書名,叫作《寓言》。未完成時已把它看成傑作,他從來沒能想象寫書有如此困難。
10 年下來,刪掉的文稿一大堆,可以說每個場景都幾經改動。寫作過程中情緒起落極大。“如果等我年紀老了,身後能留下這麼一部大書”,他給薩克斯·克明斯寫道,“我可以立刻折斷鉛筆丟掉。”他指指一個滿得鼓起來的公文包對一個驚訝的熟人說,這裡面裝的是“一本可能劃時代的鉅著的手稿”。儘管創作折磨他,心緒搖擺不定,作品的基調卻早已確定,它比以前的任何一本書,包括《去吧,摩西》在內,更是把一個個思想進行戲劇性渲染。一開始便頭腦裡滿是思考、抽象、說教,是一部寓意多於形象的作品。
這一新規劃在各方面都反映出福克納對自己作為藝術家的使命的基本觀念起了變化。他說,“戰爭不利於創作”,戰爭盜用人的精力和注意,使人無暇顧及藝術。
戰爭來得不是時候,他“還沒老到對戰爭無動於衷”,但已老得不能服役。他感受到戰爭的戲劇性以及戰爭可能解決的問題。他對繼子說:“很奇怪,人不論多麼聰明,總想向大眾證實自己是條好漢,有勇氣有毅力,願意為造就祖先的土地而捐軀。”
他渴望證明自己“不比別人差”,然而又知道年紀太大了,無可奈何地承認這輩子永遠不能親嘗響應軍號的光榮了。
他第二次失去參戰的機會,只好編造一些故事來表現英雄的心願,聊慰對光榮的渴慕。多少年來,他一直不滿足於這樣的編造,但又不願意放棄、捨不得放棄。
他把自己的英國皇家空軍肩章上的星星送給家中一名應召入伍的年輕戰士,說他計程車兵身份牌在德國丟失,希望侄子的指揮官知道他的教父曾是英國皇家空軍戰士後,同意他戴這顆星,作為幸運符。但是,他已不在乎過去的光榮事蹟或信物,他關心在戰爭期間乾的小事和戰後要乾的大事。年輕人“在戰場上保衛自由”,他“沒有穿軍裝,在家照料一切,等待大家歸來”。他雖然年紀太大,不能服役作戰,但是可以寫電影謳歌英雄,可以寫信幫助、鼓勵、培養他們。他寫給繼子和侄子的信多半“長而多訓誨”。
他仍不以為滿足,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戰後的日子上。“那時,也許老人重新可以有所作為”。
問題在於老人可以作些什麼,特別像他這樣一個“什麼也不會做,只會咬文嚼字的人”。他想出來的答案同他預見、或者說希望的兩大變化有關:一個變化是熟悉的,另一個令人驚奇。二者都具體寫明在給馬爾科姆·富蘭克林他的“愛子”的信中。“一如既往,我們的真正敵人是每一代人繼承和製造的種種惡行和恥辱的陰魂。眼下這場戰爭,我們會贏,我們必須打贏。
接下去,我們必須打掃世界,如同打掃房子,讓人類可以和平地住在世上。
我相信會打掃乾淨的。”他希冀的第一件事似乎很淺顯,第二次大戰不過重複第一次大戰的希望。另一件事卻近乎理想:第二次大戰既然和第一次大戰一樣,期待它成為和平的序奏,那麼第二次大戰必須帶來種族平等的新時代。
他寫道,一隊黑人飛行員終於說服國會,讓他們報效祖國。正當他們在潘特萊里亞(1) 為國盡忠之際,“一群白人和白人警察卻在底特律殺害20 個黑人。
假設你我和幾個人是住在剛果,77 年前皇帝手諭解放了的一個國家,當然我們不可能同那裡的黑人合住一所茅廬,不會總是和他們搭乘同一輛車,進同一家餐館吃飯,但是我們是自由的,偉大的黑人之父(2) 這麼說。”後來發生戰爭,我們“終於說服偉大的黑人之父同意我們去作戰”。豈知我們在浴血奮戰,20 個黑人弟兄“卻被一次平民和警察殺害……你會怎麼想?”他繼續寫道:“戰後會有變化,如果不變,如果不迫使政客和治理國家的人兌現他們滿嘴的自由和人權,你們這些倖存的年輕人算是白白浪費精力,犧牲者算是白死!”福克納雖然知道必須等待戰爭結束,可是怕等不到戰後變化的實現。他寫信給馬爾科姆說,在戰後的日子裡,“本來就什麼也不會做、只會咬文嚼字的我,在清理整頓世界這座大廈、讓全人類和平共居其中時,會有我的一份工作。”這以前他還寫過:“老人有事可做的日子會來到,像我這樣一個慣於用民族的聲音說話的老人有事可做的日子會來到,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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