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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瑞芳說:“不對。”那站士不好意思地朝費瑞芳行了個軍禮,眾人大笑。有人站起來更是離譜:“《定軍山》”費瑞芳笑說:“定軍山裡都是些大老爺們,哪有奴家女?演起來還不成潘金蓮、西門慶了。”眾人又是大笑,笑得前俯後仰,有人都笑出了眼淚,那人同樣行了個軍禮,推推搡搡地在歡樂的人窩中坐了下來。臺下無人猜出,臺上馬林書記朝張英華笑了笑,對臺下說:“同志們,張總隊長是大學生,知識面廣,大家歡迎張總隊長猜一猜,好不好?”張英華面對臺下的掌聲,說:“費科長剛才那幾句清唱,我倒沒看過是哪出戏裡的,可是從唱的詞裡可看出一二,我就亂猜一下吧。”他說:“是《辛安驛》吧。”費瑞芳點頭道:“算你猜對了。”臺下眾人都笑著看費瑞芳給張英華行禮,好強的費瑞芳不服氣地說:“其實唱詞中已經有提示,對你張總隊長來說不算什麼。可我還要問一句,這是劇中哪位人物唱的?”張英華擺擺手:“這哪個知道?”馬林書記接過話茬說:“這說明你們二人打了個平手,我看這樣吧,你二位互相行個軍禮,大家說可不可以呀?”臺下說:“可以!”張英華說:“我得先給費瑞芳同志行個軍禮,感謝她能組織好這一臺精彩的聯歡會。”他朝費瑞芳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費瑞芳那漂亮的雙眼默默看著張英華朝她行軍禮,她深愛著張英華,可又不能表白,她朝張英華還了個軍禮。心中默唸:他張英華能懂我的心嗎?
張英華的換洗衣服在家中原先都是妻子劉氏親自洗的,張英華出外工作均由警衛員周桂林拿去洗涮,自從劉氏被打殘之後,其衣服一般都由周桂林拿去清洗,至於洗得乾淨不乾淨,晾乾能穿就是了,張英華從不計較。費瑞芳見警衛員周桂林又端去了一盆張英華的髒衣服,準備拿到井邊去洗,她叫住周桂林:“小警衛,是不是又洗你們總隊長的衣服啊?”周桂林說:“呀,是費科長呀,俺們少爺的衣服,我不洗哪還有人給他洗。”費瑞芳笑著說:“怎麼參加革命這麼長時間了,還少爺少爺的,這可不行。”小警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叫習慣了,俺們少爺多次批評俺,叫俺糾正,俺總覺叫少爺順口。”費瑞芳說:“把衣服拿過來,我給你家少爺洗。”周桂林把那盆衣服往身後藏,連說:“不行不行,哪能叫費科長洗呢?”費瑞芳假裝生氣地說:“周桂林同志,這是命令,把衣服放下,立正,向後轉,齊步走。”小桂林機械地放下衣服,立正,向後轉,走進隊部張英華面前。
張英華正在刷牙,他看到周桂林空著兩手,便問:“我看你去洗衣服了,怎麼兩手空空回來了,衣服呢?”小桂林說:“衣服叫費科長搶去洗了。”張英華牙也不刷了,嗽了嗽口,用毛巾擦了一下嘴,說:“你怎麼讓人家洗衣服呢?去把衣服再給我要回來,自己洗。”他領著警衛員周貴林,到井臺去找費瑞芳,老遠就看見費瑞芳正和幾個婦女有說有笑在井邊洗衣服。一位婦女邊洗衣服邊問費瑞芳:“費姑娘過去也是大戶人家嬌小姐,來我們這小地方幹革命,吃苦受累,難道你不想家嗎?”費瑞芳正在搓洗衣服,她微笑著說:“幹革命四海為家,像我這樣離家出走幹革命工作的,有千千萬呢。”
幾個女人正拉呱。張英華來到井臺邊對費瑞芳說:“費瑞芳同志,我的衣服怎能讓你來洗呢?快讓周桂林洗把,讓你洗我實在不好意思。”費瑞芳邊洗邊對張英華和周桂林說:“你們這些大老爺們,能洗好衣服嗎?今後只要我有空,你倆的衣服我包洗了。”周桂林看著費瑞芳洗衣服的樣子,脫口而出:“費科長真像俺嫂子(張英華的愛人劉氏)。”周桂林無心這一說,倒把費瑞芳的臉臊得通紅,幾個洗衣服的婦女也聽的哈哈大笑。張英華又好氣,但也覺得好笑。他批評周桂林說:“你小孩家胡說什麼?人家費科長還沒結婚,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周桂林覺得說錯了話,伸了伸舌頭,向費瑞芳賠禮道:“費科長真對不起,俺鄉里孩子嘴笨,俺只想說你……”急得周桂林抓耳撓腮,想不出合適的稱讚的詞語。費瑞芳替周桂林說:“你是想說我賢惠嗎?”周桂林忙說:“是的,是的。”周圍幾個正在洗衣服的婦女聽後又是一陣大笑:“這個小戰士連夸人的話都不會說。”張英華見衣服已經洗了一半,只得說:“瑞芳同志,那就謝謝你啦。”轉身又有些生氣地對周桂林說;“給我回去。”兩人轉身離開。
費瑞芳洗好衣服離開井臺,端到縣總隊院中晾曬。院中的周桂林對屋裡的張英華喊:“少爺,費科長來了。”言畢跑過來給費瑞芳幫忙。張英華聞聲也從屋裡走了出來。費瑞芳把衣服抖開,掛在晾曬繩上,對張英華說:“英華同志,革命都這麼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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