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未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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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游:子美兄,你先來吧,請!
杜甫:我生於官宦之家,我少年家境優越,七歲,便可作出讓人拍案叫絕的好詩,我二十歲登頂泰山,那一年我寫下《望嶽》,意氣風發!我參加科舉,可是李林甫的一場鬧劇讓我落榜無路,我奔走於權貴中,十年鬱郁不得志啊,我為了生計,接受了一個參軍的小官。當年的十一月,我的幼子,在這盛世之下,卻被活活餓死。
陸游:安史之亂也是在這個時候爆發,所有人的命運也都在劇烈動盪。
杜甫:是啊,天下百姓誰不是委身亂世,刀劍之下,傲骨只是死亡的前兆。安史叛軍在我逃亡路上將我俘虜,我費盡心力逃了出來,我繼續追隨肅宗朝廷,我仍舊期待著太平盛世的迴歸。可是鄴城之戰的爆發,唐軍大敗,在回華州的途中,百姓之困苦盡如我眼,我寫下了《三吏》《三別》。雖然我杜甫一多病孤苦老生,可書生提筆當為百姓謀!己雖苦敗,心中自有光明,而我當追隨終生!
蘇軾:我被神宗流放千里,問吾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我曾經寫了會挽雕弓如滿月,可是卻被驅趕若雞犬。我對世界報之以善意,可是上至副相,下至縣令卻對我報以最大的惡意,朝野小人環視,若非多方故人上書相助。恐,我命休於烏臺。
陶淵明:我又何嘗不是呢?
陸游:潛之兄有何高見?
陶淵明:當時東晉正逢權臣當道,朝野內外瀰漫著奢靡之風。我一生出仕五次,最後一次就當了八十多天的縣令。我的所有官員生涯加一起不過三年,而這一年,我四十了。百姓每日為餬口奔波,但朝廷卻是一句“何不食肉糜”草草揭過,我對整個王朝徹底失望了。
屈原:我也還記得,記得那年張儀啊,這個奸臣賊子來到了我楚國,朝廷上下信其陰謀將我孤立在外,我一人獨醒,懷王不聽我的勸諫,諸大夫不支援我。相贈六百里商於之地?何其可笑哉!
陸游:靈均兄還請細言。
屈原:張儀用我幾代楚王心心念唸的商於之地作誘餌,壞我楚國與齊國之盟,這個誘餌是懷王無法抵抗的。我宣王為商於之地鬱鬱而終,懷王之父威王為其更名為商,幾代楚王的夢想啊,懷王太過於急切了,我沒能勸阻於他,有愧於先祖、有愧於國家!
陸游:六百里商於之地變成六里,這是歷史上最大的一個謊言。
屈原:無數的楚國將士捐軀茫茫荒野,漢中各郡縣都被奪走,那些都是我楚國大好兒郎的啊。首都郢都被破以後,我知道大勢已去,可是我不願隨波逐流。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首其未悔!我效仿彭咸,投身汨羅江,後世之人會記得我屈原,千古的史書會記得我屈原獨清於世!秦國和張儀能滅楚國的血肉,但我楚國的精神和信仰他們,滅不了。大秦的利箭再快!再強!也滅不了我楚國上下不屈之風!
蘇軾:多年的風雨,是懲罰,也是經歷。正是這些經歷,讓我的精神更加豐滿健全。這段經久長年的奔波漂流,我不斷寫詩、作詞,在黃州我還開始釀酒,我學會了很多東西,生活的挫折苦楚太多,但是其中樂趣還得靜下心來觀看。我蘇東坡二十一歲進京趕考,二十二歲以一篇《刑賞忠厚之至論》名動京師,同年高中進士!二十六歲參加制科考試,成為北宋開國百年第一!四十四歲烏臺詩案,我開始了漫長的流放之路,如今再回首,我蘇東坡一生未嘗不壯哉!
陸游:鐵齒銅琶蘇東坡,閒散快逸大學士。一生蹉跎,一生通達。當得起壯哉二字!
陶淵明:窗外百草豐茂,可我的內心,卻一片荒蕪。我踏踏實實做起了一個農夫,任憑他人三顧於我,我仍然不願出仕。賞菊飲酒、耕田種地,何其快哉啊。我寫下了《桃花源》,也找到了心中的桃花源,這方田園就是我的桃花源,我的自由之心在這裡徹底釋放,我過上了神仙一般的日子,悠然見南山啊。
陸游:潛之心境,萬古不可無一、不可有二。
陸游:一蓑煙雨任平生,東坡兄,你的舒適瀟灑何不與我等分享一番。
蘇軾:哪有那麼多的瀟灑啊,都是適應罷了。
陸游:還請東坡兄娓娓道來。
蘇軾:我四十歲落魄於烏臺,我從沒想過為何我會遭此噩夢。當我從烏臺出來前往黃州的路上時,恍若隔世。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思。我很清楚,我不再是那個左牽黃、右擎蒼的蘇軾了,我變成了竹杖芒鞋輕勝馬的蘇東坡。徐州的洪水,海南的瘴氣,我都適應了,我是白樂天之後的又一個樂天派。
杜甫:不再關心民生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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