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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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正禮複雜的緊盯著任萬成,他不知道任萬成為什麼如此不喜歡他和家裡聯絡。
以前的任萬成從來不會如此——對方只會常常提醒自己要和家裡聯絡。就算是現在的任萬成,也沒有任何的理由會阻攔自己和家裡聯絡。
他覺得很詭異微妙,他感到好像要知道些什麼東西了。
“你不想讓家裡知道你沒上學?”元正禮疑惑的盯著任萬成。
這簡直是廢話。
這不是他想問的,但他不知怎麼表達出來的卻是這句,他也不清楚他應該怎去說。
他總覺得哪裡怪異。那個怪異的點和他所想到的內容其實是相反的,但他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一個無用的問題勢必會引來一個無用的答案。
“當然。”
任萬成回答。
“給我個理由,你為什麼不上學。”
是的,他想問的問題不是關於其他人的,而是關於他自己。
他覺得自己的思路進入了一個怪圈裡,他出不來,感覺很難受。
任萬成笑笑:
“因為我想待在你這兒。”
這是個很普通的回答。但元正禮卻緊盯著任萬成。
他想繼續往下問,卻不知為何對接下來的可能的問題與回答有種莫名的不適感。
輕微,卻難以忽略。
他就像預料到了什麼不好的事一樣,甚至不願繼續呆在這個有“任萬成”的地方。
於是他逃一般的就走了。
手機也不要了,問題也不問了,任萬成逃學的事他也無暇多想了。
那天夜裡他又隱約的感覺到了噩夢。其實自從任萬成來後他的噩夢就斷斷續續隔三差五的就會冒出來,一點點的接近著他。
今天卻是越發的接近了。
他痛苦的咕噥著,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他的意識在掙扎著,但實際上他幾乎沒怎麼動,無論在夢裡還是在現實。
鬧鐘響起,朦朦朧朧的傳入耳中,終於救元正禮於水深火熱的噩夢當中。
他費力的睜開了眼,還有些無神,呼吸紊亂,全身冷汗。
噩夢雖斷斷續續,卻從未消失過,近期反而開始隔三差五的對他糾纏不休了。
自從任萬成來後他幾乎每夜夢裡都和打仗一般,儘管醒來再回想那夢有時模糊有時清晰,但並不能減少他對那渾身不適的感覺。他每天早上醒來都要緩神半天,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夢中夢,而是真的醒來了。
因為那夢有時清晰的可怕,和現實沒有兩樣。
等緩過神,他才慢慢騰騰的爬起來,將那些虛假的東西拋擲腦後,迴歸現實。
任萬成沒有上學,賴在他那裡飽食終日,要不然就是在外遊手好閒的亂逛。
由當初的近乎十全十美的好學生好孩子儼然成為了一個社會閒散人員。
任萬成除了吃飯或一些日常用品外幾乎沒花過他的錢,但一想到父母還什麼都不知道的給任萬成生活費,元正禮就覺得任萬成這是在糟蹋父母血汗。
學費、住宿費,也就這麼糟蹋了。
學業,也被糟蹋了。
不好的理由他能舉出來一百條。但他卻再沒有心情和任萬成為此對峙一次。
他不知怎麼就不想再談起這個話題。“上學去”、“為什麼不上學”、“呆在我這兒幹什麼”,這些話莫名的就不想再談起。
儘管他打心底的希望任萬成能好好上學,出國,找份好的工作,賺很多的錢。
他不得不承認那是他無法達到的,所以他就只能寄希望於,身邊一個……
不能說是最親近的,因為他意識裡不想承認,所以只能說是同一個媽生的兄弟而已。
就像大多數的父母都會將自己想要的、想達到的強加於自己的孩子身上一樣,他承認他將自己所期望的寄託到了任萬成身上。
因為他一直想像任萬成一樣。
所以對於真正的任萬成而言,這些他所期望的應該輕而易舉。
雖然事情落到今天這等地步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怎麼說,但他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很,習慣了。
習慣自己醒來時隔壁臥室的任萬成睡著,也習慣無所事事的任萬成呆在家或出去亂逛。
習慣做兩人份的飯,也習慣兩人偶爾的一起吃。
習慣任萬成那些瑣碎又事多的毛病,習慣了任萬成那種毫不考慮別人想法的言語行為,也習慣任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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