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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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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你省會天津的關係還沒有接上,這邊就有虧吃了。段四酒醉心不醉,一句話點在關節上。 大老爺蔣萬齋也正擔心去天津的人誤事,要是來得及,保定這邊也得支應一下才好。大老爺蔣萬齋很想讓牛旺再去天津打探情況,但想到自己身邊無人也不行,於是又忍住了。&nbsp&nbsp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九章(6)

段四顯然有些乏了,對蔣萬齋說,睡覺吧,不管遇到什麼事,也得先保養好身體。然後就大喊公館的夥計端洗腳水來。 段四之所以還跟大老爺蔣萬齋住在一起,是上面交待的,法律上也有這個規定,蔣萬齋畢竟還是嫌疑犯,要不是有縣議員的頭銜,住的就不是公館了。蔣萬齋自然也明白這層道理。 睡在炕上,段四就想二太太,牛旺想的是秀兒和他的兒子牛鼻子,而大老爺想得更多的就是趙四哨了。大老爺想不通的是趙四哨怎麼會出面替趙家打這場官司,要知道即使趙家本族的人也沒有幾個說趙鐵手好,趙四哨就更不會了,傳說趙鐵手的老婆當年正是趙四哨的相好,是趙鐵手恃強凌弱硬娶為妻的,趙四哨當時打輸了他人生第三場倒黴的官司,並金盆洗手,發誓再不替人遞狀子過堂,他甚至連自己的相好被人強佔為妻的事也咬牙忍了。一晃十來年過去,趙四哨又重出江湖,並且替他當年的仇人打官司,這讓大老爺不可思議。 有關趙四哨替人打官司的事對蔣萬齋來說只是耳聞,蔣萬齋一生沒經過過堂打官司的事,自然也沒見過趙四哨在大堂上雄辯的風範,在蔣萬齋的印象中,趙四哨不過是一個日子過得並不寬裕並且差不多被人遺忘的瘦乾巴老頭兒。說瘦乾巴老頭兒當然不準確,趙四哨其實剛近中年,只是終日不修邊幅,活得邋遢了些。 話說到這兒,讀者差不多應該明白了,趙四哨從事的職業相當於今天的高階律師,靠替別人打官司拿佣金過日子,官面上叫狀師,八十年以後,這是個發財的行當。但在###十年前的時候不行,那時候不叫開庭,叫過堂,堂上坐的也不是法官,是穿著青袍戴著花翎大帽的縣官,旁邊站的也不是法警,叫皂隸,穿著短馬褂兒,腰裡掛著鞘刀,手拄一根紅木大棍,只要縣官一聲令下,立馬會把犯人打個皮開肉綻,熟讀《大清律》的趙四哨一樣曾給打得屁滾尿流。 趙四哨之所以名揚百年當然是因為他曾打贏了幾樁難啃的官司,一個出身於平民之家的人,不靠權勢和金錢,靠自己的機智戰勝邪惡勢力贏得勝利的事即使在今天都是一個奇蹟,而那時候就自然更少見了。玉斗人能在今天記得趙四哨實在是理所當然的事。 有一點大老爺蔣萬齋是估計對了,自幼將《大清律》背得滾瓜爛熟的趙四哨在民國時期打這場官司顯然是極其不合時宜的,這在三天以後就證實了。 當然,有一點大老爺蔣萬齋沒有估計到,實戰經驗和近乎於無賴的機智在民國法庭上同樣有效,而這同樣在三天以後也得到了證實。 開庭這天,蔣萬齋剛在被告席上坐定,法官就進來了,據說是從保定府來的,不僅如此,天津直隸省司法廳也來了人,他們對身為縣議員的蔣萬齋並不放在眼裡,一副鐵面無私的派頭,只有本縣的一位陪審員衝蔣萬齋點頭示意了一下,這讓蔣萬齋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又念起天津和保定的關係是否已經接上。 這時原告趙四哨就被帶進來了,他的身後還有他當年的相好如今是趙鐵手的###,一個風韻猶存面帶憂傷的女人。趙四哨不管不顧,雙手高舉一幅狀紙,當場就衝臺上的法官雙膝跪下,口呼冤枉!那女人也跪下發著聲兒喊,聲音悲悲慼慼的,讓人聽著傷心。但是法警和法官都忍不住笑出聲兒來了,然後是後面的旁聽席上的人笑。 一位法官用一隻木槌在案子的一塊墊板上擊了一下,於是所有人都不笑了。 法官說,二位坐到原告席上去,這是中華民國法庭,不是清朝封建衙門,不實行這一套。 趙四哨和趙鐵手的###被法警帶到原告席上坐下,他們一起把目光投向坐在被告席上的蔣萬齋,那目光無疑充滿了敵意。 蔣萬齋泰然自若,視而不見,耳朵裡卻聽到有人在旁聽席上悄聲議論這場官司。 一位法官照樣用木槌擊了一下案板,宣佈肅靜,然後由另一個人念訴狀,這過程有點長,蔣萬齋基本沒聽清是什麼內容。&nbsp&nbsp

第九章(7)

接著是提兇犯,郭氏兄弟戴著重銬被帶上了法庭。 法官問郭氏兄弟是否受僱保和堂的蔣萬齋殺了趙鐵手?郭氏兄弟看了看坐在被告席上的蔣萬齋,一起搖頭說不是。問到兇器,郭氏兄弟自然異口同聲地說是借的。 這樣一來,蔣萬齋似乎用不著出面為自己辯護了,案情已經真相大白了,這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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