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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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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外撞見自己,沒有過於慌亂,還能如此鎮定,豈是剛才自己所想的為目的能夠不拘小節,有禮有節那般簡單?她片刻就有如此說辭,先扣頂高帽子,誇自己氣度與風采,再拿聖人話訓堵自己的口舌,然後便是陳述利害,威脅自己,倘若洩露了去,自己便違背聖人之言,乃是一小人而,想必看自己衣著氣度,便知自己擔不得那名號。由此可見此女鎮定,遇事不慌,思維敏捷,觀察細緻且機變有餘,不由得心中漣漪更勝,直嘆揚州水土果然養人。

因心動,再想著眼前的妙人將會是自己的女人,心中便暖洋洋的溢著欣喜之意,便想著如果此時揭開自己身份,不曉得她會是何種反應?想想便覺得必會是有趣的緊的。自己倘若再調侃她兩句,是否能看到美人慌亂或是嬌豔緋紅欲滴?或許他倆之間便是傳說中的千里姻緣一線牽?

這樣想著,就欲開口說話,可還沒張口,就被一聲急急的“姑娘”打斷,聞言看去便見甬道上疾步走來一個圓圓的臉,很是喜慶,手拿包袱的小丫頭。

姚玉欣回頭見是蘭雅,微點點頭,讓她放心,便又扭轉回來,對著紀威微一福身,“就此別過。”扭身竟是極其嫌惡般不再給紀威說話的機會,尋她那丫頭而去。

蘭雅在路上就瞧見自家姑娘和一陌生男子單獨站在一起,而大爺不見去向,便頗為焦急,上前迎了幾步,還頗為惱恨的瞪了紀威一眼,便扶著姚玉欣快步離開了。徒留下紀威仍站在原地直直的看著姚玉欣主僕的背影,心下感觸莫名難以言說。自己這還真真的頭一遭被人如此忽視般的晾下,想著早先遭人嫌棄,現在被人如毒蛇般避棄,紀威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姚氏玉欣……

是要給自己做妾的嗎?紀威抬起手慢慢捂住自己的左胸口的位置……

來日方長。

姚玉欣,爺要定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先說明,這是男二號,不要站錯隊哈~~~

拍磚也好,肯定也好,親們,讓我知道你們在,好麼?

15第十一章 鹽場斷事立威(上)

話說姚立恆與姚秉恩回到鹽場的議事廳內,便看見十來個大的管事俱在,大廳內二十餘個犯事的人分成陣壘分明的兩撥,左一側的有恃無恐的無謂站著,右一側的則抬著頭,滿臉的憤憤之色,而所有人身上、頭上或臉上都多或少的蹭的全是白色的鹽渣子,有的人臉上、胳膊上、腿上還掛了彩。姚立恆幾步走到正中的椅子上坐下,微點點頭算是和幾個管事打了個招呼,便沉著臉,不說話不言語,就單單拿一雙不帶任何感□彩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下面站著的二十幾個人,四周的大管事們也安靜不語,一時議事廳內鴉雀無聲,連掉根針也聽得見聲響。過於寂靜的氛圍使得廳內氣氛愈發沉重、緊張,下面站著的二十餘人逐漸都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不管是右側的還是左側的,全都有所收斂,有的已經開始惴惴不安。

在路上姚立恆就聽姚秉恩大致講了下事情的經過。

姚家的鹽場位於淮河以北,區域內他家鹽場約佔了方圓百餘里之廣。按說這時節太陽最足,日照最長,只要無雨是最出鹽數的好時候,偏偏的有人尋隙鬧事。

據姚秉恩說,事情起因還發生在數天之前,原本只是二勝子和李才旺二人之間矛盾。

二勝子和李才旺乾的全是將攤曬好的鹽粒收取起來的活計,二勝子人勤快肯幹,手腳利索,而李才旺人懶惰散漫,兩個人搭幫幹活,一塊曬好的鹽田,往往是二勝子幹得多,李才旺幹得少,偏偏卻是按鹽田記工錢,兩個人幹活多寡不一樣,卻掙一樣多的銀錢,一回兩回倒也罷了,時間久了二勝子心裡便頗有不滿,只是礙著李才旺是姚志敏的庶弟姚志祥奶孃的兒子,便一直隱忍著。偏偏數天前,李才旺喝酒上工,在鹽田邊上就打起鼾來,二勝子氣不過,便叫他起身繼續收鹽,李才旺睜開睡眼惺忪的眼,一看是二勝子,便氣不打一處來,本來自己是姚二老爺的奶弟弟,原想著能得個小管事或是什麼輕便的體面活計,偏偏幹起了這又曬又累的收鹽工,心裡本就窩火,活計也不好好幹,仗著是姚二老爺的奶弟弟,便有恃無恐的有一天沒一天的混著日子,掙著工錢,當天他也是剛和姚家二老爺的小廝栓柱一起喝了些個酒,才說到田裡眯上一盹,就被攪了,心裡當下就怒氣直往上頂,藉著酒勁兒起身來直接就是一搡,將二勝子推倒在地,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不乾不淨。二勝子哪裡肯幹?平日裡讓著就夠憋氣的,現下里被人這樣推搡,平日裡壓著的火氣也直往上躥,當下就和李才旺互掐了起來。周圍一個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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