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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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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直入腦髓,由不得軟了下去,手指在左饕背上抓出條條紅痕。

還是白可先去的,左饕也不放手,頂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半天才猛撞了白可幾下,激身寸了好幾大股子白=液。

白可面似桃花,雙鳳眼本來就濃墨重彩,此刻更是含光帶水,眼角綴了點點緋紅。柔軟溼潤的嘴唇微啟,露出白亮的小米牙。

左饕盯著他,眸色更甚,把自己的汁液蹭在白可圓圓的屁月殳蛋上,連掐帶擰,又俯身擒住他的嘴唇,含著他的舌頭大口吸吮吞嚥。

彼時的左饕初通人事、經驗尚淺,一旦興頭上來基本無法自控,也不懂得慢的好處,只知疾風細雨地一味索取,更不明白如何滿足床伴,光想著自己痛快。

左饕覺得白可渾身都香噴噴的滑不留手,勾=引得自己欲罷不能,遂一路吻下去,狂暴地撕開白可的睡衣釦子,埋頭叼住了一邊俏生生挺=立的小紅豆。白可一聲呻^吟,無力地抱著他的頭挺了挺細腰:他胸前的玫紅色的兩個點點似乎格外敏=感。小孩兒通體雪白,順順溜溜,一身好皮子涼滑如緞,在床上撲騰輾轉,活像一條上了岸的銀魚。

左饕見狀越發得意,咂得嘬嘬有聲,用牙齒來回輕輕磨,甚至不顧白可的疼痛推拒,咬著扯起來又鬆口讓它彈開,如此往復。

“好難受,疼。”白可不願意,揪他的短髮讓他抬頭,他卻用左手抓了白可的兩隻細手腕兒高高舉過床頭,右手伸到白可身下,在入口處打轉幾圈,又直接塞+進半個指節,脹痛得白可輕輕尖叫了一聲。左饕意外地發現,白可內裡不光又緊又熱,居然還滑潤黏溼,讓他的手指順勢跐溜又擠進大半,在軟肉包裹下大力抽=插了幾次,把白可疼得腰部和小腹急遽收縮顫抖,出了一腦門的汗。

“疼!拿出去!”白可開始大哭。

左饕只覺腦子裡轟的一聲,憑空生出自己正在和白可洞房花燭的感覺。他紅著眼睛收回左手,和身體一起牢牢壓制住白可,把白可的腿大敞著彎到頭兩側,右手扶著自己再次滾燙如燒紅鐵棍般的粗…硬…男…莖又要往裡戳,並用前端成功做了跟白可屁=屁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白可忍無可忍,哭著抓過床頭燈,狠狠敲在左饕頭上。

左饕停下動作,抬頭看白可,見他仰面躺在床上,滿身紅痕,手裡拎著破碎的床頭燈,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左饕的情=熱兜頭被澆了一瓢涼水,理智瞬間回籠。他有些手足無措地慢慢退開,左側頭皮裡貼著耳朵淌出一條血……

白可鑽進被子裡矇頭悶了半天,才氣呼呼地爬起身自去浴室擦洗。

窗外晨曦淡淡。

白可細皮嫩肉,剛才的掐痕已經顯出青青紫紫的顏色來。

左饕急吼吼地整到一半,卻被咣噹一記檯燈砸中,還見了血,心裡尋思這可可手夠黑的啊,本來還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時見白可的細腰長腿上面落滿了自己的印記,跟貼了標籤似的,想必是疼急了,便決定自己寬宏大度一把,不跟白可計較。

白可站在盥洗室照鏡子:他的兩顆豆豆被左饕弄破了,現在紅腫得像瑪瑙粒,燒著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左饕跟進去,透過鏡子貪婪地在白可身上巡視一番,又上前嗅白可的脖子,親吻他的臉頰,下面還有意無意地輕輕頂=弄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白可怒極攻心,嘛逼的都這樣了還問怎麼了,你真有種啊,你還是不是人啊…… 白可脾氣確實極溫和討喜,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現在氣瘋了,扯過條毛巾劈頭蓋臉地狠抽了左饕十幾下。左饕不敢動手,搶下毛巾罵罵咧咧地進屋了。

白可幾乎又被氣哭。

在青鎮的那次他就隱約感覺到了,他的左饕哥哥自從開了葷,大色狼尾巴就露出來了。平時雖然總面癱臉,對他卻十分知冷知熱溫柔體貼,事事為他著想以他為先。左饕一身功夫,打人是能下得去死手的,他知道左饕是狠角色兇茬子,卻一直以為左饕對他是不同的。可沒想到上了床,左饕一旦起了性簡直就跟野獸似的,根本不顧他的感受,只想壓著他掰著他猛幹,豺狼虎豹般不知饜足,又兇狠又霸道,強勢殘忍得讓他害怕,而且,真的很疼!這哪裡是做+愛,分明就是弓雖女幹!

左饕也挺生氣,他就搞不懂白可在矯情什麼,明明也挺想的不是麼。平時“左饕哥哥”“左饕哥哥”的叫得親熱,上了床就不中用了。

在左饕的觀念裡,他愛誰,才會去上誰,別的人連他的邊都別想沾,笨可可卻不知道珍惜!可可這兩年也小樹抽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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